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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帝宝刀未老,亲自上马猎了几只猎物回来,玩尽兴了,才命皇子们和公卿子弟们一并争锋,说是拔得头筹者,晚间有厚赏。刘盈听闻赏赐颇丰,有些稀奇玩意儿,硬蹭着刘昶将只会几招三脚猫功夫的她一并带进了猎场。宋宜一个人闲着无事,也不好刚来就走,只好数着周遭的树打发时间。燕帝本来和潘成看着远处的争锋,一转头瞥见她,冲她招了招手。宋宜躲不过,只好过来同他见了礼,燕帝今日心情不错,乐呵呵道:“晚间赏赐有你一份,别丧着个脸。”宋宜赔了声笑,“陛下说笑了,文嘉哪敢丧着脸?”燕帝嗤笑了声,“还没丧着呢,潘成你评评理,这丫头是不是满脸都写着‘无趣’俩字呢?”“依老奴看啊,县主今日合该高兴些,狩猎这种事,向来少带女眷的。”潘成顺着燕帝的心思答了句,“今年陛下开恩,皇子们在马背上的飒爽英姿,这在宫里头可是难得一见的。”宋宜“哦”了声,再没应和他,缄口不言。燕帝看得发笑,“你瞧瞧这孩子,还同朕置着气呐?那晚的事,朕还没罚你呢,你倒先同朕生起气来了?这天下还有理没理了?”有理没理不都是您自个儿说了算么,宋宜心里犯嘀咕,面上却赔了个笑,“谢陛下宽仁。”燕帝却正了色,“文嘉,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有数。朕不叫人查,不代表没发生过。”宋宜心里一颤,想要辩解两句,燕帝却并不想听,目光落在远处,“文嘉,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没人会对你留情。凡事需谨慎,别太过分。”宋宜心中一凛,低声应下,不敢再出声。燕帝远远盯着猎场上的几位皇子,慢慢盘点起来,“朕膝下这五位皇子,老八和十三太小,生母地位也不高,就算了。老四和正妃感情不错,也不叫你去受这个委屈,就剩下太子和老七。”他目光落在七皇子身上,“老七年纪虽小了些,但性子敦厚,贵妃虽同靖安侯关系不错,但之前那门亲事,她是站在你这头的,觉得兄嫂对不起你这丫头,你也别对她生了厌恶。”“朕想着,还是把你指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宋宜脸色一凛,几乎就要出口阻拦这金口玉言,但他话没说完,见着七皇子已经打了马回来,慢吞吞地下了马,收成并不算丰,就闹脾气不想再去受日头晒,瞬间动怒,“这东西,性子和他母妃半点不差,温吞懦弱得很!”他在气头上,并不提方才那茬了,宋宜脸色松了些,想着既然来了,也算给过刘盈面子了,于是开口告辞:“禀陛下,文嘉身子不适,又不擅马术,在这儿也无益,还是回府养着罢,就先一步告退了。”“来都来了,走什么走,瞧瞧太子收成如何。”他接过潘成递过来的茶,啜了口,“又不像蛮族,靠马背过活,狩猎就是个打发时间的花样,后日便拔营回去了,你一个女儿家何苦单独走这一遭。”燕帝看着远处这场硝烟,低头感慨了一句:“倒也是因为这般,朝中难出真正的将才。”这话一出口,宋宜知他话中意有所指,不好再提此事,只得应下,陪他在大日头下底下看着。她远远望去,确能望见刘昶在马背上的雄姿,弓箭起落,侧翻猎物,迅疾而有力。她忽地想起来,从前每次入宫,他都会候在神武门到太后寝殿那段路上的某一条偏僻巷道里,趁宫人不注意,悄悄唤一声“文嘉”,然后故意卖弄,“你瞧我给你带什么稀罕玩意儿来了?”彼时的他,笑起来也还是带着几分少年郎的飒爽的。她有一瞬的晃神,再去瞧他时,他已经打马走远了,她终是看不清了。午时鸣锣收工,便同一众武将子弟相比,刘昶仍是大获全胜,燕帝难得夸了句:“不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等热闹完,宋宜要回帐内的时候,刘昶半路拦下了她,他今日出尽风头,神色得意,但见着她,又谨慎了几分,讨好道:“文嘉,方才在前头打猎的时候,见着两只小家伙,营中无聊,给你解解闷。”手底下的人适时拎上来一只笼子,里头是两只小兔子,他道:“原以为此处没这些小玩意儿,谁知方才碰巧遇见了。这两只小家伙,看着乖巧,跑得倒挺快,叫人追了好一段才追上呢。”他说得尽兴,伸出手指去逗那两只正在吃草的兔子,一抬眼见宋宜神色寡淡,兴致下去了几分,将那笼子接过来,讪讪往地下一放,“你别当是我送的就成了,闲着没事解解乏也好,你也不爱热闹,瞧着怪冷清的。”他说完便走,跟在后头的人也赶紧走了,留下灵芝左右为难,“县主,这东西要带回去么?”宋宜低头,那两只小玩意儿全然忘记了方才被人四处追赶的慌乱,安安静静地蹲在笼中,只有嘴角的翕动才让人觉出几分生机来。她伸手出去逗了逗,那兔子却并不理她,只是噙着草往后退缩了一步。灵芝骂道:“连个畜生都不长眼。”宋宜却笑了笑,“不近人情的东西,挺好的。只是他怎地又突然殷勤起来了,好一段时间没搭理过我了。”朝宴那晚,刘昶同她已将话说绝,她以为按他的性子,自然只可能再来阴的,不会明着来受冷脸,不想今日竟如此古怪。但她没琢磨出什么来,只好吩咐灵芝:“叫人饲养着吧,东宫殿下赏的东西,敢随便扔么?”灵芝无言,默默叫人将笼子拎起来,带回帐中。宋宜病刚好全,又受了日晒,下午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如何也不肯再从帐中出来,灵芝瞧得有些怕,问:“县主可是当真哪里不舒服?”“你这问的什么话?”宋宜白她一眼,“叫别人听去了还说我托大不肯赏面子,今儿来的人,有几个我敢不给面子的?”灵芝认错,“奴婢失言,那奴婢去回潘公公一声,请个太医来瞧瞧?”本来就只是两三日功夫,又在京郊,随行御医只带了一两位,请起来也麻烦,宋宜摆摆手,“让我躺会儿便罢。”灵芝应下,要退去外面,宋宜又道:“灵芝,我这心里头总不踏实,总觉得没好事。”灵芝宽慰道:“猎场上,禁军多着呢,巡防严密,不比外头,县主安心。”这股子不踏实持续了好一会子,宋宜半醒半梦,被魇住好几次,额上汗珠一直细密没断过。灵芝瞧得心惊,试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