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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交付过真心的女人当然不懂情人间的弯弯绕绕,她早已将自己的心封闭了起来。在此前的人生中她经历过被亲人抛弃、父母的暴力、迁怒还有贫穷的原罪,数不清的黑暗泥沼,所以她不相信任何感情。亲情、友情、爱情?他们都会欺骗你,消耗你最后的能量。只要把心封锁起来,就不会有任何疼痛。就连唯一给予她温暖的小咪也说消失就消失了,这世上有什么是真实的呢?白九捂着心口,苦笑一声。一直在一旁注意着她的风涟,又在她的身上又看到了那种自我厌弃的情绪,他摩擦着手指,这个总是畅快淋漓的女人也有阴暗的时候,她是张扬的,却也是脆弱的。宁山彤尚未回神,只见元柔驾着马车过来,她对着风涟行了个礼,又冷冷地看了一眼龙木,“走了。”“好。”龙木翻身上马。宁山彤伸手拦在前面,抿了抿唇,“那你可以给我机会接触真实的你么?”龙木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得看你了。”宁山彤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欣喜,“我会去找你。”龙木耳根悄悄地泛起薄红,仍嘴硬说:“那是你的事。”白九看着明明有马车不坐非要骑马的装逼小甜甜,还有欣喜的山贼,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句话:不相爱,爱情就不会变坏。元柔看着马上的龙木,也悄悄从马车挪到了另一批马上,挺了挺腰背。白九看了看腕间的手表,离12点还差没多久,罢了罢了,龙木都装逼到这份上了,总不能还留在山寨吧。她看了看元柔和龙木,骑马是挺酷的,可惜自己不会,当初拍戏的时候都是骑自行车装个马头什么的,她这种咖位不用亲自骑马的嘛,抠图都没有问题啊。四人又再次出发了,只是龙木和元柔在前头骑马,风涟同白九在马车里。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刚才的吻,大约都有些不好意思。睡眠不足就容易暴躁的男人一上车就开始补眠了。白九则百无聊赖的在马车里发呆,然后,好像听见马蹄声渐渐远去的声音?白九掀开车帘,发现龙木同元柔……的马已经无影无踪,马没了车还在。让你们骑马装酷,出事了吧?白九看了看天,果然还是小看了衰神,就算是只有这么一小会儿时间它也要刷下存在感,再不下车恐怕要撞树了。白九冷漠地推了推风涟,“歪,暴躁小哥你再不醒来……我们可能要屎掉了。”一刻钟后,白九举着马车上仅剩的一个火把,同风涟站在一处默默看着自个儿的马车在一棵大榕树上撞成了碎屑。她用手肘撞了撞风涟,“你得感谢我救你一命。”风涟冷笑一声,“白九姑娘,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若没有我你能下马车?”白九啧了一声,日常向的风涟真是不可爱,“现在怎么办?”风涟打了个哈欠,一小颗泪珠挂在纤长的睫毛上,“睡觉。”白九诧异地看着他,“在这睡?”风涟指了指树上,“去上头。”话一说完,他突然保持着手指上举的动作不动了。白九:“……你今天的‘虚弱期’过了么?”风涟抿了抿唇,做恍然大悟状。白九:“!!!”她看了看表,幸好马上就要过12点了,只要是锦鲤日就没有问题。正这么想着,突然听到了……狼嚎声。原本安静的森林里,一声狼嚎后又跟着一声,好似有一群狼在引颈长嚎。草草草草草!白九瞬间觉得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立马靠近一旁的男人,甩了甩手上的火把,哆嗦着说:“这这这里有狼?”风涟微微眯了眯眼,“恐怕是的。”亲过也抱过,白九这会儿一点都没有矜持地伸手一把抱着男人的胳膊,“那怎么办?”男人看着她手上的火把,“狼怕火,你可以带着火把走,我正好可以吸引它们。”白九诧异地看着他,“开什么玩笑,江湖儿女怎么可能这么没义气?”她连陌生人都会维护,何况是风涟,而且让她自己拿着火把逃走还是在他身边比较有安全感。“要不你突破虚弱……”话说到一半白九突然住嘴了。她想起来龙木曾说过,若是强行突破,风涟有可能爆体而亡的。白九想象了下一团rou泥在自己面前的情景,她搓了搓胳膊,还是和完整的风涟待在一块儿吧。风涟看着她挑了挑眉,“你知道了?”“嗯,强行突破可能会死,你可千万别逞强啊。”白九看了看表,离12点就差几分钟了,“没到那种程度,不要冒险。”风涟看着面前这个双腿都在打颤的女人,明明怕的要死却仍不让他赌一把,“若是强行突破还有生的可能,可以一试。”白九却坚定地说:“不要,至少不是现在,再等等,大不了一起死了。”衰神期间强行突破恐怕真的会没命的。听到这话风涟有些怔愣,他抿了抿唇,“你……”“嘘,我好像听见有动静。”风涟也难得神色严肃起来,在野外的确有很多野狼,而狼又是成群活动的,他们却只有一支火把。白九此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她不停地看着时间。快了,马上就12点了,只要锦鲤附身定能安然无恙,她竟是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正想着,忽见草丛里蹿出一只野狼,黑夜里,它的两只眼睛发出幽幽的光,龇着锋利的尖牙,后腿微屈,摆着想要冲上来的架势,听声音是一回事儿,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白九只觉得手心淌汗,头皮发麻,心跳快得像是擂鼓。幸好只有一只,她挥着手上的火把企图吓退它。可顷刻间,从草丛中又蹿出几只野狼,目露凶光地瞪着他们,眼神冷飕飕的,如有实质地射向对方。她只见过动物园里的狼,何曾见过这阵仗,被惊吓地站不稳,只好单手搂紧身边的男子,用他的体温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