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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恋人相处偶尔会有摩擦,作为男生,要多考虑女生的感受,千万不能大男子主义,凡事要有商有量,互相体谅,才能走得长远。许远航哪里舍得让女朋友受委屈?可他们间的那些情趣,对着坤叔是难以启齿的,他只好郑重地点头:“知道了。”“那就好。”坤叔说完,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进工作间做活儿了。许远航踏着木质阶梯上楼,推开房门,见迟芸帆站在窗前,他走过去,从身后搂住她的腰,柔声哄道:“真生气了?”迟芸帆没有回答。他贴得更紧,灼`热气息抵在她耳边:“要不,我给你摸回来?”许远航以为她会曲肘撞过来,谁知没有,她顺势靠到他胸前:“明天就要回去了。”他似乎真正触摸到了她情绪变化的原因:“舍不得离开这儿?”是,也不是。他意会到什么,恍然大悟:“原来是舍不得和我分开啊。”迟芸帆感受到他因笑意而产生的胸腔震动,没有否认,她挺喜欢这种平淡生活的,但心里也清楚,它并不属于她,这次回去后,等待他们的又是聚少离多了。暗暗诧异,自己竟然也会有这种想法?她并不喜欢黏人,而且也知道就算他们在一起,哪怕朝着同样方向,走的也是不同的路,无端端的多愁善感。今晚没有下雨,皓月当空,星星疏淡,许远航想起上次回来时,也像此刻般倚在窗前望月,还想着,总有一天要带她来这儿,看璀璨银河和万千星光,他想做的事,哪有做不成的?山里空气稀薄又干净,没有城市里的光污染,等到夜色渐深,一条仿佛镶嵌着无数宝石的光带便出现在他们面前,它从东北向西南方向倾泻而下,或明或暗,交相辉映,美得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迟芸帆抬头看去,眸底倒映着亮光:“那是银河。”她以前只用天文望远镜看过,没想到在这里,这么容易就能看到银河。许远航换了个闲适的姿势,手仍搂着她,一语双关地说:“看不到,并不代表它不在。”其实它一直都在那里。迟芸帆若有所思后,也回答得别有深意:“或许,他们并没有抬头看。”“其他人我不知道,”他的情话和sao话一样都是张口就来,“反正我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如果,我是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会分开……”许远航悄然加大手上力度,斩钉截铁道:“我们不会分开。”只是假设,他却坚决地斩断了可能性,迟芸帆心中一暖,说出自己的顾虑:“如果我爸爸不同意怎么办?”这是她第一次当着他的面提起她爸爸,许远航认真思索一番,沉吟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迟芸帆还有些不习惯他这么正经的样子,又听他说:“要实在不行的话,就只剩一种办法了。”“什么?”他嘴角上扬:“生米煮成熟饭。”果然,又……不正经了。赏完月色后,许远航自然而然地就留在房间里过夜了,木床承受了两个人的体重,安稳不动,闻着那若有似无飘来的清香,他却怎么都静不下心来睡觉。“小船儿,”静谧中,响起他压低的声音,“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公平一点。”迟芸帆听不懂他的意思,只感到他贴了上来,接着,手被他握住,带过去……“还是给你摸回来吧。”电影院里那次是隔着两层布料,这次是全然没有阻隔,就碰上了,她的手心一烫,心砰砰乱跳。“它很喜欢你……”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结束。许远航在她从她眉心、鼻尖一路亲到嘴唇,满足地喟叹一声,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干净手,揉成一团准确地丢进垃圾桶。迟芸帆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无力,懒得再动,干脆就枕着他的气息睡过去了。一觉睡到天亮。他们还可以在雨来镇待一个上午。吃过早餐,许远航就带着迟芸帆出门了,经过隔壁屋子,被一个坐在门槛上、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喊住:“阿坤,你这媳妇俊的咧。”这位是洛添灯的太奶奶,今年九十三岁,有些意识不清了,因为牙齿全部掉光,被称作无牙婆婆。许远航笑道:“阿婆您眼力真好。”老人家抚着身旁的拐杖,笑眯眯地说:“我吃了,吃的白粥和咸菜。”许远航又和她说了几句话,全是答非所问,他挥挥手,牵着迟芸帆走了。出了小镇,翻过长满野花的山坡,来到上次许远航采到蜂蜜的地方,他特地指给她看:“不知道那窝蜜蜂还在不在。”他当时手下留情,并没有把蜂蜜全部拿走。两人走过去,哪里还有蜜蜂的影子?继续往前走,水声出现。那是一个活水湖,边上还悬挂着瀑布,从几十米高的岩石上冲下来,水花激越,再远些,湖面清澈如同一面明镜,旁侧的绿树和天上的白云都在水中清洗它们的影子。湖下,青石,游鱼和落叶也清晰可见。许远航提议:“要不要下去游泳?”在自然水域面前,迟芸帆已经没有之前的恐惧了,但她略微迟疑,摇摇头:“还是不了吧。”她没有带泳衣,总不能直接穿着衣服入水吧,湿了的话……也挺麻烦的。她如今对他的自制力完全没有信心。许远航哪里知道她联想到了那儿去,他脱掉T恤和长裤,叠好放在石头上,一跃跳入湖中,阵阵清凉裹了上来,无比畅快,迟芸帆看着他像鱼一样身姿灵活地在清水里穿梭,笔直的双腿,精瘦的腰身,挺翘的臀部,时浮时沉,情不自禁地微微红了脸。右手也跟着莫名地发酸。迟芸帆脱掉鞋子,寻了一块平整的青石坐下,白嫩的双脚浸入水中,轻轻晃动,微波荡漾,她闭上眼睛,吹着风,听着瀑布声,别提多惬意了。时间在这山野中缓缓流逝。好一会儿后,她察觉到某种异样,似有迫人的压力在靠近,睁眼一看,许远航正朝这边游过来,前车之鉴,她不想像上次那样被他拉下水,他越来越近,她反应迅速,掬起一捧水,朝他泼了过去。许远航刚冒出头,就被泼了满脸,抬手抹去水珠,有力的长臂向上一挥,大片水花扬起,迟芸帆来不及躲,头发、脸和脖颈都湿了,连内衣都露出了隐约的轮廓。还是躲不掉……湿身了。迟芸帆干脆豁出去,你来我往,一场水花大战进行得如火如荼,最后,她气喘吁吁地躺在湖边的草地上,绿树如盖,覆着一方阴凉,许远航控制有度,并没有让她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