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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芷颤抖的说。宁言暖冷静指挥:“木芷,这段距离我看了两天,只要你使劲用力就可以跳过去,我们现在要跳过去!”木芷还有些犹豫,余光中看见天蓝色影子从她身边飞逝而去,木芷再次看见宁言暖的时候,宁言暖已经干净利索的抱住杨树的树枝,敏捷的爬到树干安全地带。木芷暗想: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丞相府千金何时会飞檐走壁啦?“木芷,你看,可以的!”宁言暖怕木芷不敢,便先木芷一步,给木芷打个样!木芷还在犹豫,砰–紧闭的客房门被打开,木芷率先看见泛着白光的大刀,那大刀上还有几滴鲜血,随后便是一个长满胡子的中年男人,木芷傻了一般。“木芷,快跳,快呀!”木芷猛然听到宁言暖的声音,看着站在树上着急的宁言暖,千金般的小姐都敢跳,她一个苦命丫鬟有什么不敢的,木芷猛然跳过去。“兄弟们,快追,追到就能尝尝这千金小姐的滋味啦!”流匪们在听老大说了这么一句,瞬间充满力气,看着像两只小老鼠的姑娘,一时间也跳下去去追。宁言暖拉着木芷跑,如果没有猜错,那些人可以那么快找到她的住房,知道她的身份,一定是被人安排进来,那么现在唯一保命的地方是……宁言暖脸色严肃,冲着宁言初的住所跑过去。宁言初虽然没有宁言暖处境那般恶劣,但是也有几个大汉围在宁言初的外面,赵晟拼命护着宁言初,宁言暖看着后面追兵,心里一横,既然这样,宁言初,你休想独善其身!宁言初转身看见宁言暖的时候,不可思议?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快死了吗?宁言初看了一眼雪霜,雪霜也同样疑惑脸。“大小姐,你过来真好!我派出去找你的人都不见回来,我真怕你出事!”赵晟看见宁言暖时,心稍微放松下,但很快转入恶战之中,一行人狼狈的向外逃跑。乌黑的夜像无法预测行动的野兽,后面追喊声像是牵制住人命运咽喉的鬼怪精魅,逃跑的路中,木芷已经被赵晟安排着跟了另外一队伍。宁言暖看着前面人影,漆黑的夜让她看不的不太清,突然,宁言暖感觉有什么东西碰了她一下,她毫无预料的摔倒在地,有人似乎准备扶,但那人很快就没声啦,突然,宁言暖喉咙被遏制住,有人死死掐住她,宁言暖挣扎着,但是她的声音早已被后面追赶的人遮盖住。宁言暖越发感觉呼吸困难,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她还没有找到无言,她不可以死。宁言暖抓起地上的一把泥土,冲着对面洒过去,那人立马松开宁言暖,宁言暖大口喘着粗气,但是她没有过多停歇,立马开始奔跑。这支队伍对她来说已经不安全啦,她不能再次停留啦,宁言暖跑呀跑,耳边似乎还冲斥着那叫破天的声音,慢慢她失去意识,摔倒在土地上。那一刻,宁言暖感觉她似乎看到了无言,那个无论什么时候都护着她的无言。宁言暖不自觉的飘出:“无言!”宁言暖之后在无意识。“堂小姐,你这是怎么啦?”赵晟问。天微亮,后面的流匪终于消停啦,可是赵晟看见一向干净的堂小姐脸上沾染着土,似乎摔倒过一样,或者是别人朝她脸扔了一把土一样。宁言初拿着手绢仔细擦拭着脸,朝赵昇露出一个难言启齿的表情,赵昇一愣,转身查看人数时,发现没有宁言暖时,赵昇脸色大变,急忙问:“大小姐呢?大小姐去哪了”赵昇的话刚落下,宁言初刚擦着脸的动作一停,丹凤眼瞬间挤出眼泪来,楚楚可怜的说:“刚才meimei打算推我出去,幸亏雪霜及时拉住我,可是不知道meimei之后去哪了?meimei她该不会……”宁言初欲言又止,雪霜急忙开口道:“大小姐居然想推出去小姐,小姐要是被推出去了,不知道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赵昇眼孔不由自主放大,这大小姐心思竟如此歹毒吗?关键时刻为了保护自己,不惜把jiejie拉出来当挡箭的。赵昇不由摇头,可他也记得他出来时父亲对他的叮嘱,万分无奈开口道:“你们三个人先去找大小姐,记住,无论大小姐什么样子,都要平安带回来!”毕竟那是宁丞相府的嫡女。天亮的时候,赵昇带着宁言初一伙人找到一户农户,给了农户些许银钱,农户便让他们再此停留几天。快要入夜的时候,三个大汉垂头丧气的回来,同时后面的两个人似乎扛着什么东西。待他们走的越来越近,赵昇脸就黑一层,待彻底走进来的时候,领头大汉笔直跪下,后面两个紧跟着。“少爷,宁大小姐似乎魂消啦!”被放下的姑娘衣服破烂,隐约可见里面的亵衣和几片白嫩的皮肤以及青黑的几片,想必这位姑娘死去前一定遭受非人的折磨。瞬间的气氛很快陷入一股沉闷之中,突然一个身穿紫色衣服的姑娘趴在那姑娘旁边,哭的声泪俱下。“大小姐,真的是你啊,你怎么,怎么?”“木莲,你也不必哭的太伤心啦,meimei她……她……”宁言初出声,宽慰这木莲。木莲豆大的眼泪瞬间直下,冲着宁言初狠狠点了点头。“木莲姑娘可看清楚啦,这是大小姐吗?”赵昇虽不想问,但是事实逼得他不得不问。木莲点点头,回复:“是的,大小姐平日喜欢穿些花枝招展的衣服,昨日兴起,穿了这身素雅襦裙,还有,赵昇公子且看。”木莲将宁言暖右胳膊的衣裳撩开,露出一个类似梅花般的红印,“这是小姐自幼便有的胎记,所以这个世界上一定没有第二个跟大小姐一样的胎记!”气氛再次沉浸下来,赵昇额头上浸出大汗,那是宁家嫡女,千金般尊贵的身子,居然……赵昇可以想象到他回天闇城即将遭入的事情,赵昇心里像是被压着千斤重的石头,让他有那么一瞬间感到黑。“事情有因,也不能全然怪罪赵昇公子,遇到流匪也不是说想遇就能遇的,只能说meimei她命该如此!”宁言初缓缓的说,那些话像是可以顺着缝隙爬的风,一下进到赵昇的内心深处。赵昇安排好所有人的睡觉问题,便独自坐在农户家门口,看着漆黑的夜发呆。翌日,宁言暖被火化,一行人踏去前往清音道观的路上,此时距离到达清音道观还有两天。“小姐,给!”雪霜从马车上的窗户缝递给宁言初一个小纸条。宁言初看完那小纸条,缓缓的笑了,她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啦!一阵风吹起,马车上的帘子吹起,宁言初的笑像是蓄谋已久,终于得到释放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