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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睡觉?”汤元放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大作,她跑过去看也没看地就接起电话。男人声音低沉有力,一开口,带着三分春夜的寒。“为什么不接受那架钢琴。”汤元把手机拿下来,看了眼手机号,又呆滞地举到耳边,声音已经抖得不是自己了:“陆、陆……陆总。”男人危险地眯了眯眼,眉眼间飞快滑过一抹阴郁。“你不是林湛。”她从来没说过自己是林湛啊,汤元在心里捶地大哭。“我是湛湛姐的助理,”汤元求救地看向一旁看戏的林湛,小声地开口比着口型。湛湛姐救我。“陆行,你又在发什么疯?”电话里传来一道沙哑的笑声,一下一下地挠着耳廓。“开门,我在门口。”林湛放下手机走到门口,从防盗门的猫眼里看过去,的确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穿着西装的男人,是陆行无疑。压了一肚子的火气又冒了出来,林湛开了门,正准备好好骂他几句,谁料门刚一打开,陆行就猛得朝她扑了过来,高大的身子牢牢地黏在她身上似的,怎么也扒不开。林湛嗅到了他身上浓郁的酒气。“你喝酒了?起开!”陆行不为所动,下巴紧紧地嵌在她的肩膀上,呼吸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林湛的颈侧,没一会那片肌肤就红了一片。“陆行你给我滚开!”林湛又伸手推了几把,没有推动,气得眼角发红。陆行从她肩膀上挪开脑袋,双手捧着林湛的脸,看了好一会,眼里半是痴迷半是疯狂。“你真漂亮。”目光紧紧地锁住视线里那片粉嫩的唇,缓缓地低头。林湛敌不过他的力气,伸手捂在自己的嘴上。陆行好似无所察觉似的,在那片白皙的手背上亲了又亲,唇刚离了一寸,又牢牢地把林湛压进自己的怀里,手指掐在她的腰侧,一点点慢慢收紧,林湛疼得快要渗出眼泪。陆行闭着双眼,瘦削的下晗蹭着林湛的肩膀,声音卸下了寒意,带着七分颤抖的无助。“为什么拒绝我。”“为什么他可以?”他的声音一点点低下来,没多久就合上了双眼,眉头紧锁,脸颊一片潮红。林湛赶紧朝汤圆使了眼色。两个人合力把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拖到了门口的墙角,林湛利落地松手。汤元有点迟疑:“咱们就让陆总在这里睡吗,走廊外面多冷啊。”林湛低眉看了眼陆行身上皱巴巴的西服:“再多嘴你晚上也睡这里。”汤元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最后歉疚地看了一眼被随意丢在地上的陆行,火速关上了门。林湛抱着被子,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一点困意都没有。隔壁的汤元已经睡着了,她好似听到了轻微的鼾声。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认命地从床上起身,在柜子里找了床干净的被子。打开门,睡着了的男人可怜地靠在墙角,一双长腿无处舒展,只能委屈地蜷缩在一旁,脸上的潮红还没散去,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林湛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比平常温度要烫。穿得又少,在这里吹一夜的冷风,还不得感冒?林湛把身上扛着的被子一股脑扔到他身上,一手伸进他怀里,努力地摸索着他的手机。手刚碰到胸口,立刻被一只大掌按住了,陆行缓缓睁眼,看着眼前的女人。“……你别误会,我就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东西。”说完林湛自己都想抽自己嘴巴,抬眼看向陆行,对方虽然醒了,眼里却是空洞的。带着满满的茫然看向她。“林湛。”他很轻易地认出了眼前的林湛,也不在意自己现在坐在地上,一手还紧紧地握着林湛的手,薄唇微微上扬。笑得傻气。林湛拿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手机呢?”林湛索性直接开口问。陆行舔了舔干涸的唇,又开口小声喊了一句:“林湛。”林湛已经可以确定在自己面前的,还是一个喝醉了的酒鬼,也不和他多耗时间,伸手继续在他的衣服口袋里摸索。陆行迷惑地看了看她,然后懵懂地朝她张开了双臂,大大方方地任由林湛检查。林湛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手机,最后只能恶狠狠地看向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你就在这里睡着吧,醒来自己滚回去。”陆行似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任由林湛往自己身上盖好被子。林湛起身要进屋,忽然被陆行拉住了一只胳膊。对方的笑容讨好而明媚,痴痴地看着她。“林湛。”“晚安。”☆、不喜欢“陆先生,醒醒?”耳边一阵接一阵的轰鸣声,像是一群知了不厌其烦地在旁边鸣叫。陆行撑着额头睁开眼,略微定了定神,才看向围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陆先生您终于醒了,我在这叫你好一大会了,”保安松了口气,大早上来巡视,没想到在住户走廊地上看到睡了个人,他的脑中已经浮现了连环杀人案的生动一幕,心惊胆战地走过去,幸好,人还有气。就是酒气也太大了点。作为高档公寓的保安,他拿的工资高,但是责任也大,要真是住户出了什么问题,他一准被辞退。“陆先生,您好端端睡这里做什么,您家我记得是在17层吧,您是不是喝多了昨晚走错地方了?”顾忌着公寓里住户的身份,他态度热情:“要不我送您回去?”“不用,”陆行手掌撑在冰凉的地板上,借力从地上起身,在瓷砖地上睡了一夜,整个后背都硌得厉害,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双腿也一直蜷缩着,幸好保安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他才没倒下去。原本盖在他双腿上的被子滑落下来,掉在了地上,上面还留着两只纤瘦脚印。保安抱起被子,疑惑道:“这被子是陆先生您的吗?”“不是,”陆行只看了一眼,便斩钉截铁地回道,至于被子是怎么盖在他身上的,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他只记得昨晚一个人喝多了在楼下徘徊,直到运送钢琴的工人原路折回,从他们口中听到了林湛不接受钢琴,他想也没想地就一边上楼,一边给林湛打过去电话。林湛似乎给他开门了。然后他说了什么?陆行单手握拳,抵在额头,紧皱着眉头却什么也想不起来,昨晚的记忆好像被刻意封存了一样。他抬手去敲面前的防盗门,保安立马迎上来阻拦:“唉陆先生,这是别的住户,您不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