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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形象啊!程鸢扫了她一眼,女孩儿皮肤白,鹅蛋脸、一字眉,水灵灵的大眼睛,挺翘的鼻子,粉嫩嫩的樱唇,尖尖的下巴,活脱脱的网红脸。她看的眉头一皱,低声问:“你是不是又去整容了?”程宁在经过了两年大学生活后,变化明显,褪去了那份质朴,染上了都市人的精致。她追求时尚,喜欢美妆,去年还偷偷跑去整容院,亏得她及时发现,不然不知道整成什么样。是以,程鸢总怕她又偷跑进美容院,时不时一番说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个男人倘若爱你的脸,那他就是个渣男!”“对,我献身说法。”霍昭誉突然插进来,一语惊人:“男人天性好色,志在征服。一个不爱你的人,再美也留不住他。当然,我是例外。”程鸢:“……”多大的脸啊说自己例外!程宁:“……”她看着他俊美的笑颜,羞红着一张脸,小声解释:“昭誉哥,我没整容,我这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霍昭誉看也没看她,附和说:“嗯,你很好看,就比你姐差一点。”程宁:“……”程鸢:“……”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骄傲脸:我老婆天下第一好看!相信我的给我点赞!PS:本来想改早上9点更新玄学下,但还是维持原样。小仙女多多留言啊。给点动力。呜呜呜。☆、姐妹程宁自觉是比二姐好看太多的。到了公寓后,男客女客分开聊。程父跟大女婿陪着霍昭誉闲谈,程母则带着大女儿、二女儿、小女儿以及小孙女进了卧房。程宁逮到机会,好好打量着二姐,寻思着差的一点在哪里。程鸢今天穿了一件黑□□纱裙,长及脚踝,裙摆宽大,带着细碎的亮片,走动时,亮晶晶转开来,很是漂亮。她很高,一米七二,穿着银色碎钻高跟鞋,拉长了身段,更显高瘦纤细,气质出众。可也就这些优点了。她的肤色略黑,小麦色的肌肤并不算主流审美。她的五官也不够秀气,胸前还没二两rou……“你瞅什么呢?”程鸢本来跟母亲、大姐说话,被她盯得不自在,“快期末考了吧?我来的时候,没见程安,他肯定是在复习,你呢?”“我都复习好了。”程宁眼神飘开,明显心虚还在强辩:“他智商不行,偏要学计算机,还辅修第二学位,自找苦头怪我咯?”程鸢被她气笑了:“妈,你听听,别人努力向学,她还瞧不上了!这月生活费给她扣一半!”程宁不怕,笑得有点欠扁:“二姐,经济制、裁是很落后的行为了。”“看来你是不差钱了?”程鸢听出她话中深意,眼眸倏然凛冽:“你每个月买各种美容品、护肤品,还还要买衣服鞋子,三万都不够你花的。现在你不差钱了?怎么回事?”她询问的同时,看她的着装,小香风的一字肩淡粉色露肩连衣裙,并不是太昂贵的价格。她刚放下心来,目光掠过细白手腕的一串珠玉手链,心又提了上去。那是网上有段时间很火的潘多拉手链,奢侈品,一条价格80000。程宁感觉到她落在手链上的目光,不自觉地将手藏到身后去。程鸢凉凉笑了:“我不瞎,看到了。”她抓了个现行,也不训斥,只冷静地问:“说吧,怎么买来的?谁给你的钱?别说你存的,你要能存钱,咱家就真就暴富了。”她小富后,一直秉持节俭作风,父母也都是会过日子的人,包括三弟程安,也是个省钱的主,只程宁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娇养着,花钱大手大脚。她不吝啬为家人花钱,但奢侈生活除外。她不想供,也供不起。哪怕她真的嫁进了豪门,即便离婚,也能拿到天价赡养费。程宁听着她有点讥诮的话,觉得自己被小瞧了,不服气地辩驳道:“我不能存,但我能挣。家里也不一定只你能挣钱。”这话程鸢是相信的,程宁心思活,脑袋瓜子很聪明,就是有点不用在正道上,热衷于投机取巧的事,而这正是她不支持的。来之不易的东西才会珍惜,程宁这样能走顺一时,却难以走顺一世。想着,程鸢问她:“那你说说,怎么挣来的?”程宁沉默了。她咬唇,不想说出自己的挣钱方式。程鸢见状,神色带着点不耐:“行,我不逼你,你长大了,谁还管的了?”“我没走邪路。”“你真的能辨别什么是正邪之路吗?”“我是傻吗?我都二十了!”程宁被她那话里的轻视刺激到了,声音陡然抬高:“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不偷不抢不骗,你做什么怀疑我?”“那你为什么不说?”“我就不说!”程宁咬牙,一脸忿忿,眼睛都红了。“行,你爱说不说。”程鸢也不是个好脾气的,在外可以各种装孙子,但到了家里,自然随着性子来。她有点霸道,创业的成功提高了她在家庭中的地位,也助长了她的霸道习性。“你当我想管你?”她气咻咻站起来,冲程母道:“妈,你看你女儿!”典型的姐妹拌嘴,找妈评理。程宁没兜住,笑出声:“你也知道我是妈的女儿,你看看你,管我跟女儿似的。”末了,还打趣:“年纪轻轻就成了管家婆,有本事你去管昭誉哥。”我能管他,还稀罕管你!程鸢气的又叫:“妈,你也不管管,你女儿狂的都能上房揭瓦了!”程母:“……”她很少见二女儿这么稚气的时候了,脸上都是笑,颇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大姐程萍深有同感,笑说:“鸢鸢,不行啊,你吵架功力退步不少啊。”闹半天,她们这是看戏了?程鸢气的没气了。程母这时候才起身,握住她们两人的手放到一起,笑着做了和事佬:“你们姐妹情深,吵吧,吵吧,越吵感情越热络。”程鸢苦笑:“妈。你当这是炒菜吗?我都快要气的动手了。”她说真的,如果程宁没笑,缓和了气氛,她真想动手教训这白眼狼。她一心怕她走错路,她倒好,不识好人心了。程母听她要动手,忙劝:“这可不成,再生气,不能动手,一动手,情分可都没了。”说完,又自言自语:“不是我说,鸢鸢,你这霸道性子得改改,还想动手,这暴力倾向都跟谁学的?”“还能是谁?”程宁听了,撇嘴插话:“肯定是大姐了。你还不知道,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