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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堂姐,也是占了时间的优势,比江良娣抢先了一步入了太子的后院,否则,这太子妃位,鹿死谁手,真的很难说。但她不得不帮太子妃,因为她现在能顺风顺水,是因为这东宫后院的两大巨头并没有将目光转向她,如果她得罪了太子妃,失了太子妃对她的庇护,对她并不会有什么好处,就凭她是右相的孙女,江良娣就不会放过她,如果再没有太子妃挡着,以她现在的处境,江良娣收拾起来并不费劲,太子也不会太过在意,上心不代表就真正走入了心里,这点,她清楚的很。她幽幽的说了一句:“我竟是不知道,一个没见过殿下的人也能揣摩殿下的意思了。”江昭训狠狠的盯了一眼沈之音,显然将她记恨进了心里,沈之音心下暗叹,这就是太子妃的意思吧,逼她与江良娣一派的人对立,她跟江昭训同住琼花院,有这么一个人时刻盯着她,她除了靠向太子妃,也别无选择,除非......但是,现在时候未到。“你们有时间在我宁安堂吵吵嚷嚷,还不如想想怎样好好的伺候殿下,江良娣,既然太子殿下让你好好养胎,那你就在南春院好好呆着,还有你们几个,一个都不省心!”太子妃一顿训斥,大家都静了下来,没等了片刻,就一个个的出了宁安堂。自得知江良娣有喜,皇后和淑妃又赐下了若干宫女和嬷嬷,这东宫是越发的人来人往了。暗流这几日,东宫的后院显得风平浪静,所有人都规规矩矩的请安,规规矩矩的回到自己的小院子,但是这底下的暗流却是一波接着一波。自阮良媛那日在太子面前露了脸,太子也时常去阮良媛处,东宫的后院再一次诡异的陷入平衡,太子妃江良娣不能承宠,阮良媛与她沈之音各占据半壁江山,何良娣本就不得太子喜欢,两个承徽就跟个隐形人似的,大概只有江昭训隐隐不平。“什么?”沈之音讶异道:“江白芍去了宁安堂?”小康子点头哈腰,还说江昭训备了一个厚厚的礼盒。这个时候,东院里的宫女太监各个显露了她们的不同。小康子做事圆滑,加上太监不比宫女,本就没有了出宫的机会,所以更加会想要抱紧有前途的主子,他这几日与后院的宫女太监处的极好,渐渐地,沈之音也不是什么消息都得不到的小昭训了。而云嬷嬷自不必说,她这一日美过一日的肌肤,到了现在,已经隐隐约约有丝丝勾人的体香,这可都是云嬷嬷的功劳。剩下的白术连翘各有所长,而唯一让她疑惑的是桔梗,她明明观察到,桔梗总是会帮助连翘和白术查漏补缺,但是却总不在她面前邀功,甚至在努力隐藏自己,沈之音也只能暂且放下,如果真有异心,总会有马脚露出来。至于小凌子,沈之音扯了扯嘴角,她待小凌子并不差,但是她内心暗暗叹息了一声。云嬷嬷一边帮她揉捏着xue位,一边帮她上了薄薄的香膏:“江昭训是想转投太子妃?”沈之音抿了抿嘴:“不太可能,江昭训的母亲还有弟弟都在左相府,等同于在江良娣的手里,她怎么可能转投太子妃,同我是站在江良娣对立面一样,太子妃对于江昭训,不可能接纳。”“是江良娣的安排?”沈之音从软榻上起了身,锦帕在她手里攥了又攥,以江良娣的风格,根本不可能明晃晃的这样出招,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定有她忽略的地方。“今儿是什么日子?”云嬷嬷开始打理沈之音如墨的长发,触手顺滑,仿佛丝绸般细腻,她轻轻的说道:“今儿是九月初十,再过几日便是中秋了。”沈之音皱着眉,中秋,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都吩咐下去,最近东院的人都仔细着点,别被人抓到了把柄。左右不是东风就是西风。我们思考的再多,也比不得太子的心思。”云嬷嬷笑了笑:“自然,昭训现在得宠,白术那丫头出门,哪都被喊白术jiejie,前些日子刚进东宫的小丫鬟,都喊她白术姑姑,可把她高兴坏了。”沈之音的嘴角不自觉带上了一抹笑意,经过滋润的双眼越发显得媚意,白嫩的手指摸了摸换上了粉红色蝶文宝石的耳垂:“狐假虎威。”说罢,就从软塌上起了身,笑意盈盈的说道:“秋高气爽,到了中秋,这天倒是冷了些,我们去瞧瞧殿下前些日子让人移植来的红梅,明明不是开花的季节,竟然却有了花骨朵,当真是匪夷所思。”白术进来正好听见了,笑眯眯的说道:“那正好,膳房的喜公公让我带了些蒲桃给昭训尝尝,说是如果昭训喜欢,再给您送些,您呀,稍等片刻,容奴婢和连翘再去趟膳房,给您摆上几道小菜,再给您配上一壶春天酿下的桃花酒,岂不自在。”沈之音的眼角更是愉悦,白术自管了她的外务,就更加的机灵讨巧了,含笑道:“就按你说的办吧。”秋风瑟瑟,云嬷嬷取了一件白狐软毛织锦披风轻轻的披在沈之音的身上,沈之音带着桔梗走出了房间,瞧着前几日刚从上林苑移植过来的红梅树,想起了往常的时光。在苏州的时候,沈家的祖宅里也有一片梅林,沈家祖上追求梅花的傲骨,故有各种不同的梅花,沈家没有皇家这样的手段,能让红梅在秋天绽放。在她的记忆中,每到凌冽的寒冬,她就带着她的二妹三妹,披上厚厚的斗篷,踩着薄薄的积雪,在梅林里肆意的玩耍,然后和娘亲一起,采下最鲜嫩的花瓣,浸入酒中,藏在地窖,到了来年的夏天,用冰镇着,与爹爹一起品酒解暑,那种惬意的滋味,沁入骨髓。徐承徽进来的时候,就是见到的这一幅画面,她迅速低下了头,虽然她的级别比沈之音高,但是一个是东宫的边缘人物,一个是目前正当宠的沈昭训,没有可比性。沈之音轻轻扔掉了手中的花骨朵,让桔梗上了茶:“jiejie怎么有空来我这?”徐承徽看了徐承徽一眼,呐呐说道:“我,我来看看昭训。”沈之音让她喝茶,徐承徽不自在的接过,眼神撇了沈之音数次,却什么都不说。沈之音不动声色,陪着她就这么喝茶,直到这茶水都续了三杯了,徐承徽才仿佛下定了决心:“昭训,我有话与你说。”沈之音哦了一声,示意她往下说,徐承徽却又支支吾吾,仿佛难以启齿,沈之音并不催促,而是风轻云淡的端着茶盏,等待徐承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