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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要的东西全部在记忆宫殿里生成,效率杠杠的。十一点半,黑色卡宴停了下来。后面尾随车辆和上空直升机里的人全部屏息以待,而后看见卡宴上走下来一男一女,说说笑笑走进了路边的……川菜馆。哦,午餐时间到了。确实该进食了。网上很多人希望全程直播安楠怎么在12个小时内抓住那个杀千刀的催眠师的过程,并为此建起重重高楼。可一来,真直播了算是给催眠师通风报信,万一对方察觉不对跑路了,过错算谁的?二来,谁敢一路跟踪安楠直播全程?于是,尾随车辆里的人开了个帖子,换成文字直播,主要还是不涉及机密的内容,比如抓人开始了,比如安楠上车了,再比如……安楠和钟斯年点了啥。鸳鸯火锅,牛rou、羊rou、牛肚、大虾……菜单上全是rou,菜很少。也就是尾随的人有钱,不管吃不吃忌不忌口,反正先照着来一份,每份拍了照片传上去,引得一众围观文字直播的群众们嗷嗷直叫流口水,直呼太不厚道。还有人怀疑安楠拿了这家川菜馆的广告费,否则怎么在那么多人眼皮底下钻进这家店来吃火锅呢?对面的西餐不好吃,还是隔壁隔壁的日料不好吃?不管别人怎么猜,安楠脑力运转两个小时饿得不行,胃口大开。钟斯年看得啧啧称奇:“你平时吃这么多吗?”他们俩出去吃饭的次数不少,没见她哪一次吃这么多。“消化多,吃得多。”安楠面不改色地夹起一大筷牛rou嗷一口吃下去,胃里暖暖的,特别舒服。钟斯年本来没什么胃口,看她这样竟觉得十分饿了,两人边吃边聊,再从火锅店里出来竟然过去了快两个小时。时间到了一点半。抓人截止晚上九点,你们吃个饭就吃两个小时,还要不要抓人啊!众人担心得要把头发撸秃。当事人则不受影响,还很有闲情逸致地开着车在街道上无目的地绕来绕去,偶尔经过某个地点,还会停下来要点吃的。文字直播里的内容全是食物的文字与配图:啊,安楠去买糖炒栗子了。啊,安楠买了甜筒。啊,安楠又买了冰激凌。很多人不抱希望,甚至在网上破口大骂:这就是一个孩子在玩闹!亏他们还抱了那么大的期望,结果她做了什么?一整天的吃吃喝喝,居然还真有人开车陪!大佬们面不改色地该干啥就干啥。比起不明情况的人民群众,早早看过计划的他们自然明白这是为了什么。京市那么大,怎么在12个小时之内找到一个不知姓名不知性别的人呢?乍一听是不是觉得是一场非常激烈刺激的比赛?抱了多大的期待来,看到现实后就有多失望。要的就是他们失望!在很多人的预估中,安楠至少该带上京市刑警大队的那些人,不论是满京市地乱窜找人,还是早有预料地前往某个地点,至少不该是简简单单的两个人吧?两个人也就算了,隔壁司机是京市刑警大队的队长,应该有点料。结果,两个人真的从刑警大队出发后,不是吃就是喝,一顿午餐两个小时,一顿晚餐两个小时,眼看时间到了晚上八点,竟然还没去找人!网络上骂声一片,把两人的祖宗十八代全拎出来骂了。安楠抽空上网一瞅,笑了:“嘿,这人说我要是能够在剩余的一个小时里抓到人,他要直播吃翔。”尉迟舒大笑:“行,我给记着。嘿嘿,这还有个啃键盘的呢。”火神:“……”别人不知道,他们俩可是知道看似轻轻松松的几个小时里究竟做了什么,最后的一个小时里又要完成多少任务。安楠:“那么,开始了。”黑色卡宴朝着小区的方向驶去,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一双双看不见的眼紧紧地盯着这片富人小区。某个房间,男人和网民们想得一样。12个小时里在全京市找到他是多么困难的事?安楠做得到?他不信。八点半,帖子上发出安楠回家的内容,还在奇怪她是不是真的回家睡觉,不继续游戏了。八点四十五,帖子说:安楠家灯火通明,里面说说笑笑,不知道在干什么。八点五十五,帖子说:安楠还没从家里出来。八点五十九,帖子说:洗洗睡吧,这就是一个游戏呢。“呵。”男人轻蔑地笑,“还真是个孩子。”他起身伸了个懒腰,摸摸饿得疼痛的胃,怕安楠出幺蛾子,他一整天全躲在家里啃面包,天知道看到安楠午饭和晚饭吃那么好,他有多想冲出去搓一顿,可为了安全还是躲起来了。结果呢?被涮了!“艹!”男人怒骂一句,带上手机出门。门一打开,据说还在家里的安楠出现在他家门口,笑着挥挥手:“嗨,小偷先生,警察来了。”男人一惊,拳头高举,对准安楠的脸砸了下去。忽地,一左一右两记重拳砸在男人脸上头上,砸得他眼冒金星,满头晕眩。“啧啧。”安楠捂眼,没去看男人的凄惨样,“你觉得全京市有多少人能够在我发出挑衅之后屁颠屁颠地往我的小区走?你觉得全京市有多少人在看见我那副作态后能够忍住不骂人?你觉得全京市有多少人能够在看到我吃得那么好后乖乖地在家啃面包,不叫外卖不出门?”警察抓小偷的游戏老早开始了。不过是施了个障眼法,让人以为真正的重头戏在第三天。事实上,第一天就撒下了天罗地网,静静地等待鱼儿上钩。男人被钟斯年和周佐用手铐铐住,压着肩膀和手臂,牢牢地压制着,隔壁房间和楼下全是早早化整为零的便衣警察们,个个朝着这边举着枪。他不敢置信地抬头:“你骗我!”“兵不厌诈呀。”安楠笑得特别乖,“为了抓你一个人,出动那么多警力明里暗里盯着这里,已经够浪费的了。行吧,赶紧麻溜地回局里,好好交代。”钟斯年和周佐压着男人下楼,男人挣扎两下被钟斯年压住头,还是扭着脖子大声问:“网上那些全是假的吗?”“不算全假,反正尾随在我身后的那些人是我叔叔的兄弟们,文字直播的是我认识的记者,直播什么内容都是提早说好的,网上的风评没怎么控,最多就是压一压好的一面。”安楠越说,男人的眼越黯,他知道自己输在哪了。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是个局。安楠以自身为饵,诱使他进来,他自作聪明地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想着等九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