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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动,饭都冷了。见安季同和安楠父女进来,钟斯年起身邀请道:“你再不过来,我就要去叫你了,老安一起。”四人坐下吃饭,安季同的厨艺堪堪在不饿死人的范畴,他做的家常菜和从饭店打包过来的饭菜各方面无法相比。两者放在一起,对比强烈,十分凄惨。安楠很给面子地吃安季同做的菜,对其他的菜不屑一顾,忠实扞卫父亲的尊严。还是安季同怕女儿吃得不好,不停给她夹菜。吃饭过程中,没人说话。吃完后,齐琳耐不住性子,着急地问:“怎么样?案子有眉目了吗?”她坐在休息室里,看办公室那边不时地有人进进出出,像是有线索的样子。安楠点了点头,“有了一点,你一直在这里等着也不是办法,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齐琳哪不知道?她在休息室里坐了几个小时,外面总是有人抱着文件或者装作接水去厕所经过来偷看她。她要是再待下去,恐怕局里的效率都要被拖慢了。可是回酒店,她又怎么能够安心地住下呢?反而是在这里,能第一时间看到警察的动向,听到消息更让她安心一点。钟斯年看了齐琳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状态几个小时,明白齐琳在酒店只会更挠心挠肺,不过……“你回酒店吧,案子没破前,警方是不能透露太多的,你在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消息。”齐琳深呼吸两次,决定听钟斯年的,她看着安楠道:“还记得我说过的吗?如果你能在两天内破案,我一定免费给你代言。我齐琳说过的话,言出必行,经纪公司方面你不用担心,我做下的决定他们不会干涉,也无法干涉。”安楠:“……”这姑娘是说不通,还是没别的办法了?“你先回去吧。”钟斯年送齐琳去酒店,休息室里只有父女俩和满屋子没散去的饭菜香。安季同面带犹豫,“楠楠,你真能破吗?”安楠反问:“爸爸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吗?”“不,我相信楠楠很厉害,就是……”齐琳从京市来,破不破案都有利弊。安季同欲言又止,不知想到什么,又释然了,“楠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话,有点怪。不等安楠细想,安季同收拾好带来的饭盒,“楠楠你忙,爸爸去洗碗。”“好。”另一头,钟斯年的车上,齐琳问了句和案子无关的话:“斯年哥,休息室和安楠一起进来的那个男人是谁?”“安季同,安楠的父亲,局里的法医。”“法医……吗?”齐琳低声呢喃,把安季同的面部轮廓和记忆里的那个人进行对比,嘟囔了句,“有点像啊。”“像谁?”钟斯年看了齐琳一眼。齐琳摇摇头,不欲多说。**齐琳能在宁市待的时间有限,仅有两天。安楠想尽快破案,一是为那免费的代言给公司省钱,二是为避免自己落入公司学校两头忙的地步忙不过来。第一天,樊天星生活照常,没有异动。第二天,樊天星不值班。傍晚,安楠咬着手抓饼边吃边走,接到文沙的电话:“顾问,樊天星动了!”“怎么个动法?”“她今天不值班,在小区里散步,已经把整个小区的所有道路全部走遍。我们怀疑她是在踩点,搜寻下一个目标!”“你们在哪盯人?有没有被发现?”“在天台。盯得太紧,或者去别的地方容易被发现。”“小心些。等她抓了人,跟着她找到那个地方,那时候人赃并获再抓人。”“是!”案情能有新进展,安楠觉得手中的手抓饼更香了,转个脚步回教学楼。工作党不值班不用上班,她这边今天可是一天的课程,吃个饭都不安生。晚课上到九点多。铃声一响,安楠收拾东西,顺便看一眼上课过程调成静音的手机,有两条未读消息。文沙:【师傅,抓到人了!】文沙:【人赃并获,人解救出来了,可是没找到那把手术刀。】如果樊天星杀人只用一把手术刀,那把沾了五个受害者的手术刀就成了决定性的证据。如果她杀一个人换一把手术刀,那就困难了。安楠和室友们打过招呼,把东西丢进副驾驶座,开车前往警局。到的时候,众人全围在尉迟舒的显示屏旁看审讯室里的审讯过程,米礼、郝山全在,钟斯年不在。审讯的是徐兴贤和米瑗,对面坐着的樊天星被手铐铐着,两眼无神地盯着地面,一言不发。安楠前往审讯室,敲了敲门,米瑗过来开门。安楠比了个手势,两人交换,米瑗回到办公室,安楠则在米瑗的位置坐下,樊天星依然一副不愿开口的模样。安楠不作铺垫,开门见山:“我能知道你杀小飞的理由吗?”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樊天星抬头,惊讶之情溢于言表,“是你?!”“是我。”安楠点头,“能告诉我你杀小飞的理由吗?”☆、第51章出乎意料的直接!樊天星淡淡地笑:“我还以为你会从头开始问。”毕竟由于男性死者被阉割和施虐的缘故,宁市大多市民以为是为爱复仇的案子。“前四起我猜得差不多了,就是不明白你杀小飞的理由。一个七岁的孩子,和你杀前三人的理由没有共通点,如果是因为他虐猫……”安楠摇了摇头,“我不认为你是在做城市的清道夫。”清道夫杀人,要么是出于对城市的热爱,要么是出于对渣子的憎恨,亦或者是因为某些偏执。樊天星的身上没有符合清道夫的特征,而单单为虐猫杀人似乎有点不通常理。樊天星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你说说你知道的,没准我心情好就告诉你了呢。”安楠如她所愿,缓缓道来:“第一位受害者是你大学时期的前男友,多方了解,相信你早过了当年那个坎,不会因为你被劈腿被渣而杀人。考虑到杀人的时机,我有理由相信你是因为那个没福气来到世间的孩子,对吗?”樊天星露出意外的神情,即使被人用手铐铐住双手,坐在审讯室里,她的背脊依然挺得很直。仿佛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又仿佛是她的为人,宁直不弯。“继续。”安楠道:“有了这个前提,一切顺理成章。你杀了不负责任直接导致孩子死亡的父亲,杀掉涉及黑暗产业链的第二第三位受害者,第四位受害者死得没有痛苦,他不巧看到你的秘密,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