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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的唇吻了上去。在即将退回来之际,想了想,又无比笨拙的伸出舌尖,在他微凉的薄唇上舔了一下。秦肆瞳孔微缩,已经完全僵住:“……”阮宁脸红得能滴血,都不敢抬头去看秦肆的脸色,声音又轻又软:“如果你不喜欢那个的话,那这个你会喜欢吗?”秦肆:“……”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秦肆按捺着如潮的情绪,声音哑到不行:“宝贝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阮宁小小声说:“我希望你能喜欢,我其实……有点在意。”她的话音刚落,秦肆就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那张精致完美的脸抬了起来,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然后他低下头,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掠夺了那两片柔软娇嫩的唇。阮宁一愣之后,想要挣开他,可是秦肆的力气太大,她的挣扎根本微乎其微。秦肆若是存了心想要对她做点什么,她是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的。阮宁被迫打开牙关,接纳了他的入侵,湿润的,甜腻的,缠绵的,无休无止,最后她觉得自己的嘴唇又痛又麻,几乎快没了知觉。秦肆终于放开了她,他的眼底一片猩红暴躁,透着危险的气息。“这样我更喜欢。”秦肆舔舐着她已然红肿的唇瓣说,呼吸粗重紊乱,显得格外躁,“我还喜欢别的,你要不要一并满足了我?”第18章第18章阮宁惊讶的看着秦肆,不知道他只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事实证明,秦肆从不喜欢开玩笑,但是看着阮宁瞬间苍白的脸色和控制不住的轻颤,他最终还是放开了她。没本事还要撩拨他。秦肆压了压心头的燥火,哑着声音道:“你现在最好是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不要光着脚在我面前晃。”阮宁:“……”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露在外面的粉嫩脚趾和白皙脚背,心里暗骂秦肆变态的同时,耳朵却悄悄红了。……很快到了秦老夫人寿辰的这一天,寿宴设在晚上,秦肆的父亲秦海明宴请了很多人,几乎本市所有有头有脸的名流贵族都被邀请在列。秦海明之所以会办得如此隆重,不完全是因为孝顺,更大的原因是想要借此机会跟秦肆缓和关系。秦海明最近在争一个房产项目,牵扯到好几个亿,而那项目的背后负责人就是秦肆。除去早已过世的生母,秦肆最有感情的就是秦老夫人,如果秦海明当众提出让秦肆回归家族企业,看在秦老夫人的面子上,在她七十大寿这一天,为了不让秦老夫人因为儿子和孙子不和而伤心,秦肆一定不会拒绝。秦放故意推秦老夫人下楼,目的就是为了阻止秦肆回归家族企业。秦老夫人出了意外,秦肆跟秦家的关系愈发恶劣,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阮宁对这一剧情的印象非常深刻。按照原剧情,她现在应该已经和秦肆结过婚了,而秦肆也已经知道她不是真正的阮珍,只是为了不让秦老夫人受刺激,他才将真相隐瞒了下来。对他来说,娶谁都并无分别,都只是一个摆设而已。秦肆对秦老夫人的感情很深,所以无论如何,阮宁都不能让秦老夫人在今天晚上发生意外。否则这世上他连一个爱的人都没有,他会彻底沦为冷血暴戾的魔鬼。中午吃过饭,秦肆派来的造型师和化妆师到了,阮宁积极配合化妆做造型,为晚上的寿宴做准备。秦肆让人帮她挑选了一套长款连衣裙,款式设计的很新颖别致,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穿在身上,既能完美的衬托出她的秀丽,同时又显得端庄大气。阮宁看着这偏向于保守的裙子,里原主参加寿宴穿的是一件露背长裙,整片光洁白皙的后背都展露无遗,而她身上这件,长及脚踝,除了胳膊和脖子以上,全部遮掩得严严实实。她想起穿越过来第一次见到秦肆,秦肆把她的露肩裙往上拉,跟她说以后不要再穿那种衣服……果然还是占有欲很强啊!这倒符合阮宁的心意,她并不喜欢着装暴露。原主穿成那样,除了只在开始引起了众人的丁点儿注意,从始至终没能成为寿宴的焦点。因为女主阮珍也去了寿宴。……作为陆景的女伴。阮俊涛和韩敏一直有心让阮珍回归人前,他们怎能忍心让自己的宝贝女儿成天到晚东躲西藏,所以就在陆景的帮助下,让阮珍以“阮宁”的身份公开亮相,借着秦老夫人的寿宴,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部在场,宣告了他们失散多年最近才找回来的小女儿。阮珍在寿宴上大放异彩,所有人都称赞她和陆景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也就是这一晚,原主认识了陆景,喜欢上了陆景,自此念念不忘,不惜背叛秦肆,给秦肆戴绿帽,和女主作对,甚至包养了一个和陆景相像的情人。不过现在,这些都不会发生,她也绝不可能会喜欢上陆景。……晚上五点,从外面回来的秦肆敲开了阮宁的房门,看着精心装扮过后更显娇艳动人的小女人,秦肆不错眼的看了她好半晌,眸底的神色晦暗深沉。阮宁不会明白,她到底有多符合秦肆的心意,有多符合秦肆的审美。阮宁感受到头顶炽热的目光,心底颤了颤,小声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秦肆伸手抚上她的红唇,在那两片柔软上碾了碾,道:“不急,补个口红应该不耽误时间吧?”阮宁:“……”等坐上车,阮宁的口红是补了,但是嘴唇也肿得厉害,任谁看了都知道遭遇过怎样不加节制的蹂.躏。宴会举办地点在秦家老宅,一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段,他们到的时候,宅子外面已经停留了很多豪华车辆,从车子上下来的人个个衣着光鲜,非富即贵。秦肆坐在阮宁旁边,一路上他都不曾说过一句话,浑身低气压,让人大气不敢出。如果不是看在秦老夫人的面子上,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秦宅半步。车子在宅子外面停留的时间过长,秦肆不发话,也无要下车的意思,只是看着车窗外的灯火,不知道在想什么。司机胆战心惊的坐在驾驶座,不敢轻举妄动,眼观鼻鼻观心,手心里早已捏了一把冷汗。阮宁知道原委,当然也知道秦肆对秦家人有多排斥,对这个地方更是深恶痛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