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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一路跟着昭训,万一昭训搬迁院子需要帮忙的,也好露个脸。所以东宫的众女银牙又碎了一地,阮良媛原本纯真的小脸上一脸嫉恨:“爹爹怎么说?”身边的大宫女福菊在她耳边轻轻耳语:“老爷已经跟淑妃娘娘提过了,良媛你且忍耐些。”“哼,太子妃江良娣不就是仗着出身压在我头上,可沈昭训是什么人,不过就是因为姓沈,现在都住进麓锦院了,那可是整个东宫除了崇德堂宁安堂最好的地方,江良娣都没进去过,她沈之音何德何能,到抢了我的先。”福菊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在她们周围,她小声的提醒道:“良媛,你万不可着急,淑妃娘娘毕竟是你的亲姑母,太子殿下也是您的表哥,有着这层关系,您稳稳的坐着就行,也许太子就是故意捧起沈昭训来与太子妃狗咬狗,连我们都能猜出来太子妃此次必定不干净,太子殿下怎会不知道。”阮良媛眼睛亮了亮:“真的?”她又懊恼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我入东宫也不少日子了,怎么就怀不上!算了,不去管沈之音了,你将之前姑母拿来的药方再给我喝一剂,总得再试试。”福菊看了已经被她转移了注意力的阮良媛,心里松了一口气,阮良媛这些天越发的急躁,以为江良娣倒台,就该轮到她了,可她也不想想,太子妃坐稳妃位靠的是右相,而太子妃的二叔也是官至三品的大理寺卿,太子出入刑部,免不了要与大理寺卿往来;至于何良娣,本就不用多说;而良媛的父亲,不过是看在太子入主东宫的份上,勉强封了一个五等的承恩伯,空有名头,没有实权。连她福菊都能看懂的事情,她真的不明白,承恩伯府是哪来的自信,良媛一定能升位良娣,凭后宫的淑妃娘娘?她叹了口气,这东宫的局势透着一股迷雾,她不是没听到有些小宫女想偷偷使银子想去麓锦院,但她想到她正在书院念书的弟弟,咬了咬牙,去药房给阮良媛亲自熬药。而沈之音不一会就到了姜进忠口中的麓锦院,比琼花院大了一倍不止,主屋面阔三间,主厅是大气的正堂,西侧是一个书房,除了本有的书案,就整齐的列着一排排的书架,摆放着形形色色的书籍,甚至还有着几本经义和外来的文籍,而多宝阁上更是摆放了难得一见的字帖和画卷,皆是珍品。祥庆一脸自豪:“主子,这麓锦院的书画说句不合规矩的话,比宁安堂的书画都多,昔年皇后娘娘还是太子妃的时候,不爱宁安堂,独爱麓锦院,虽说娘娘并在在东宫多久就去了中宫,但这的一书一画都是娘娘亲自吩咐备下的。”“哦?我怎么未曾听说。”沈之音稍稍提高了音调。祥庆嘿嘿的笑了起来:“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因为娘娘并未在麓锦院多久,就还是回到了宁安堂,奴才的干爹是东宫的老人了,并未跟着皇后娘娘去了坤宁宫,而是在东宫守着,偶尔打扫打扫麓锦院,要不是他醉酒后偶然提起,奴才可也不知道。”沈之音瞧着门上麓锦院三个大字,却总是有着一股亲切之感,她笑了笑,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但不可否认,她到了麓锦院,总是骨子里觉得轻快。透过窗外,还能看到假山和莲花池,莲花池里还有一阶阶的玉阶,像极了父亲置办的一个避暑院子,每当酷暑难忍,她总喜欢让连翘和白术在玉阶铺上轻柔的丝绸,赤着双脚拍打着水花,meimei们也总会往来戏水,当然也会招来母亲的训斥。她看到这,甚至不需要去看她的房间就已经喜欢上了这里。她眼中闪出点点星光:“皇后娘娘也是姑苏人?”这种设计是江南士绅最为推崇的设计,有着一股名士自风流的意境。祥庆摇了摇头:“昭训,您说笑了,皇后娘娘可是京城人士,从未出过京。”沈之音便也放下了好奇心,也许设计这院子的人,恰巧也喜欢这种风格而已。姜进忠喜气洋洋的走了进来,做了个揖:“音主子,这麓锦院您瞧着如何,要是有什么不满的,您就跟奴才讲,也不用跟奴才客气。”祥庆偷偷撇了撇嘴,音主子,叫的倒是亲热,反过来他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他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么叫,不仅能拉近与昭训的距离,还能淡化昭训的位分低,要不说人家是大总管,祥庆暗暗的记下。沈之音一脸喜意,嘴角高高的扬起:“我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有劳大总管了。”姜进忠乐呵呵的说道:“殿下吩咐的西府海棠和垂丝海棠奴才已经跟上林苑预定了,稍等些日子就能移栽,奴才这就去向殿下回禀,您有事啊,找祥庆就行!”祥庆不住地点头:“音主子,有事您吩咐,奴才一定给您安排好。”沈之音抿起了嘴轻笑起来,果真,得宠了就是不一样,如果有可能,她要一直得宠下去!---“主子,您身子虚,可别站在窗前了。”安嬷嬷怜惜的对着太子妃劝说道,将药碗放到了太子妃的手中。“您快趁热把药喝了,身体要紧。”“嬷嬷,将我的诊案送到崇德堂了吗?”安嬷嬷鼻头一酸,她们早早的就将太子妃身体有恙的消息送到了崇德堂,但是太子无动于衷不说,还给沈之音安排了麓锦院,麓锦院是什么地方,那是皇后娘娘小住过的地方,让太子妃知道了她又该如何自处。“主子,许是殿下政务繁忙,您把药先喝了吧。”安嬷嬷忍住了心头的涩意,劝慰道。“嬷嬷,胡太医已经失踪了,你说殿下是不是猜疑我了?”太子妃幽幽的问道:“要不然殿下又怎么会一直不来看我。”“嬷嬷,你说,我儿会不会怨我?他有个狠心的母亲,为了她自己,硬生生的绝了他的生命。”太子妃放下药碗,再一次走到了佛前,不知在念叨着什么安嬷嬷示意青容远远的守住了房门,生怕有人听见不该听的,却没想到,太子妃只是静静的看着慈眉善目的佛像。安嬷嬷心下难忍,对太子妃来讲,结发的夫君,生养的家族,孰轻孰重?青容忽然惊喜道:“殿下!”太子妃忽的转过头,一脸希冀,她快走了两步又犹豫起来。“见过殿下。”太子点了点头,转身坐下,两人相顾无言,他一早就收到了宁安堂的口讯,但是他不知该以何面目来面对他的结发妻子。他余光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