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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味挑剔,这么想自己煮饭又合情合理。“伤这么严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有多害怕吗?”是真的害怕,那么多血,那么可怖的刀口,冷白无暇的皮肤上猝然一道,触目惊心。听了医生的话更是又庆幸又后怕,幸好没切到动脉和筋骨,万一切到了动脉和筋骨……他还是固执的不去医院怎么办?耽误了治疗往后再也不能弹琴怎么办?那么姜芷溪一定会愧疚一辈子,走不出来。柏翊用完好的那只手摸摸她的头,揽着她的肩膀往自己肩头靠,目光好像融化的一池春水,带着冬日寒气的余韵,更多的是暖意和柔情。“别怕,为了你,我不会让自己有事。”*大概最近柏翊的运气不好,前脚刚挨刀,隔了没两天又急性咽炎,有点严重,需要每天输液。好在姜芷溪放了假,不然小赵也在休假中,没有人照顾他。陪他去输液的第二天,陈伽策打来了电话,叫她一起出去玩,说约了一帮朋友去山上露营。姜芷溪是挺想去的,毕竟上学的这两年学业压力很重,再加上柏翊时间不自由,连带着她的娱乐活动也减少大半。可惜柏翊正在医院,就算不在,也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无论如何姜芷溪都不能走开。接电话时她刚去隔壁科室拿了要换的药,柏翊就在一旁听着。“您这一走就销声匿迹,朋友圈微博哪儿都找不见人影,卫衍川说你忙,抱怨两个月没见到你,我还不信,看样子像现在是不得不信了。”在电话里,他也不忘调侃两句。“别乱说。”姜芷溪很无奈:“我确实是有事,卫衍川满嘴跑火车你还不清楚吗?他的话你也信。”上个月他问姜芷溪要圈子里一个女明显的签名,姜芷溪果断拒绝了他,想也知道这是打击报复来了,这个臭小子一向记仇。“什么事啊?我很乐意帮你分忧,说来听听。”她瞅了瞅柏翊,声音不太大:“他生病在医院,我要陪着他。”电话里陈伽策沉寂了几秒,背景声是车来车往热闹的街道:“哪个医院?”姜芷溪报了个名字:“过段时间一起出去,我有东西给谢桐。”他没再说什么,很快挂了电话。谁知道没过一会儿,陈伽策又call过来,直言已经在医院门口,车都停了,问她病房号。一想到待会儿两人见面,姜芷溪立马开始头痛,痛的都要炸了。她捂着话筒,询问柏翊:“陈伽策来了,他想看看你。”柏翊眸光不变:“好啊。”竟然还说好!姜芷溪多希望他现在任性一把直接拒接。背过去深呼吸几下,她报了数字,又转过身来和柏翊好声好气的商量:“陈伽策和他的女朋友一起来的,你知道的,我上次和你讲过,叫做谢桐。他的女朋友现在还不知道你的身份,我知道你不愿意见他们,但是也不要发脾气,好不好?”有钱人连普通输液都住VIP病房,单人间,隐秘性很好,他可以不用戴口罩。对上她的双眼,柏翊忽然笑了:“可以。”姜芷溪没来得及松气,又听他说:“他不惹我的话,我保证这次见面会很和平。”行,也算!球球陈伽策,今天别找茬!没过五分钟,陈伽策上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束百合。进门,他的目光直直找到柏翊,勾起唇角笑:“好久不见。”柏翊神情冷淡:“好久不见。”他把百合放在桌前:“听小溪说你最近身体有点问题,正好在附近,就来看看。”“劳你费心,我的身体很好。”谢桐在一旁悄悄牵住她的手:“刚才来时看到附近有一家奶茶店,可以陪我去吗?”陈伽策也听到了,抬头看她,有点开玩笑的意思:“谢桐有点路痴,麻烦你帮我把人完整的领回来。”该不会故意的吧!开玩笑吗??她要是离开,他们俩不得把医院炸了?可是再看谢桐这边,表情无辜,含笑看她……思来想去,做了半天心里斗争,姜芷溪咬牙:“好,那你们先聊。”大不了速度快一点,五到十分钟,还有护士查岗,出不了什么事吧?柏翊没出声,直到两个人出去好一会儿,陈伽策立马换上另一幅冷淡表情。“生病?一年不生一次病的人突然连赶着进医院,实在很耐人寻味啊。”柏翊没动,冷冷睨他:“有话直说。”陈伽策冷笑:“你搞错了,我并没打算给你废话。你耍的这些小心眼、动的歪脑筋,最好别再用到姜芷溪身上。她被感情冲昏了头,我可没有。四年前就警告过你的话,你最好记得牢一点。”柏翊撇了撇唇角,眼底布满冰碴:“四年,一刻也没有忘。”第90章气氛弩拔剑张之际,门倏然被敲响,两位戴着口罩的护士随后推车走进来,细声细气:“柏先生,该为您换药了。”陈伽策冷眼瞧着,纱布一层层揭开,血rou模糊的伤口并没有好转多少,刀口痕迹清晰可见。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出声:“这真是偶然划伤?”柏翊眉眼一肃,声音沉下来:“我再说一遍,我们的事与你无关!”陈伽策也冷然:“你的事我当然不会管,但你算计到姜芷溪头上,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你绑一辈子!”他继而拔高了声音:“你的伤是怎么来的自己心里清楚,她关心则乱,现在还看不清,但你最好清楚,谎言是不可能瞒一辈子的!我最后奉劝一句,你要是真的爱她,就别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否则你骗她一天,我就与你作对一天,你也不想见到这种场面吧!”这两句压着怒气的话惹得护士都频频侧目,两个眉眼出众的男人,还有一位是现在炙手可热的巨星。两个小护士就算不追星,也听过柏翊的感□□迹,这种一听就有很多内情的八卦,实在叫人无法静下心来工作。柏翊的一只手越捏越紧,一面颤抖着,一面泛着不正常的白。耳朵内骤然升起一阵轰鸣,再也听不到周遭的声音,眼球充血,眼里只有陈伽策冷漠孤傲的面孔。高高在上,那眼神里装满了不屑与可怜。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他呼吸逐渐粗重。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这个男人凭什么置喙他对姜芷溪的感情和所作所为?他究竟懂什么?站在什么立场指责他!!恨意与血气齐齐在胸腔翻涌,牙关死死咬着。他拧着眉,像在强忍什么一样。一字一句,说出藏在心里最阴暗角落的话:“你为什么不从这个世界上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