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书迷正在阅读:女主醒来后[快穿]、穿书男主的女配前妻、贵妃娇且媚(重生)、嫁给男主的反派弟弟[穿书]、将府千金不佛系(穿书)、王府遗珠、是刀先开的口、穿成女主她前任[快穿]、[综漫]男神都被我攻略以后、快穿之完美炮灰
。第二日:龙木与宁山彤进行了更为深层次的交流—谈心。两人从童年聊起,聊到山贼发家致富为止,身为山贼头子的宁山彤也是难得地吐露了心声,这年头什么行当都不好干,山贼也是有压力的。谈着谈着,两人发现对方居然意外的同自己合拍,感情迅速升温。这便是白九要求的情感共振,让宁山彤从龙木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看到对方的认同。第三日:龙木时而沧桑的眺望远方,时而愁着唉声叹气,宁山彤的心尖儿都被这愁容“美人”勾得酸酸的,忍不住“表白”,于是两人happyending~经过几日的功夫,两人已是你侬我侬,黏着像是扯不开的麻花。白九同风涟正站在一旁,看着粉色彪形大汉VS同样身形健硕的山贼头子。白九笑着对风涟说:“玉郎,如何啊?”风涟自然清楚这几日白九对龙木的教导,他轻嗤一声,“不知所谓。”白九受不得人质疑她的专业能力,伸出三根手指,反驳说:“我能在短短三日内让宁山彤爱上龙木,还表白了,你行么?”“欺骗女子的感情罢了,这种恶劣的手段有什么值得炫耀?”白九冷哼一声,“那祁玉公子有何好手段?是断了宁债主的手脚逼问还是屠了整个山寨?”风涟被她的话一噎,他的确是这么设想的,“那又如何?况且你这也不过是些歪门邪道罢了。”“这怎么就歪门邪道了,这是科学好吗?科学让他们相爱!”风涟揉了揉腕间的铃铛,“同你这种人谈论感情之事简直就是侮辱了爱这个字。”白九决定要立一下学霸人设,“之所以会产生你所谓的爱情主要是靠一种化学物质,它能让你情绪激动,脸红心跳。其实可以通过一些技巧加速人的大脑分泌出这种物质,从而让人以为是爱。而我,就掌握这种能力。”风涟不屑道:“妄言罢了,你以为人人都同宁山彤一样好骗?”“啧,就知道你们这种科技落后的古代人不懂什么是科学,不止宁山彤,谁都一样。”说完,白九又撇撇嘴,故意靠近风涟一步,眨巴着水润的眼睛,勾起一个软绵的笑,在他耳畔说:“玉郎,别的不说,我可以实践给你看,让你对着我分泌带来‘爱情’的化学物质,敢不敢试试?”两人近在咫尺,女人说话的气息带来一股酥麻的痒,风涟喉头微微滚动着。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居然认为白九的这个提议有那么点儿吸引人。他抬手看了看腕间的铃铛,意识收拢,接着便是“砰”的一声,白九身侧的一块巨石瞬间破碎开来。石沫砸到了两人身上。“啊……”白九没想到这个变故,瞬间被吓得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幸好老娘锦鲤附身。什么人么,一言不合就动手,这一阳指说使就使啊!她蹙着眉抬起头来,只看到罪魁祸首转身离开的背影,突然想到了四个字:落荒而逃。作者有话要说: 风涟傲娇脸:这个浪荡的女人又勾引我,但是我完全没有被影响。小攸小脸通红地对手指:今天开始稳定更新,小可爱们还记得我吗?接下来发红包包三天哦。第15章衰神龙木在爱情的冲击下还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知道要套话,对他不设防的宁寨主直接就把藏花阁的位置画了出来。白九想着趁明日的锦鲤日出发,于是当夜宁寨主摆了送行酒。刚享受到爱情滋味的龙木自然是开怀畅饮,连元柔都忍不住饮了些酒。白九没有尝过古代的酒,只觉得这酒辣的很,却又很醇厚,她本就喜欢激烈的东西,便也忍不住多饮了几杯。只风涟依旧品着茶,连眼神都懒得赏给他们。白九发现这个男人生活作息规律的像是老干部,每天到点儿了就睡,一早就起,不喝酒亦是不吃辣,很是怕死的模样。只不知道为何这样的人要弄什么阵法,每日忍受着半个时辰的“虚弱期”。白九托腮看着眼前正在饮茶的男子,有点儿手痒,只想剥开他冷傲的外皮,看看里头的那些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几杯下肚,宁寨主一直对着龙木欲言又止,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最后拉着龙木双双醉了过去,看来酒量和体型并不是成正比的。而元柔酒量好,她想着快到风涟歇息的时辰了,便赶紧将两人遣回了屋。几人相处多日彼此间有了默契,知道不打扰风涟休息,可这会儿白九却不肯了,她才刚尝到这么美味的酒,今儿个又不知为何有些兴奋,硬拉着风涟还要喝。她此刻已有些微醺,眼神水盈,脸上也是爬上了潮红色,连脖子都跟着有些发红。风涟微微摩擦手指,只觉得这个女人此时红得像是串糖葫芦,浑身散发着诱人的甜,他轻咳一声,“白九姑娘时辰不早了,孤男寡女多有不便,还请回吧。”白九眯了眯眼,因为对方的逐客令让她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散尽了,许是气氛正好,白九莫名多了些倾诉欲。她摇了摇酒杯,浅笑着说:“玉郎啊,你知道为何我叫白九么?”风涟瞥了她一眼,女人的笑仿佛闪着光,他默默收回目光,语气有些放缓:“家中排行第九?”白九大笑着说:“你家生这么多孩子呀?”她接着又倒了杯酒一口饮下,嗤笑一声,笑声里有着些自嘲,“是我爸在我出生那天刚好喝了白酒,于是就给我取名为白九,他们不过脑子的生了我,又不过脑子的给了我这个名字。”风涟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他转过头来,看到向来张扬放肆的女人眼中露出脆弱的神色,他一时竟不知要说些什么。话说完,白九像是支撑不住似的低下头,手掌抵着下巴,低低笑了起来,“玉郎,我是那个多余的孩子呢。”风涟见过她无赖的、放肆的,甚至是撒泼的模样,但还未见过她如此脆弱易折的样子,那股子说不清的烦躁又涌了上来。白九接着说:“我从小便知他们想要男孩,可惜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尽力做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