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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言暖着实被吓了一下,发出一身尖叫。木芷立马推门进来,嚷嚷着:“小姐,怎么了?怎么了?”手里还拿着扫帚。宁言暖还没有解释,木芷已经喊起来:“小王爷,你怎么在?”宁言暖飞快的速度跑过去捂住木芷的嘴,外面方式的声音就响起来。“暖暖,你怎么了吗?”宁言暖缓着心情,努力让声音跟平常一样:“娘,没事,没事,看错了东西!”“没事就小心点!”方式叹口气,回去就再也没声了。罪魁祸首卫谨信摸摸鼻尖,他还是挺满意的,一出现就引人注目。“小王爷,你怎么来了?”宁言暖松开木芷,木芷接受了卫谨信突然出现的这个事实,规矩的拿着扫帚站在一旁。“我来看看!”你当这是你家后院,还要来看看?宁言暖不想理人。卫谨信眸光一转,就看到被留下的那一部分宣纸。宁言暖看见卫谨信的视线停留在宣纸上,可她已经来不及补救啦!啊啊啊啊!这下丢人丢大发了,肯定要被这个嚣张的小王爷笑死啦!“你是想画鸳鸯吗?”卫谨信低头,看着那一团只有神韵丝毫没有物形的画,眼眸里含着淡淡笑意。宁言暖一愣,他没有说鸭子啊!等等,画画现在不是重点,他怎么进来的呀???第24章“你是想画鸳鸯吗?”卫谨信低头,看着那一团只有无形丝毫没有神韵的画,明亮而漆黑的眼眸里含着淡淡笑意。宁言暖一愣,他没有说鸭子啊!等等,画画现在不是重点,他怎么进来的呀???卫谨信抬头看了一眼宁言暖,自信的一笑:“你要是想学画鸳鸯,我可以教你!”宁言暖眉头一皱,他教?他会吗?一个只会横冲直撞的小霸王会画画?卫谨信笑笑不语,他随手抽出来一张干净的宣纸,将毛笔蘸墨,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宁言暖见卫谨信低头做画,不由感到好奇走到桌子对面。一张生灵活动的鸳鸯戏水图出现在宁言暖的面前。宁言暖:……这是个什么人,居然会画画,还画的这么好?宁言暖表情略微呆滞,卫谨信看到小姑娘错愕,心情大好起来,微微扬起头,神情傲娇的看着宁言暖。宁言暖意识到表情过分了,重新站稳身子,道:“没有想到小王爷居然对画画有这么深的了解,是民女眼拙,还望小王爷不要在意!”宁言暖此刻眼里只有那活灵活现的鸳鸯,至于卫谨信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全然忘记询问。“放心,小王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自许不会放在心里。”卫谨信放下毛笔,将那副鸳鸯戏水图挂起来,又重新从里面拿出张宣纸,将宣纸铺平之后,说:“宁姑娘想学吗?小王今夜可以教。”宁言暖眨眨眼,嗯?你要教我吗?“临摹是最好的办法,但是如果一味的临摹而不知道内在的灵魂,也是临摹不好的。”有形其一,其魂甚加!她可以让他教吗?宁言暖心里仔细想着,慢慢宁言暖看到木芷,木芷对上宁言暖视线一愣,随后意识到什么,抬手像宁言暖比了一个三字。她才画了三张,距离十张还是遥远的呢!宁言暖当下心一横:“那麻烦卫小王爷啦!”“还行。”卫谨信语气温和,竟显的几丝平易近人。宁言暖拿着毛笔站在卫谨信旁边,认真看着卫谨信手里的毛笔走向,卫谨信每画一笔,宁言暖都会细细的看着,偶尔宁言暖也会问卫谨信一些问题,卫谨信均事无巨细一一回答。一炷香之后,外面孤月高挂,天色暗沉,宁言暖看着手里的鸳鸯满意的笑起来。哦哦哦!这个小鸭子,啊,呸,鸳鸯好好看呀!终于有两张可以拿出手啦!师父看到一定很开心。突然,宁言暖觉得自己拜了个假师父,为啥上若夫子什么都没说??“宁姑娘可觉得满意?”“满意满意,非常感谢卫小王爷。”宁言暖递给卫谨信一杯暖茶,卫谨信接过,低头喝着,小脸低下去,茶杯口刚好可以遮盖住他那张笑的没办法看的脸。“天色黑了,小王爷喝完后还请尽快离开,毕竟这夜黑风高的不好!”宁言暖柔柔的开口,那一字一字像是喷射出来的珠子让卫谨信咳嗽几声。卫谨信的笑容慢慢收紧,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看着宁言暖。宁言暖收到卫谨信那幽深的视线时,心里一顿,他这是怎么了吗?卫谨信一直看着宁言暖,宁言暖杏眸微睁。过了一会,卫谨信深深叹口气,道:“过河拆桥,没良心的小姑娘!”宁言暖:???天黑了,月黑风高的,被其他人看见了不好!还有这是在宫里啊!卫谨信说完,看见对面小姑娘眼眸清澈,还在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哼,你现在笑的一点都不好看!卫谨信移动脚步,到了窗户的位置,还回头看了一眼宁言暖,见宁言暖脸上的笑更甚,觉得自己心里被扎了一把。现在还不能太着急,不能太着急,不能着急,他再三暗示自己。“那我走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就去找明澈,她会帮你的!”卫谨信说。之后他抬腿一伸,一只脚已经落在窗户上,身后灵动的声音响起来。“等下,这个给你!”卫谨信刚放上的腿又放下,刚转身,就看到一个身影攒动了,紧接着他手里就被塞了一个白莲兴蓉糕。糕点是被一层油纸包裹,可隐约闻到淡淡的香气。“小王爷,这是刚出锅的白莲兴蓉糕,民女没有什么宝贵的东西,还请小王爷吃的能高兴点。”宁言暖背过身说着,卫谨信全然看不见宁言暖的表情,但卫谨信看着手里的糕点,心情陡然好转,小姑娘还不是那么没良心嘛!小王爷身手敏捷,一个翻身越出窗户,很快就消失在苍茫的黑夜里。屋内,宁言暖看着鸳鸯笑的甚是满意,看着灵动生气的鸳鸯,宁言暖感觉自己有些不着地。“小姐,有了这几张,距离交给夫子的画就剩下五张啦。”是卫谨信手把手教宁言暖画了两张。“啊!”宁言暖过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突然木芷出声吓了她一跳,她娇嗔的看了一眼木芷,“木芷,你怎么也走路不出声音,吓了我一跳!”“小姐,你可不能冤枉我啊!”木芷端着晚饭进来,“小姐画的太认真,刚才夫人问我,幸亏我聪明的给圆过去啦。”宁言暖摸了摸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