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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那么久,在原主的记忆中,两人亲热的场景可不少见。那么容钊对薛明浅的面容定是比除却二房外的那些人深刻多了,她虽有美颜相助,却不可能将自己彻底变成薛景宁的样子,只怕让人觉得她是妖怪,萧廷不知下落,她现在输不起,步步都得小心翼翼,却没想到容世子居然也会来参加科举。容钊继续道:“你是气我?还是气你姐?”见她不说话,容钊笑了一声,“就算你能考上状元,也得从七品县令做起……”“容世子,”云浅压低声音,“我就算考不上状元,也不想与你镇国公府有任何关系。”容钊笑了,道:“有志气,我盼着那一日你也能这样说。”云浅抬着头,看着前面搜身的人。容钊自讨没趣,不再说话。经历了县试,云浅比上一场镇定多了,号房里的条件也略比县试好,云浅歇息片刻,拿到试卷后开始答题。一考好几天,回薛家之后云浅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放起来的镯子在灵泉里泡了个澡,好生歇息了一番才去了上房见老太太。这一回,薛景元也来了,他被关的那两个月老实多了,老太太便也解了他的禁足令。薛景元再没有先前那么高傲,见着云浅,拱了拱手,问道:“四弟,你答的如何?”云浅看着老太太,道:“四书五经我是无碍的,只策论叫人放不下心。”老太太点点头,道:“你们俩好生歇歇,横竖院试还有好几月,等到院试考完,便可轻松一阵了。”说完又问薛景元,“你的伤如何了?可有影响到此次赴考?”薛景元一怔,知道老太太是在敲打他,便道:“多亏祖母手下留情,不过是皮rou伤罢了,在家里养了几日便好了。”“如此我就放心了。”又过了一会,四太太喜盈盈的走了进来,道:“又得了一箱子好书,过会宁哥儿元哥儿去我那一人选一半。我爹说家里有两位生员,书不可少,我回趟娘家便让我抬了来。”老太太又向四太太问了几句亲家好的话,便叫屋里众人散了。大太太听得头疼不已,她实在不想见到二房的人,带着儿子走的飞快,府试前,大老爷不允许薛景元见她,她这才是薛景元挨打后第一次见到儿子。大太太边走边道:“案首罢了,还不是状元,就如此欺负人。我瞧他们能风光到几时,这次府试他得不到一个好名次,定是会叫人疑惑的。”薛景元连忙挥退左右,道:“爹说的对,家中如今是侍郎府,要紧的是你手中的管家权。”大太太冷哼,“除了这点,我哪里争过了她去。大家都是嫡出的,却她在老太太面前更有脸面。我呢,相公差一截,好不容易儿子有本事了,人家又得了个案首。你说,我心中能爽快么。”她说完又有些怅然,“你当我想做这管家婆?不过是为着家中能再好上几分,你爹能弄到几个银子?他却也敢说我犯了七出之条。”大太太说着,只觉得心酸难受,要不是在外面,她当场就能哭出来。她见薛景元不说话,便随口道:“宁哥儿的病是好了不少,号房里条件那么差,他也能坚持下来。我还当这次府试之后他定是要病一场呢,气色看着却好的不得了。”薛景元笑道:“也不知二叔得了什么灵丹妙药。”两人一路走一路说着,到了大房院子,有小厮在外面等着薛景元,说容世子在外面摆了酒,请他一起去吃。前世容世子被薛明浅的死吓怂了,老老实实在家关了几年才成亲生子。这一世薛明浅没死,他沉寂没两个月便又开始出来祸害大众了。薛景元不敢去,却又不敢不去。同大太太说了之后,就慢腾腾去了酒楼。他原就是同容世子身后混的,才叫薛明浅阴差阳错的搭上了容世子。可是上次在高大人的宴会上,他连容世子也一起得罪了。薛景元到了酒楼,喝了个半醉之后,容世子突然道:“见着你们薛家人,我倒是想念薛明浅的紧。”薛景元道:“三meimei进了佛堂,已是大半年未见过了。”容世子站都站不稳,拍着薛景元的肩,笑道:“别紧张,见着我有何好怕的。身为薛家人,你恨她我知道,我不怪你。”薛景元蓦地松了一口气。容世子却低下头在薛景元耳边道:“你四弟同薛明浅长的挺像。”薛景元道:“他们本就是同胞姐弟。”容世子笑了笑,道:“我原谅你,你也帮我忙。下次将薛景宁带出来让我看看。我总觉得他与薛明浅像的不得了。”容世子迷迷糊糊的说完,差点摔了过去,还好他的小厮连忙过来将他扶了过去。薛景元看着他被人扶着走远,酒却醒了一大半,后背渗满了冷汗。确实太让人意外了,薛景宁明明病了这么多年,为何突然就好了?灵丹妙药不过是一句开玩笑的话,谁信谁傻。薛景元琢磨着这段日子,虽然薛景宁看起来依旧瘦弱,常有大夫进来看诊,但是他的精气神确实比以往好了不少。要不就是有人替代了薛景宁,可是那么像的除了薛明浅却也没有旁人了。可是薛明浅连家学都没上过几日,哪有本事得了案首。要不就是薛景宁装了许多年的病。薛景元想的头疼,只觉得不管怎么样,总得应证了自己的猜测才是。大房被二房压了许多年,是该翻身了。第156章:说好的一起去死(九)府试过了还有院试,云浅不敢放松,她不敢说自己又能得案首,但是上个甲榜问题应该不大。童生试不难,但是基础必须得打好了,日后的会试殿试才不会叫人笑话。收到薛景元小厮送来的话,叫她跟他出去吃酒,云浅拒绝了。薛景元在打什么主意她不知道,但是这种傻逼以后还多的是,自己不可能把心放在对付他身上,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薛景元请了云浅好几次,都被拒了,心中愤愤,却不好发作,便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跟大太太说了。大太太先还被他吓了一跳,却也是越想越不得劲。薛景宁病了那么多年,怎么突然说好就好了的。她这几日除开管着公中的事,还出府了好几次,连老太太都忍不住问她怎地日日都要出去。大太太笑说娘家meimei新开了铺子,meimei找她去问怎么赚钱呢。这种事老太太向来不插手不多言,赚钱是好事,横竖搞不出事端来,就由得她去了。过了几日,却有人在老太太面前回话,说大太太在外面寻人呢。原先府里打发了几个丫头出去,大太太找到了牙婆子问情况,不想那牙婆子却是老太太用惯的人,曾经在老太太面前也说过几句话,专程悄悄的把这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