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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心跳砰砰响,救命啊,这家伙儿学会装可怜了。她有些不自在点点头,“成,成吧。”“快尝尝,我做的。”眼中分明有一丝期待。白九拿着筷子看着眼前一坨奇怪的白色东西,“这是什么?”“甜汤面。”“你以前煮过面么?”风涟有些尴尬地揉了揉鼻尖,“很糟糕吗?我让人再去做一份。”“算了”白九摆了摆手,用筷子戳起面团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味儿也是怪怪的。白九想着刚好可以试探下这人对她的容忍度。她筷子一搁,鄙视地看着风涟,“难吃死了。”可想象中的冷嘲热讽并没有出现,风涟只默默地端起碗,笑着说:“是吧,日后我同龙木学下厨,会有进步的。”男人嘴角的弧度很微妙,是发自内心的笑,不大爱笑的男人一笑起来瞬间像是雪化云开,有细碎的光从他眼中散出,美好的让人移不开眼。白九瞬间被勾去了三魂七魄,满脑子都是他的笑靥,倾国倾城。风涟见着她失神的模样,笑容又荡漾开来,“好看?”白九喃喃:“很美。”风涟又笑,他自小知道自己长得好,但从没有像今日这样感谢自己的皮囊。你喜欢吗?喜欢就好。这男人今儿个真是不对劲啊,白九回过神来,伸手在风涟面前晃了晃,“玉郎,如果你被附身了就想办法眨一下左眼,我会找人救你。”风涟轻轻握了握在自个儿面前乱晃的小手,又松开,“小九儿误会了,我也不是知恩不报的人,此前你舍了性命救我,今日又……”说到这儿男人耳根泛上了淡红,“总归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只想待你好些,你莫要多想。”白九狐疑地看着他:“只是如此?”风涟敛去眼底的爱意,“我已有心上人,小九儿不是知晓吗?”“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公子?”男人握了握拳:“是。”依着白九对男人的了解,面前这个人对她应当有着别的感情,但是这儿是女尊国,而且花魁喜欢的又是同性,难免在行为上对异性会随意些。难道是自己想多了么?风涟感受到白九审视的眼神,他起身说:“我再命人去准备些吃的。”“等一下,”白九叫住他,“若要报恩也不是没有办法。”其实这恩白九受之有愧,野狼那一次她只是不想风涟在她面前爆体而亡,而纾解那次,在女尊国算是她侵犯了男人,但既然人家这么说了,她也想要实现一直以来的愿望。“小九儿想要什么?”“听闻祁玉郎君嗓音动人犹如天籁,若你想报恩便唱一小曲儿如何?”风涟抚了抚额,唱曲是祁玉会的,他真不会。但是身为一国皇子,他在幼时也是学过鸾琴的,“今日嗓子有些不适,不如我给小九儿弹奏一曲如何?”“也成吧,但是你总是穿黑色衣服,死气沉沉我不喜欢,我要你换上红衣,描上妆,并当众出演,怎样?”白九笑得眉眼弯弯。原书中的凤君曾着了桃花妆,眉心描了红,演奏一曲凤求凰,她读到这段时便想亲眼见识下这女尊男的魅。对比男主,风涟的五官更为深邃,若是上了妆想必是更加妩媚,女装大佬,要的要的。风涟听到这话默默闭了闭眼,“我并无胭脂水粉。”“这儿可是藏花阁,这么多男子里随便借点儿,玉郎说想报恩,这么容易的事儿都不答应我吗?”女人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等着他掉进陷阱。风涟叹口气,“那便依你。”他甘愿跳下任何陷阱,哪怕要了性命。白九鼓掌:“哇,哦。”对白九来说只是让花魁上妆演出罢了,这应当也是他一直来就做的,并不觉得有多难。但是对风涟来说则不同了。先不提他身份尊贵根本无需在女子面前卖弄才艺,光是要在众人面前演出这一点儿,让一向来高傲的他都无法接受。但是白九想看,能怎么办?惯着呗。只要能在我身边,让我屠尽天下人都可以,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晚上,闵阁主设宴款待众人,说是众人也不过就是白九他们四个,其他男子也不方便同来。他现已知晓风涟的身份,但也跟着其他人一起瞒着白九。虽然有些不解,但闵然到底也不是多事之人,何况是涉及皇家,只是在态度上更为恭敬些。风涟去准备等会儿的演出,其他人在一起饮酒,白九有伤只得喝起了茶。龙木盯着闵然,目光冷冷如有实质,闵然好脾气地对着他笑笑,并不大介意。元柔则是完全相反,温柔地看着闵阁主,女儿家心思完全写在了脸上。白九自然也看出来了,她在元柔耳畔轻声说:“喜欢便追求呗。”这儿可是女尊国,女子主动些也正常。元柔拿着酒杯饮了口酒,“我们这种身份到死也得不了自由,终身得伺候在主子身边,何必害了人?”白九咋舌,这花魁的侍从还是终身制的?她目光带着些怜悯,原来元柔是签了卖身契的可怜女子呐。真·化雪国身居高位的第一护卫元柔:“???”白九转身又用手肘撞了撞龙木:“别瞪了,再瞪能瞪出花来?”龙木委屈地撇撇嘴,把粘在闵然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白九姑娘你说实话,我同他谁更好看。”白九咽了口唾沫,这可难倒她了,尚未回答,元柔清清冷冷地声音传来:“珍珠同鱼目的区别。”龙木一拍桌子,“柔柔,我们的友谊到此为止了。”元柔冷哼一声,根本不搭理他。小甜甜望了望天,“我有点想念彤彤了。”白九乐了,“那你当时不原谅她?”龙木唉声叹气。此时,房门打开,身着火红衣袍的男子站在屋外,他的眉心一点红,微微上挑的眼尾处也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