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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的质问惊吓住了,“你、你这是说什么?”她看向餐厅门口,司机已经离开了。但她还是觉得羞,这男人怎么能大刺刺讲出这么私密的事情?霍昭誉轻轻为她拍着后背,等她顺过气来,脸上又蒙着一层霜。他坐回自己的位置,隔着一张长桌跟她对视,不苟言笑的严肃样子像是在进行一场商业谈判。程鸢莫名心虚,但只能强忍着跟他对视:“怎么了?”“我们谈谈。”“好。你想谈什么?”她放下筷子,挺直了身体。霍昭誉修长的手在餐桌上敲打着,凛冽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你爱我吗?”“当然。”她回答的毫不犹豫。霍昭誉紧绷的脸色缓和了些,但还是没放过她:“有多爱我?”“你若不离,我必不弃。”“这不是爱!这是承诺!”程鸢蹙眉,沉思了几秒钟,反问道:“霍昭誉,难道承诺不是出于爱?”部分承诺自然是出于爱的。只她的承诺更像是一种契约。建立在他不离的条件上。霍昭誉不满意这个回答,提出假设:“如果我先离开了呢?”“你不会离开的。”程鸢努力缓和气氛,笑意灿烂:“我相信你啊!”“那你为什么相信我?”“自然是我们的爱了。”她这求生欲也是很顽强了。这回答搁一般人看来,能打满分了。可霍昭誉就是不满意:“我们的爱?我确实是爱你的。一想到你就身心如火烧,怎么爱你、怎么对你好都觉不够。我想时刻和你在一起,不想和你有片刻的分离。反观你呢?说性冷淡都够委婉了,分明是视我如水火。可新婚什么的,不都是**吗?怎么你就烧不起来?难道我没有魅力?”这逻辑……真该给你点个赞!程鸢扶额:“不是。你别胡思乱想。”“我没胡思乱想。”霍昭誉继续自己的逻辑:“倘若我有魅力,而你却又对我冷淡,那就只能是你不爱我了。一个女人面对不爱的男人的求欢才会无动于衷、冷若冰霜。”竟然觉得他的话真特么有道理是怎么回事?程鸢在思想被带偏的下一刻抓住了重点:“行了,行了,霍昭誉,你就说,怎么才信我是爱你的吧!”“对我热情点。我亲近你的时候,不许躲我。”果然还是夫妻生活不协调的问题。程鸢脸红耳赤,但硬着头皮胡扯:“那个……我年纪大了,比不上你们这些小年轻,体力跟不上了。”“你觉得我会信?”爱信不信。程鸢真没心情跟他扯这些儿女情长,站起来,收拾了两人的碗筷,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叹气:“总之,昭誉啊,我是爱你的。”霍昭誉跟她进了餐厅,在她洗碗时,从身后搂住她的细腰,咬着她的耳垂,柔声蜜意:“鸢鸢,小凤凰,女人三十猛如虎,爱我,就该榨干我。”那我大概是疯了吧。程鸢毫不留情地拍开他作乱的手,低声警告:“安分点。”“我还没试过厨房。”霍昭誉安分不了,贴合着她袅娜的身段,小声哼着:“我都想一天了。”程鸢冲洗着碗筷,不忘朝他翻了个白眼:“你每天就想这些?”“有报道称,男人每七秒就想到一次性。”“那你们男人每天干脆什么都别干了。”她放好碗筷,去洗手,再次翻他一个白眼。霍昭誉也不恼,拿毛巾给她擦手,一边擦,一边说:“不过,权威的说法是男人每天想性的次数是1-388次不等,平均下来是18次。而女人每天想性的次数是1-140不等,平均下来是10次。”程鸢冷淡脸:“所以呢?”“老婆,你就真的不想吗?”“不想。”“为什么?”程鸢忽然想逗他,伸手合十,宛如得道圣僧:“阿弥陀佛,施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霍昭誉:“……”他从没见过这般淘气的程鸢,只觉新鲜有趣,忍不住配合:“大师在上,弟子有一惑需要您解答。”程鸢:“……”这男人真特么会玩!她嘴角抽了抽,接话道:“大师不敢当,施主且说。”“弟子有妻,躲我、避我、疑似不爱我,如何处置乎?”“……只先冷她、冷她、冷她,多冷几天,你且看她。”这回答太不走心了。霍昭誉直言道:“大师此言差矣。”“差在何处?”“冷、战最是伤感情,冷着冷着,这段感情估计就凉凉了。”这觉悟真心高。程鸢为自己默哀:一入局,就面对这般恋爱高手,她也只能一首送给自己了。也就在程鸢为自己唱时,霍昭誉结束角色扮演,伸手将她抱起来:“老婆,我还是决定用热情燃烧你!”程鸢:“……”他们出了厨房,经过餐厅时,霍昭誉示意她去拿礼盒。程鸢不情不愿,但也拿着了。霍昭誉亲了下她的唇,低声笑:“老婆乖。”他们往二楼走。经过二楼主卧时,没关紧的房门传出低低的说话声:“你真的不爱徐明烟?”“嗯。那只是遇见你之前的一次意外。”两句话吸引了霍昭誉。他动作僵住,思绪也停滞了。里面的说话声还在继续:“一次意外就有了孩子?霍振年,你当我是傻子?”“我一开始不知道徐朝阳的存在。”“现在知道了,你准备怎么办?”“他成人了,也有自己的事业,并不需要我。而且,他也没有认祖归宗的意思。你不用怕他威胁到昭誉的地位。”“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而徐朝阳,我就更不知道了。说是不想认祖归宗,谁知道是不是以退为进,想要勾起你的愧疚之心?”“你别这么想他。”“现在就护短了?”“你不要无理取闹。”“好,我还就无理取闹了!”卧房里面的女声陡然抬高:“你松手,别影响我收拾行李。”“小雅,别闹!”“谁跟你闹了!”女声更加高了:“出去,今晚睡书房!”随后一阵推搡的声音。男人被推出来的时候,霍昭誉抱着程鸢快步往楼上走。他将楼下父母的争吵抛在脑后,面色如常地抱着程鸢进了卧房。“你去洗漱。”他把她放在床上,转身要走。程鸢感觉到他的不对劲,想着霍家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