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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结束时,他轻轻一个吻,落在她的手背。那一刻,程鸢觉得他优雅绅士的像个王子。王子携她下楼。客厅里,早餐已经摆上了桌。程安上午没有考试,也留下来用早餐。一家人都在,唯独少了程宁。程鸢以为她还在睡懒觉,皱眉问:“程宁呢?还没起来?”“起了,起了。”程母把一盆粥端上桌,依次盛到碗里,接话道:“一大早不见人影,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程父听得皱眉:“没跟你打声招呼?这孩子是想挨骂吧?”“这个时候骂也晚了。”“都是你惯的。”“谁惯的?穷养儿,富养女。这话是不是你说的?现在倒甩锅了。”“我、我——”甩锅的程爸语塞了会,小声咕哝:“我不听人都这么说么。”他摸摸鼻子,还不觉得自己有错。程母瞪他一眼,也不跟他争辩,坐下用餐了。没人再提程宁。程鸢打定主意不管她,一直没接话。可怜的程宁就这么没遗忘了。她在某房间的地板上坐了一晚上。当然,她起初是想过自救的,但房间里很黑,她的手脚被捆绑,嘴上被胶带封住,根本无力挣脱,只能战战兢兢、疑神疑鬼。她想过是绑匪,想过是仇杀,活跃的神经还想象了千百种死法,差点没把自己吓死。等到天蒙蒙亮时,才疲累来袭,睡了过去。当夏日阳光透过窗照到身上时,那种光明和热量,甚至让她生出一种感激和狂喜。她还活着。真好。程宁睁开眼,动了动僵硬发麻的腿,伸长了脖颈,想要多感受下日光。忽然,房门外传来脚步声。她心一紧,屏住呼吸,双眸死死盯着门的方向。有人打开了门。进来的是个女人,英气的五官,短发削的很薄,穿着黑色西服,对上她的眼眸时,竟还微微躬身,举止那叫一个绅士有礼。“程小姐,得罪了。”她的声音清朗好听。程宁却觉得刺耳。她被绑了一晚上,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就换她一句“得罪了”?“你是谁?”她问着,心里也在忖度她的身份。这女人身上没有杀气,看样子不像是要她的命,但绑她来此又有什么目的?她确定不认识她,更别说结仇了。那只能是她领别人之命。思索到这里,她问:“谁派你做的?”女人言简意赅:“我叫贺然。我们少爷姓霍。”“霍昭誉?”“对。”程宁:“……”她震惊、愤怒、困惑,最后全化作冷静的一句:“我要见他。”“恕我直言,我们少爷不想见你。”“总该给我个理由。不是吗?”“不是。”贺然摇头,面色冷漠,声音笃定:“我们少爷做事不需要理由。”程宁:“……”她发现这女人一本正经的能气死人。好在她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受气,已经变成了受气包。所以,很快平心静气了:“先给我松开吧。”贺然照做了。程宁自由了。她捏捏发麻的腿脚,站起来,两眼咕噜噜转一圈,在床上看到了自己常用的银色亮片挎包。她冲过去,打开来,里面装着自己的手机、身份证还有几张银行卡。看来他们并没有打算监、禁自己。贺然也很快验证了她的想法:“您是自由的。但短期内,少爷不想再见到你。”也就是说,她短期内不能回郊区别墅了,甚至不能出现在他面前。岂有此理!欺人太甚!她不服,愤怒又委屈,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霍昭誉料到她会打来,开口就是一句讥笑:“昨夜过的怎样?”不好。一点也不好。差点吓死了。程宁压下委屈,质问道:“我口口声声喊你昭誉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霍昭誉冷笑,一句句反问直击人心:“你若不是程鸢的meimei,会有资格喊我一声哥?你算什么东西?我看在你姐的面子上,给你三分脸,你就上蹿下跳个没完了?”“你、你——”她从没听过他这般恶毒的话语,觉得他简直像变了一个人,惊的一时说不上话来。他不是温柔优雅的贵公子吗?怎么能狠戾至此?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这章虐了程宁,后面适当减少她的戏份。请多多支持啊。☆、排场(2更合1)霍昭誉还会更狠戾:“你看,我可以轻而易举地绑了你,甚至杀了你。”“昭誉哥!”她咬牙喊着,几乎要气哭了。霍昭誉还在讥笑:“看在你这声哥的份上,我很诚实地告诉你,你的生死,我全然不在意。”程宁绝望了:“我就这么不讨你喜欢吗?”“也不是。”霍昭誉给了她一线希望,也给了她无尽的羞辱:“你讨程鸢喜欢,就是讨我喜欢。程宁,你喜欢钱,这没问题。我有的是钱,也想买你在程鸢面前当个听话的小狗。要不要开个价?”“闭嘴!”她受不住他的羞辱,几乎要自戕了:“你简直是魔鬼!”“恭喜你认清了我的面目。”他的声音放肆又嚣张:“那么,以后说话识趣点,尤其在她面前。程家人,我只在乎她。至于你们想上天堂,还是想下地狱,都在你们一念之间了。”程宁哭了。她终于认清自己这辈子都比不上程鸢了。尤其是在爱情上。可她有什么好呢?竟能让这样一个男人为她成佛又成魔。没有人能解答她这个疑惑。唯有时光。时光静静流淌。上午十点,霍母冯雅乘车来了别墅。她带来了一众仆人、一些行李以及一些礼物,装了六辆豪华气派的车,浩浩荡荡的像是皇帝出巡。程家父母并肩站在别墅外相迎,程鸢跟霍昭誉并肩站在他们身后。程安回校了。四人列队整齐,颇有点儿欢迎贵宾的意思。车队陆续停在别墅外。程母只在程鸢婚礼上见过这阵仗,算是有了点心理准备,但临上场了,还是有些心怯。等霍母下车了,顿觉光芒万丈,不由得退后一步,将自己老公推了上去。程父:“……”他被推得蹒跚几步,稳住身体,笑着打招呼:“亲家母来了,快请请请——”程母躲在他身后,保持着僵笑,余光扫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