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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攸宁觉得她和秦遇时的关系并不存在哄不哄人这事儿啊。“亲一下就好了,实在不行亲两下。”医生干脆给宋攸宁支招。亲……亲一下?宋攸宁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的就是刚才秦遇时莫名压过来的吻,除了当时感觉到的诧异与惊讶之外,现在想起来……宋攸宁觉得脸颊发红,口腔里甚至还弥漫着属于秦遇时的气息。她觉得,她可能也要疯了。……秦遇时从医院出来之后,直接开车离开。车速很快,似乎想将心里头疯长的情绪给压下来。是电话铃声的响起让他慢慢冷静下来,车速也跟着降了下来。短短十几秒,秦遇时就已经将情绪恢复下来,俊逸的脸上是一脸的淡然。他轻哼一声,彻底将宋攸宁赶出了脑海,按下车载电话接听祁慕颜打来的电话。“怎么了,有事?”秦遇时开口,声音低沉又性感。趁着等红灯的时候,他拿了支烟点燃。“阿时,你能……来一趟医院吗?”祁慕颜出事之后,她似乎变得比以前更粘秦遇时。她以前不太会主动给秦遇时打电话,也不会主动约见面,就连她先前回国,秦遇时也是半个月之后才知道的。大概是受伤会让人变得脆弱,而且这事儿多少和秦遇时有点关系,所以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嗯,我大概二十分钟后到。”“好,那我等你。”……挂断电话,祁慕颜眼神淡淡地看着斜靠在窗边的韩旌羽,男人似笑非笑,用一种看看小朋友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刚才她的一切行为在他眼中看来是非常幼稚又无聊的。在他面前喊别的男人来,可不就是幼稚吗?“我未婚夫马上就要过来了,你走吧,被他看到了不太好。”祁慕颜回以韩旌羽一个淡漠的眼神。韩旌羽嘴角维扬,“未婚夫?真要结婚了?”“是啊,韩公子始终不愿意定下来,我能有什么办法?既然你不想结婚,那我就找一个愿意和我结婚的人在一起。”她清楚地知道韩旌羽这个玩心不定的人,是没办法用婚姻来将他约束住的。她也知道,她没办法让一个浪子回头,“你知道‘及时止损’这个词吗?”韩旌羽凝视祁慕颜,“你说,秦遇时要是知道他在你这儿不过是个备胎,会不会……”“我没有把他当成备胎,他是我的未婚夫。”“你未婚夫有别人了。”韩旌羽脸色慢慢沉了下来。“我知道啊,我这不是正在拆散他们,给你制造机会吗?”祁慕颜的手在毛毯下紧紧地攥着衣服下摆,那她也是从来都没想到过,在与韩旌羽沉欢之后,发现这个男人心中一直惦记着一个人。她,或者她们,永远都没办法取代他心头白月光的地位。提起宋攸宁,韩旌羽的表情沉了几分,他缓步走到祁慕颜面前,单手撑在她轮椅扶手上,另只手顺着她的手臂,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脖颈。男人常年拿枪的手上有老茧,膈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是火烧火燎的感觉了。他一碰她,她就有感觉。男人的大掌最后却只是停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力道微微收紧,似乎再一用力,就能将她的脖子掐断。“颜颜,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你要拆散他们我不管,但你动了她一根头发丝儿,你该清楚后果。”韩旌羽附在她耳边说道,低沉沙哑的声音抵入耳膜,他用他最好听的声音,对她说着最残忍的话。祁慕颜在被他掐着脖子的情况下,转头看着男人冷毅的侧颜,“那你也该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得不到,就毁掉。”病房里的气氛在两人互放狠话之后僵到了极点,最后还是韩旌羽先松开了她的脖子,轻笑一声。“我们颜颜外表看起来温柔可人,实际上……”他用手抚摸着她的脸,“sao得不行。”“你——”祁慕颜脸色刷白。韩旌羽却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祁慕颜,恢复了一派道貌岸然的模样,“颜颜,不要为了气我嫁一个你不喜欢的男人,最后后悔的是你自己。”都到了这个时候,韩旌羽却依旧不肯说一句他们在一起。他明明知道她在气他,却只是让她不要后悔。嫁给秦遇时会后悔,难道这样无止境地等着一个心里没有她的人,最后就不会后悔了?他韩旌羽要的,是不是就是要让她去拆散秦遇时和宋攸宁,这样他就有机可乘?她这是在给他人做嫁衣?祁慕颜看着韩旌羽,眼里全是灰败。可韩旌羽呢,最后还特别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好好养病,我有时间再来看你,看你受伤,我也很心疼。”心疼?祁慕颜要是信了韩旌羽的话,才真的是有鬼了。可……明知道是假话,却在听到之后,心里会舒服一些。她害怕她恋爱时候的样子,放不过自己,也饶不过别人。她好像得了什么病,一旦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所有的猜忌、恐惧、怀疑、小气和吃醋都会和爱一起跑出来,疯狂地扑向她爱得那个人。她没办法说服她自己,也没办法安慰她爱的人。她害怕那个固执的自己。祁慕颜看着韩旌羽离开的背影,心底一片荒凉。可越是害怕,就越想要得到,不惜一切代价的。……秦遇时车子开到祁慕颜所在的医院,停好车准备上楼的时候,看到一辆眼熟的黑色吉普车。还看到一个在车边抽烟的男人。哟,这在故意等他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聊人生,寻知己~☆、第94章宋攸宁是你这辈子都得不到的人地下车库,暗无天日。只有几盏并不算明亮的白炽灯照亮层高偏低的地下车库,冷白的灯光让本就森冷的医院底下停车库更加阴冷。而在这种阴冷的气氛之下,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在一辆黑色吉普车面前相遇。穿着墨黑西装的秦遇时单手插在西装裤口袋当中,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淡漠疏离的表情,与生俱来的高人一等气息让他在看着韩旌羽的时候,发挥得淋漓尽致。“韩旌羽?”秦遇时目光由上至下地打量韩旌羽,嘴里冒出浅浅淡淡的三个字。韩旌羽指间夹着烟,只剩一半的烟星星点点的燃着,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汽油的味道。他眉头一挑,以秦遇时打量他的目光来回应他,“是,韩旌羽。”两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