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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姐举起扇子在她头上一敲,苦口婆心地道:“她又没哪里惹着你,你怎么老和她过不去?你不喜欢她,也看看小六的面子!如今三弟、四弟不在家,你要娘家为你出头的时候,还得靠小六呢。你要总和六娘过不去,小六嘴上不说,心里可会记住的。”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裴五更气了:“你们都向着她!到底谁才姓裴?”裴大姐奇了怪了:“她如今也姓裴呀。哎哟……我本想家中姐妹和睦才来劝你,到如今也成了坏人了,早知道不管你!”裴五一听,拉着她衣袖撒娇:“大姐,我错啦……”裴大姐一笑,在榻上坐下:“你心里不喜欢,也别老闹到脸上。”裴五抿着唇,和她一起躺下,埋头靠在她肩上,低低地啜泣起来。裴大姐一惊:“你怎么了?”“我无事……”裴五闷声说。裴大姐想了想问:“又和少章吵架了?”裴五不说话。她看不惯余慧心,实在是因为嫉妒。一个再嫁的商户之女,与她家小六云泥之别,怎么小六非但不嫌弃,还喜欢上那个样子?自己和韩少章,怎么都比他们好,却……可当初是她自己选的,还为此和小六生分了,她不想承认自己错了。……余慧心没和太和睡一起,她躺在外面的小床上,一般是丫鬟陪侍睡的。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人说话:“五小姐来人了……出了事……”“谁在说话?”里间传来声音。余慧心登时醒了,懵了下才反应过来是太和的声音。她从床上坐起来,见紫兰从门外进来。紫兰正要说话,太和从里间出来,看到余慧心惊讶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我竟然没听见。”余慧心笑了下:“大抵是你刚刚太困了,睡得熟。”太和觉得有这方面的原因,但还是要余慧心足够轻巧才行,不然以她的警醒,不可能没发现。这不,外头有人说话,她就醒了。她问紫兰:“五娘家怎么了?”紫兰道:“不知道,韩家的人直接去找五小姐了,门上另派了人来告诉少夫人。”余慧心对太和道:“那我们过去看看吧?”二人来不及重新梳头,还好不怎么乱,就直接过去了。到了裴五房间,见裴五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裴大姐在旁边与她说些什么。裴大姐看见余慧心和太和,问:“你们知道了?”“知道什么?”太和见裴五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太严重的事,松了口气,“只知道五妹家来了人、有事情,到底什么事情?”第137章裴大姐看了眼裴五,见她并不怎么担忧的样子,无奈地道:“五妹夫御前失仪,暂被撤了职。”裴五冷笑:“活该!”众人:“……”当晚,韩少章和归德将军都来了府上。韩少章丢了官,大家都为他着急。今天也是他运气不好,正遇上永兴帝不高兴。而朝中最近隐隐有声音在说永兴帝太过宠信裴家,永兴帝一看,这不是裴家的人?那就教训一下,也好堵那些人的嘴。以裴家的势力,他要重回朝堂很容易,只需过一阵永兴帝气消了就行。裴老爷道:“趁这机会,你倒可以换个地方。你心里有打算就告诉我,我好安排人运作。”“让岳父大人费心了。”韩少章低低地道。“以后不可如此了。”裴老爷本不想说他,但一贯如此,还是板起了脸,“中午你在哪里喝的酒?”竟然喝醉了,跑到圣上面前打酒嗝。韩少章张了张嘴,含糊不清地道:“就……小酌了几杯。”裴老爷不好追根究底,扫了眼裴义淳,盼望他去开解一下。裴义淳心里记挂着余慧心——今天是她生辰,他回来了还没去看她呢——根本没接收到裴老爷的讯息。次日,韩少章回京去了。他如今不需要伴驾,自然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他一走,裴五也带着孩子跟他回去了。八月初,永兴帝回京。裴老爷领着裴义淳和余慧心一进家门,就见裴五伏在安阳腿上哭。裴骊珠握着支箭,站在旁边手足无措。原来今天吃过午饭,安阳和裴骊珠说起中秋宫宴——裴骊珠已经好几个月没出裴府大门,等中秋宫宴的时候露个脸,就可以回归正常的社交生活了。裴骊珠听了,想练练投壶,也好检查一下自己的胳膊好完全没有。刚投了两支,裴五哭着进来了,哭了一刻钟,裴老爷回来了。裴老爷见裴五哭得人都要倒了,沉着脸问:“是不是韩少章又做了什么?”安阳看向裴骊珠:“你回房去。”“哦……”裴骊珠看了眼余慧心,示意她也离开。余慧心赶紧走了,正好还有行李要收拾。离开上房,裴骊珠拉着她。她关心地问:“你手痊愈了吧?”裴骊珠点头,小声说:“五姐说,五姐夫一个月没回家了……”“……”“说是住在了画舫上?是那种画舫么?”余慧心:“……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知道!”“难道六嫂就可以知道了?”裴骊珠往路旁的花草上踢了一下,“这姓韩的真恶心!过不下去就和离呗……”“别瞎说。”余慧心一叹,“清官难断家务事,夫妻间的事,旁人不好说的。”裴骊珠抿了抿唇,不说话了,心想:幸好几对兄嫂和睦,不然家里吵吵嚷嚷的,想想就头疼。……裴老爷听了裴五的话,扭头对裴义淳道:“你现在去,将那韩少章捉回来!”“……哦。”裴义淳有些烦躁。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他天天就顾着给五姐抓男人了。他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这样出了门。半路碰到归德将军,两人一起去了画舫。在画舫上找到韩少章,他正趴在一间房间的桌上,人有些醉了。前方的榻上半躺着一个女子,女子也喝了酒,想下榻来伺候他,他不许人动,女子就只好待在榻上。因醉了酒,并不规矩,人摇摇晃晃,身上的衣服也扯乱了,看着十分不像样子。归德将军一看,想动手打人。裴义淳一把抓住他,定定地看着韩少章。韩少章在作画,房间里到处都是画纸。他赤着脚,衣衫不整、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