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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前辈们。”言下之意:再不好好学习继承家业,你将来就是其中一员。安楠真的很想给长辈一点面子,无奈刚认的长辈总是一副不吓到她不罢休的熊孩子样,弄得她差点搞不清谁才是真正的长辈。“叔叔,我在宁市有自己的公司。”安季临:“……”啊,忘记了。“游戏公司。”所以怎么着也不可能成为加班熬夜猝死党,不如说管着一群技术宅别加班太多不小心猝死了还差不多。安季临:“……”不高兴!憋着一口没出的气,利索地把人往楼上自己的办公室领,招来秘书就说:“赶紧把我们公司的事给她说说,最好今天说明天就能用,京大的不用怕,自己人随便用。”安楠:“……”拒绝理由的第一个字还没出口,戴着金丝眼镜的秘书阴测测地笑了:“京大的啊,真好。”那副“京大学生最耐cao”的架势一摆出来,安楠就知道要糟。接下去的日子,成了父女俩不愿回忆的黑暗历史。安季同不是在相亲,就是在相亲的路上,看女人看得差点生理性呕吐。安楠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去公司的路上,忙到和高赞聊不了两句就累得睡着。好在,京大要开学了!可喜可贺。安楠忙不迭地申请住校,把一家待收拾的烂摊子丢给老爸。遗憾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的课表被安季临死死地抓在手里,每天课程结束后鬼畜秘书就在教学楼下等着她,风雨无阻地送到公司。那天晚上说“楠楠在宁市有自己的公司,好不容易来京市能休息一段时间,你别想拉她去干活”的安季同不见了。原本感情好到去哪都不分开的父女俩持续性地互相伤害。你害我相亲?没问题,那你去上班吧!你害我上班?没关系,那你去相亲吧!安家有自己的服装贸易公司,进入互联网时代后遭遇到了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营收不如以前。到底有品牌效应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能放弃长辈们留下来的人脉与基业,整改后收益在慢慢地上爬。安季临大学修的是建筑专业,中途迷上大型网游,自己搞了个网游公司。家里的公司不能不管,自己的公司不能丢,两边乱转,忙得不行。好在,离家多年的哥哥回来,还带回来一个特别耐cao的劳动力,他乐得见牙不见眼。开学一个月,安楠熟悉公司的各个部门,能上手不少内容。安季同挑了个各方面条件不错的女人相处,从不停的相亲中抽身出来。京市有好几个法医,轮不到他,家里的公司需要帮忙,所以又被拉去当了壮丁。从法医到商场,从尸体到服装,变化和跨度不是一般的大,在家里人帮衬下慢慢上手后显露出商业才能。忙忙碌碌一个多月,眼看两边适应情况良好,两位老人放心了。一家人聚在别墅吃顿饭。席间,奶奶说:“明天周末,带真真去玩玩吧。”安季临“啊”了声,“妈,我约了人打球,还要带楠楠去见人呢。”毛代珊:“我去吧。”话题中心人物肥肥的小手扒着自己的小饭碗,用小勺子吃得特别认真,听到去玩也没有分走他的注意力。直到大人们讨论去哪个游乐园,问安子真的意见,他才说要去最大的那一个。安楠想:注意力这么集中,抽空给小豆丁买套益智玩具开发一下智力好了。第二天,安季临带安楠去见他的朋友和兄弟。同是京市圈子的人,其中不少涉及网游、手游、竞技类,还有搞房地产、家里有矿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总得认认脸。安楠现在是在他的公司里帮忙,迟早有一天要把自己的公司从宁市迁过来发展,要想从这些人嘴里咬下一块蛋糕,不提前打好招呼搞好关系怎么行?这么多人难得一同有空不容易,总不能主动把人约出来,再回头放人鸽子吧?正因如此,他没陪老婆儿子去游乐园玩。见了面,介绍后,十几个人在场馆里把各种类型的球玩了个遍。从运动量大的篮球、网球到乒乓球、保龄球、台球,可算是见识安季临每回提起都特别得意得瑟的侄女有多厉害了。不是指她样样精通的厉害,而是看她对一样不熟悉的球类运动,从熟悉规则开始到上手熟练的速度,快得可怕。这种人,不是智商高到玩什么都轻松,就是直觉厉害到什么都是随便玩玩。出身京大,自然是前者的可能性更高。众人上午玩得挺高兴,下午吃过饭继续玩。球类运动玩得差不多还没尽兴,众人琢磨着要不要去电玩城逛一圈,他们玩腻了这种东西,就是想看看乖乖牌模样的安楠横扫电玩城需要多少时间——实在闲得蛋疼。四点多的时候,安季临接到老婆的电话,正奇怪老婆知道他有正经事怎么还给他打电话呢,就听对面传来哭声:“老公,真真不见了!”“蹭”地一下,安季临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想也没想拔腿就跑。跑出好一段路,想起这是什么场合,赶紧回去给兄弟们道歉,抓起安楠就要走。安楠一巴掌按住安季临的手,夺过他的手机:“婶婶,你报警了吗?”“我,我报警了。”毛代珊哭着说,“工作人员也在帮我找,可是没找到。”“真真不见多久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样子。”“婶婶,我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非常重要,你要好好想想。”“好。”安楠深吸一口气,问道:“真真最近有没有收到什么人给的酒心巧克力?”安季临知道安楠不是拎不清的人,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儿子失踪了不去找人反而在这问酒心巧克力的事,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听着。毛代珊想了想,“好像,是有的。”安楠:“想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毛代珊努力回忆:“紫、紫色的,有花纹。我不给真真吃,他还很不高兴,所以给他吃了一半。”“剩下的丢了?”“丢了。”“几天前的事?”“三四天了吧。”“婶婶你等等,我给朋友打个电话。”安楠把手机还给安季临,用自己的手机给钟斯年打电话,“钟队,我堂弟在盛京游乐园失踪二十分钟了,三四天前收到了酒心巧克力,我有理由怀疑和你们之前在查的诱拐案是同一件。你们那边有什么线索?”钟斯年并不隐瞒:“抓到不少人,最关键的催眠师还没抓到。”催眠师抓不到,抓再多的人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