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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似是吓到了程楚潇,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用手死死的攥着他的胳膊,虽然那力道小的已经微不足道。“我身上没有手机和钱包,没有地方去。”她的声音微弱,结结巴巴的带着颤音,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有些害怕的将按在他胳膊上的手放了下去。江琎琛一愣,明白她这是在回答他刚刚开门时的问题,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怕他会把她丢出去一样。虽然这种事情他之前也做过。“嗯,老实待着。”他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只不过这衣服结了冰有些变形,拉链不好用了。怀里的人抖的像是个筛子,他没再犹豫的将人打横,一下子抱起走向了浴室。他把人放到了浴缸里,身上还裹着那些衣服。随后放着热水,他站起来看了看神志有些不清的人,起身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上多了把剪刀,拿起剪刀从下摆顺着拉链的走向一下一下的剪着。衣服已经像铁一样硬,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穿着走回来的。热水已经没过了她的身体,可是她还是抖个不停。被剪下来的羽绒服被他随手的仍在了地上,露出了她的胳膊和胸口,已经冻的发紫。他没有停顿,如法炮制的将她身上那件绝版晚礼裙剪了下来,里面的这件比外面的羽绒服好剪很多,也不知道是因为在里面护着还是因为在热水的作用下有些软化。她□□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时,江琎琛万年不见的表情终于有了丝怔愣。当然不是因为她美好的酮|体,而是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几乎全部发紫,江琎琛甚至在想,如果再晚一段时间,她会不会直接在外面冻死。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在整个城市都进入梦乡的时候,冻死在外面。这个荒诞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直到她的皮肤颜色渐渐的恢复正常。随着热水不断的放出,浴缸里的水早就溢了出来,将他的鞋子裤子弄湿,他却仿佛没有感觉。随后拿起一旁的浴巾将人裹起来,一只手揽住她的肩,另一只手放到她的腿弯,一下把人抱了起来。在路过客厅时,他没有停顿的直径走向了主卧。作者有话要说:据说刀子和糖混合食用效果更佳哦第7章吃药他把人放到床上,将已经湿掉的浴巾从她身上拿下来,然后快速的拽过旁边的被子给她盖上。房间的地暖温度很高,被子上还有他的体温,一切都是那么的舒适,程楚潇甚至满足的轻哼了一下。江琎琛看着她湿漉漉的散乱铺在枕头上的头发,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转身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杯水,吹风机放在了药箱上一并带了进来。“起来吃药。”他的态度并不是多么温柔,甚至不是很友好。床上的人并不为之所动,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看上去竟然有些乖巧。江琎琛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床单和被子是深灰色调子,符合他的喜好,事实上现在她做什么似乎都在迁就他。这样深色的色调应着她的皮肤更加的白皙,甚至是有些脆弱。她的眉头深锁着,即使是睡着了都不安稳。苍白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他知道她会发烧。她的身体很好,可是每次只要淋雨就会感冒,更何况是今天这种才寒雨夜走了三个多小时。他面目表情的俯身,将手插|到她的脖颈下,将人带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盖在身上的被子摇摇欲坠,很快就露出了达半快的胸口,半圆的轮廓若隐若现。那里粉嫩白皙,不像刚刚那样冷的发紫。在被子即将再次向下落时,江琎琛抬手,把被子拉到了她的脖子下方,背角用左手固定住。人被左手和被子牢牢的固定在了他的怀里,他拿出放在桌子上的药,有些粗暴的塞进了她的嘴里。程楚潇被呛了下,下意识的张开嘴。他顺势将水放到了她的嘴边,冷声道:“喝水。”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潜意识的行为,程楚潇张开嘴接着嘴边的水将药咽了下去。看着她老老实实的吃完药,一直沉着脸的江琎琛脸色稍微好看了点,虽然他自己都没发觉。吃完药以后他并没有把人扔回床上,而是拿起一旁的吹风机给她吹起了头发,虽然手法不算温柔简直堪称粗暴。以前他们关系还算不错的时候,她也会洗完澡后头发湿漉漉的跑出来见他,看到他的时候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眼上眉梢全是喜悦。然后会拿出手里的吹风机跟他说:“阿琎,你看我为了着急见你都没来得及吹头发诶,你帮我吹吹好不好。”一次两次,好多次之后他也被逼的给她吹过几次头发,也像现在这样粗鲁。那个时候她一边说,阿琎你弄疼我了,然后一边满脸贪足的看着他笑。那时候的她似乎总是很爱对他笑,笑的喜悦明媚不加掩饰。想到这,不知怎么他手下的动作突然放慢放轻了些。可是没多久,他的眉微微皱了下,随后手下的动作继续粗鲁起来,甚至有些没好气的加重了力气。怀里的人有些不舒服的轻哼了一声,他的眼眸沉了沉,随后关掉了吹风机把人放回了床上。就这样来回的折腾人都没有醒,她刚刚靠在他怀里呼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怕是烧的不轻。人安稳的躺在床上后他并没有走,而是掀开被角,她一双白嫩的脚顿时露了出来。在看到那双脚时,江琎琛的瞳孔猛地一缩。脚后跟被磨掉了rou,雨水冲刷的有些泛白,里面还渗着血丝。左脚脚底似是被什么划到了,有一条近五厘米长的口子斜横在脚底,皮rou向外掀着,此时已经不在流血了,可是不难想象当时一定很疼。除此之外,两脚的前脚掌和后脚掌分别有大大小小交错的划痕,应该都是被地上的小石子划的。进门的时候没有看到脚上的鞋子,他能猜个大概知道脚上一定会有伤,只不过没想到会伤的这么厉害。他从药箱中拿出酒精和棉签给她消毒,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平淡,好像之前那瞳孔的骤缩只是错觉。消毒的时候那个掀开的口子又开始流血,程楚潇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脚来回的动着似是想逃脱。江琎琛面无表情的伸出一只手攥住了她的脚腕,沉声的威胁道:“老实点,感染病死了没人管你。”这么一吓她果然安静了,发烧的人脑子果然不太好用,江琎琛心想。怎么会没人管呢,你可是还有个能一手遮住海城的视你为掌上明珠的爸爸。要是知道你因为脚上感染没人管而去世,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