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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尖利:“秦肆,你疯了?你要是想杀我就直接杀,何必这么折磨人!”秦肆冷笑道:“这些不都是你曾经对我做过的吗?我最近从良,没有千倍奉还,你该感激。”陈姝:“……”秦肆从始至终没有亲自动手碰过陈姝一根手指头,他觉得脏,她身上的伤都是他的手下打出来的。秦肆让人把十几只獒犬留下,留下一句:“我今天有事,明天会一早过来验收成果。”说完这话,秦肆就离开了房间,他的保镖留下獒犬后,也跟着离开,并把门关上,从外面落了锁。这是一间地下车库,特地断了电,关上灯后,黑漆漆的房间里,只剩下十几双绿幽幽的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光,像盯视猎物一样盯着陈姝。秦肆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屋子里传来陈姝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凄厉无比。可是这里非常偏僻,地处郊区,不会有人来。秦肆脸上一片冰霜,站了近二十分钟,似乎是欣赏够了陈姝的惨叫,这才举步离开。——阮宁吃过晚饭后,在家里左等右等,秦肆一直没回来,她给秦肆打了几个电话,可是电话却关机了。阮宁心里忐忑不安,担心秦肆会出事。张妈见她走过来走过去,一点都坐不住,笑道:“夫人,你别转了,这样来来回回走对宝宝也不好。”阮宁一听这话,赶紧在沙发上坐下来,下意识的摸了摸现在依旧平坦的肚子。“秦肆怎么还不回来?”阮宁蹙眉说,“他答应我会尽快回来的。”张妈道:“兴许是忙吧,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夫人先睡吧,医生不是说了,让你好好注意休息。”可是他手机关机了,也没有让人打电话回来说一声。阮宁沉默片刻,道:“好吧,那我先睡一会儿。”现在她有了宝宝,就不能那么任性了。阮宁洗完澡后,在床上躺下,房间里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台灯。她心神不宁,心里想着秦肆,便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躺了不知多久,阮宁半睡半醒之际,突然听到房门被人从外打开的声音。阮宁瞬间睁开眼睛,睡意一扫而空,她抬头看向房门处,发现了晚归的秦肆,他带着一身的寒意,身上穿着冷酷的西装,连鞋子都没换下来。阮宁揉了揉眼睛,轻声道:“秦肆……”秦肆没有说话,灯光昏暗,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径直走到床边,俯身去亲阮宁,动作有些急躁,甚至是有些粗暴。阮宁一愣,忙去推他,可是他力气太大,这时也没注意力道,抓着她的手腕就压在头顶,弄得她有点疼,然后不管不顾去扯她睡衣。阮宁整个人都在颤,这样的秦肆她感到陌生感到害怕:“秦肆,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秦肆的声音像是淬了冰雪:“宁宁,别拒绝我。”阮宁声音带上哽咽:“秦肆,你怎么了?你不要这样。”秦肆沉默的僵持半晌,最终还是放开了她,然后整个人呆坐在床边,异常的沉默,显然极不正常。阮宁理好自己的衣服,用被子裹紧自己,在被子里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肚子。宝宝,对不起,爸爸是还不知道你的存在才会这样。阮宁刚想说什么,却闻到一股血腥味,是从秦肆身上传来的。阮宁一愣,紧张道:“秦肆,你受伤了吗?”秦肆平板的声音:“没有。”阮宁:“……”秦肆突然起身,作势离开。阮宁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道:“秦肆,你去哪里?”秦肆道:“我去书房睡。”否则会吓到你。阮宁:“……”她愣愣的抓住他的胳膊,过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松开了他。秦肆一言不发,背影僵冷的离开了卧室。阮宁在床上呆坐了好半晌,她不知道秦肆今天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整个人都极不正常。他竟然把她也隔绝在外。阮宁突然觉得心里很难受,很委屈,压抑得她心里又酸又涩,秦肆从来不会这样。阮宁把快涌出眼眶的眼泪极力憋回去,拉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她本来是准备告诉他他要当爸爸了,可是他却连让她说的机会都没有。秦肆不会无缘无故这样,他身上还有一股血腥味,虽然味道不重,但是确实存在。阮宁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秦肆还是没有回来。她终于忍不住,从床上起身,扑了件衣服,出了房间。自从两人结婚后,秦肆就从来没有跟她分房睡过,上次她生理期,秦肆使劲浑身解数也不愿跟她分开睡,可是现在,他却主动睡在书房,连句解释都没有。阮宁走到书房门口,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打开门,推门进去。房门并未从里面反锁,阮宁走进书房,书房里昏昏暗暗的,没有开灯。阮宁借用手机屏幕的光亮,看见沙发上秦肆侧躺着的身影。她推门进来,他一动都没动,面朝沙发,看来是已经睡着了。他身上还穿着黑西装,鞋子倒是脱了,身上什么都没盖,看上去莫名有点可怜。阮宁走过去,然后脱鞋上沙发,想从他身上跨过去,可是一只脚刚踩在秦肆和沙发之间的位置,秦肆却突然惊醒,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阮宁惊叫一声,差点摔倒,好在秦肆及时扶住了她。“宁宁?”秦肆有点神志不清,呓语般道。阮宁心里还很委屈,哼了一声,没理他,然后两只脚都放在他和沙发之间的位置,整个人再慢慢躺下来,一点点往他怀里挪。秦肆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她动作。阮宁把自己挪到他怀里,他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她伸出手,拿过他的胳膊,让他抱住自己,然后自己又搂住了他的腰,将脸深埋进他宽厚的胸膛。秦肆呼吸都凝滞了,他发现自己喉头哽塞,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自从抓住陈姝,他便深陷在小时候的梦魇中,曾经发生的一切不停的在他眼前浮现,他曾经遭受过的创伤好像也都重新上演。母亲倒在血泊中冰冷苍白的脸,密不透风看不见一丝光亮只剩下绝望的黑屋子,十几只发了疯似的扑向他的野猫……一桩桩,一件件,扰乱着他的心神,让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满身暴戾,阮宁却没有嫌弃他,更没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