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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情的时候,林侍郎是一脸的质疑和小心谨慎。而如今她跟宁王说起来,宁王却是满脸的愉悦。这种被人无条件信任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你放心,他这左相当不了几天了。那李五也不必爹爹亲自动手,宁儿刚刚不是说了么,按律当关进大牢,那么咱们就让律法来惩罚他。”宁王跟林宁儿解释道,“至于左相,你皇伯父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缺的就是一个契机。如今契机有了,后面的事情咱们就不必管了。”林宁儿眼前一亮,宁王此举甚好!这样一来,他们王府并不会沾上什么。李五是被律法所判,左相也是皇上动手处置。“爹爹好厉害!”林宁儿一脸崇拜的说道。宁王被林宁儿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要是按照他的脾性来说,定然不会如此温和的假他人之手来处置。只是,这其中牵扯到自己唯一的女儿,他不想让世人对她产生误解,也不想她被人非议。他希望自己的女儿干干净净的,跟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不牵扯上任何的关系。三日后,京城府的鸣冤鼓被一片寂静中被一名貌美的女子敲响了。四日后,一对京郊的老夫妇又一次敲响了鸣冤鼓。五日后,东街卖茶叶的掌柜的第三次敲响了鸣冤鼓。鸣冤鼓已经很久没人敲了,而这几天一敲就是三次,让人惊奇的是,这三次所告的皆是同一人,左相府的五公子!京城府尹是个为官三十多年的老臣了,如若不出意外,他将会在这个位置上干到致仕。人越到老,就越求稳。尤其是在京城这么重要的地方,没有事情就是最好的事情。初时,他并不想也不敢接手这个案子。毕竟,他听说之前也曾有过类似的案子,最后被左相一力压下去了。他一个快要致仕的正四品官员哪敢跟正一品的堂堂左相对上,这不是不要命么。然而,看着宁王的令牌,听着宁王亲信过来传的话,他又不得不审理了此案。宁王是谁?宁朝唯一的王爷,先帝极其宠爱的儿子,昔日在朝中支持者众多。若不是当年在战场上受了伤,如今的皇帝是谁也未可知。他当年,也是支持过宁王的。此案一经审理,整个京城都为之沸腾了。左相的这个庶子是个什么德性,京城中十之八九的人都知道。欺男霸女,为非作歹,是鼎鼎有名的纨绔。之前也不是没人反抗过,然而,结果都是不了了之了,那些去状告的人后来也杳无音信。没想到,如今却又重新被人提及了,也不知这一次的结果会是什么。在第一天时,大家多半持有的态度是觉得此事又会不了了之,三次过后,却都开始观望了。只是,刚刚审理,左相那边就给京城府尹传话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京城府尹把此案迅速了解,把那些状告之人打发了。言语间,甚至威胁京城府尹,暗示他若敢受理此案,恐位置不保。一边是宁王,一边是左相,京城府尹也甚是为难。他这一把老骨头了,只想着全须全尾的致仕罢了,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折腾。辗转反侧,思考了一夜之后,京城府尹有了自己的打算。审理案子会得罪左相,不审理案子会得罪宁王。不管怎么做,他都会得罪一方。既然如此,他倒不如按照正规的流程来走吧。如若查实李五有罪,那就按照律法来判,若是无罪,那便释放。反正他也要致仕了,还怕他们做什么!倒不如在最后留个清白公正的名声,就算性命不保官职不保,后世史书上也能留下一笔。下定决心破罐子破摔的京城府尹立马派人去调查了此案。宁王听到舟行报上来的事情,无声的笑了笑。而左相,则是一脸的气急败坏,心想,这京城府尹是不是不想干了,竟然敢做出来如此的事情!还没等左相想出来办法,京城府尹的人就来到了左相府抓人。“放肆,可知这里是何处?”左相一脸怒容的看着前来抓人的官差。“小的是奉命行事,还请左相莫要阻拦。”官差内心虽然惧怕,但没办法,府尹吩咐下来了,他们不敢得罪自己的上司。“本相若是阻拦呢?”左相一脸威仪的说道。“那就没办法了,我们府尹大人说了,您若是阻拦,他便只能找皇上拿人了。”官差战战兢兢的说出来这般硬气的话。左相气得咬牙切齿。他怎么不知道京城府尹这个老东西如此有气节了?简直胡扯!定是有人在背后撑着,要不然那老东西干不出来这种事儿!“爹,爹,儿子不想被抓进去啊,爹,您快救救儿子啊!”李五凄厉的叫声很快消失在了左相府内。不消一个时辰,李五被抓一事便传遍了大街小巷,一时之间,整个京城为之哗然。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红包已方法完毕,20的发了五十多个,100的发了十个,随机抽取的~ps:手抖了一下,有人可能脸很好看得到了两个红包╮╯▽╰╭☆、第29章揭露左相自然不是吃素的,没过几日,便把京城府尹的老底给挖了,找了几个相熟的御史弹劾他。左相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京城府尹不听话,那便换个听话的来做。很快,朝堂上便有人指出了京城府尹欺压百姓、侵占良田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很多事情都是捕风捉影,并没有实证。然而,这样的帖子一旦多了,难免不惹人怀疑。在京城府尹被弹劾的第二天,宁王上朝去了。听着御史们罗列出来的罪状,又听着左相给皇上提出来罢免京城府尹官职的建议,宁王在一片沉静之中笑了起来。“宁王,你笑什么?”景新帝不悦的问道,声音里有着淡淡的责备。如此严肃的朝堂,岂能儿戏。宁王坦然的道:“臣弟久未上朝,听着诸位陈辩的事情觉得甚是可笑。御史们也真是尽职尽责,把一个老臣的积年旧事都拿出来说个不停。这京城府尹既然如此不堪,怎么之前就没人发现呢?他任知县时犯了事儿,当时的上司和监察史官知不知道呢,若是不知道那便是渎职,若是知道岂不是同犯?这样一个祸国殃民的官员怎么就能当了三十多年的官呢?御史都是干什么的?”右相听后站了出来:“王爷说得有理,臣附议。当年考核政绩的吏部也同样有责任。如此一个不堪的官员是如何年年考核在优良的,这其中是否存在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