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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魔鬼训练后,终于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军人的故事。挂断电话以后,冯立伦气得在外景拍摄地大喊,“聂鸣,我日你大爷!”这部电影的拍摄期已经进入了尾声。最后的反转异常巧妙,逃出海底之城以后,人鱼薄安随着洋流孤独地漂流,然后看到了一小片陆地。原来,温室效应带来的灾难性影响已经渐渐过去,“小冰期”重新来临。两极冰川重组,地球上已经重新又有了一小片陆地浮出水面。故事的最后,是薄安领着男女主来到这一小片的陆地上。男女主回去后告诉了海底之城的居民,他们两个成为了人类中的灵魂人物,经历了番艰难的斗争后,实验室里令人发指的活体实验大白于天下,原来的实验机构被取缔。两百年来,生活在海底之城的人类内心终于重新升腾起来一种希望。陆地的面积越来越大,人类渐渐脱离了海底之城,重新在陆地上面建立了城市。电影的最后,是人鱼薄安浮出水面,眺望远处的陆地,她神情悲伤,眼角晶莹,不知是泪还是水,她最后遥遥地望了眼陆地上袅袅升起的炊烟,重新潜回了海底。她贪心过,虚荣过,最终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如今是异类,再也回不到人群当中了。她注定要永远做一尾孤独的人鱼,不见天日。电影的镜头结束于一片幽蓝的海域。三月底,剧组全面杀青。剧组的杀青宴是在D市的酒店里举办的,一晚上都在觥筹交错,岁青禾免不了也被劝了几杯。她酒量不行,喝了几口就开始晕晕乎乎,强撑着让助理高星打电话给聂鸣,让自家老公开车来接她。她跟聂鸣的夫妻关系在剧组已经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了,他推开门出现在酒店包厢时,剧组里还清醒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一脸淡然地任由聂鸣接走了他。只有冯立伦听到了聂鸣的名字时,红着一张满是酒气的脸,薅起袖子就要找聂鸣。结果摇摇晃晃站了不到两秒钟,啪嗒一声,爬到桌子底下打起了呼噜。岁青禾嫩白的脸变得粉粉的,她醉酒时就格外倔强,坚决不要聂鸣扶,摇摇摆摆走着路,就像一只大号的企鹅。酒店离棕榈树小区有十公里远,聂鸣正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上车时,岁青禾却突然耍起了醉鬼的小性子,她指着车厢摆摆手,“不要,车里臭,我要走回家。”聂鸣耐心哄她,“家里太远了,车上哪来的味道?”岁青禾还是摇头,“不,我要走回去。”……聂鸣跟高星无奈地对视一眼,老婆是自己娶的,还能怎么办,宠着呗。跟喝得半醉的人肯定是讲不了道理的,聂鸣只好让高星先把车开回去,自己陪着岁青禾走路。高星倒是担心岁青禾是喝醉后心血来潮,等走累了又该后悔想上车,他没有开车回去,而是把辉腾开成了蜗牛的速度,紧紧地缀在两人后面。好在已是深夜,路上几乎没有行人,马路上偶尔有车开过,也是迅速地一溜烟消失。聂鸣陪着岁青禾走了一晚上的路。神奇的是,她这一路没叫苦也没叫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认出回家的路的,方向感异常准确地往小区那个方向走。聂鸣觉得挺玄乎的,平时岁青禾还有点路痴属性,刚搬到棕榈树那会,好几次她出去买东西,结果忘了自家的别墅在哪里,然后打电话委屈巴巴地叫着聂鸣。有一次,聂鸣甚至是在隔壁的小区才找到了这只迷途的羔羊,也不知道门口的保安是怎么放她进去的。岁青禾坚定而又执着地步行了整整三个小时,最后在能看见小区门口曙光时,毫无征兆地往地上倒下去。好在聂鸣一直密切关注她的动作,一见有不对劲就伸手扶住了她,然后顺势捞进了车里。再一看,她已经睡得香甜了,睡着时就跟小猫一样,发出细细的呼吸声,胸.前也随之小小地不断起伏。她睡到早上十点才醒,醒来时就发现脚疼得厉害,低头一看,她脚底板上长了好几个水泡,连成一片,模样看起来有些可怖。她已经完全断片了,彻底想不起自己昨晚干了啥,只记得还在包厢里被云琦几人劝了两杯酒,再然后,使劲敲脑袋也想不起来了。她踮起脚尖摇摇摆摆地出去,想要去找聂鸣。聂鸣正好端着托盘上楼,连忙让她进去。岁青禾疼得嘴里嘶嘶地叫,踮着脚尖又走回了床上。聂鸣干脆把早餐送到床上,在床上支起一张桌子,琳琅放了满满一桌。有面条、蛋饼、稀粥和豆浆油条,还有几样糕点。她眼睛一亮,登时忘记了疼,抓起一块桂花糕,细碎地咬了一小口,甜美的味道瞬间充盈了整个口腔。她忍不住又吃了第二块,正要伸手去抓第三块的时候,聂鸣把装着桂花糕的盘子端走了,然后把那碗番茄鸡蛋面摆到了她面前。面条里盈满了番茄的汤汁,红白黄三色明艳地交织在了一起,蛋花碎碎的,每一口都细嫩无比。岁青禾眼里逐渐聚起了满足的光,开心地小口小口吸溜着面条,把桂花糕这茬也彻底忘在脑后。她吃了半碗面条以后就有些饱了,结果聂鸣又往她盘子这里切了一小块蛋饼。她不大想吃了,于是说了句,“饱了。”聂鸣用叉子叉起一小块切得恰好能够入口的蛋饼,往她嘴里送,语气就跟哄三岁小孩子一样,“乖,最后再吃两块。”好不容易下厨精心养起来的rou,结果在海城彻底被打回了原形。那家小旅馆做的饭菜既难吃又没营养,她在那里呆了一个多星期,原来脸颊上还有的那点rou彻底没了踪影。岁青禾瞪了他一眼,不甘不愿地张口咬下那块蛋饼。聂鸣眼睁睁看她吃完,又舀了一勺粥过来。这次她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了,扭过身子,盘坐在床上,屈膝将脚掌这面给他看,“脚底长水泡了,疼。”聂鸣收起了桌子,语气淡淡的,“昨晚走了一晚上的路,能不疼?”还有这茬?岁青禾瞪圆了眼睛。“还是穿高跟鞋走的,想给你换双鞋子,你说自己是超人,怎么都不肯。”岁青禾将脸埋在掌心里,瓮声瓮气道:“好啦,你别说了。”吃完早午餐后,聂鸣用消毒针给她挑了脚上的水泡,又抹了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