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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一样没少。直男贺归来听秦遇时说:爱她,就给她一个温馨的婚礼。梳妆打扮之后的季微,安安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凤冠霞帔的人。很漂亮,很古典,脸上的笑也是真的。为什么会嫁给贺归来?原因其实很简单吧,就是在季爸爸年三十晚上贪杯中风,被送进医院之后,一直联系不到权威医生过来给季爸爸做手术。季微很焦虑,那时候的她已经顾不上和贺归来之间那点没有戳破的窗户纸,给他打了电话。很快,贺归来就联系了权威医生来给父亲做手术。整个春节,贺归来几乎是忙前忙后地照顾。当时整层病房的人都知道,老季有一个特别孝顺的女婿。季微解释过一次,说贺归来不是她的丈夫,但他们说,现在不是以后肯定也是。一个男人对你真心不真心,就看你家人生病的时候,他是否还是能鞍前马后。季微想到先前宋攸宁母亲肝硬化的事情,秦遇时几乎是瞒着所有人,给许芳华做了肝移植。秦遇时很爱宋攸宁。季微心理负担很重,但是又觉得贺归来帮了忙,她又因为怕被人误会而将他推开,才是真的过河拆桥。所以,季微没有婉拒贺归来的好。她当然也知道,一个男人不会平白无故地对一个女人好,他想要什么,她知道。她就跟贺归来说了,可以试着交往。听到那话的贺归来,十分讶异,不过还是拒绝了她提出可以试试的提议。他说:我给季叔叔找医生,这些天忙前忙后,并不是因为想让你对我产生愧疚,然后等你和我在一起。换做是别的朋友,年三十晚上电话打到我这儿,我也会这么做。他喜欢季微,却不强行占有季微。更不会因为觉得自己为季微做了什么,而让季微感恩戴德地和他在一起。他说,他们是朋友,他会为朋友两肋插刀。再后来,他们偶尔会一起出去吃饭,看个电影。季爸爸和季mama偶尔也会叫贺归来到家里来吃饭。有一天,季微送在她家吃完饭离开的贺归来。下楼的时候,二楼的应声灯坏了,贺归来很自然地牵着她的手。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抽回手。他们好像就这样在一起了,贺归来带她去见了他的父亲,是一个非常严肃的老人。见了面就给他们两几个日子挑,说是要结婚。后来,季微才听贺归来说,如果他带姑娘回去,那就是要结婚的。所以,贺归来父亲才会找出几个好日子让他们挑,也相当于认可了这个儿媳妇。一切……都按部就班。季微以前的那些同学,很大一部分其实都是在工作之后开始相亲,见过三五次之后就订婚结婚。有婚后相爱的,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也有相敬如宾的,不过是搭伙过日子。更有没两年就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最终落得离婚的地步。婚姻百态,只有自己亲身体验,才知个中滋味。无疑,贺归来是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他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安全感,可能和他的身份有关,可能和他的身材体魄有关,总觉得各种危险远离了自己。其次,私下里他又是个很温柔的人,从来不会强迫季微做什么,给予她百分百的温柔。他更是一个会在季微穿高跟鞋脚后跟磨破了,将自己皮鞋脱下来给她穿,他自己穿着袜子走,手里还勾着季微的高跟鞋的人。也会在她深夜痛经的时候,送一杯热腾腾的红糖水到她家楼下,婚姻里大概不需要太轰轰烈烈的爱情,需要的是对方的真情实感,真心以待。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季微被贺归来的温柔所感动到。他求婚的时候,她答应。他们像很多即将结婚的情侣一样,一起去购置了新房,装修新房,拍婚纱照,宴请亲朋好友……今天,是他们的婚礼。季微想着自己和贺归来走过来的这一路,的确没什么大风大浪,一切都顺顺利利。今天,也要顺顺利利的结婚。彼时,宋攸宁敲门进来。她不是今天的伴娘,只能作为娘家人。因为有风俗说结了婚的女人不能来当伴娘,不吉利。宋攸宁想让季微以后的婚姻幸福,自然就不能来弄这么一遭。而宋攸宁其实一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季微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她反手关上门,走到季微这边来,坐在她身边,轻轻地拍了一下季微的肩膀。“微微姐,怎么了?”宋攸宁这是担心季微心里可能想着别的事情。尤其担心季微想着的,是不该想的那个人。半晌,季微才回过神来,笑了一声,“没事,可能第一次结婚,有点紧张。”紧张也是必然的,宋攸宁想着自己两年前结婚的时候,也紧张得不行。毕竟,都是第一次当新娘子。宋攸宁索道:“没事的,别紧张。你今天可是新娘子,那么漂亮的新娘子啊!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新娘子了!”这一波商业吹捧,可以的。倒是很快就让季微的情绪转移,没再想那么多事情。彼时,宋攸宁看了看时间,说道:“差不多要到接亲的时间了,放心吧,这次我不会让星河把你的鞋子藏到一个稀奇古怪的地方。”说起宋攸宁和秦遇时的那次婚礼,宋星河藏婚鞋的地方,真的是经典。为了防止宋星河再乱来,这次让宋星河负责在大门口守着。虽然,要将那群训练有素的男人们关在门外,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也就走个过场。时间临近,宋攸宁紧张起来,倒是季微,非常淡定地坐在床上等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是外面依旧安静得不行。一直到过了约定时间十几二十分钟,宋攸宁觉着可能要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不然肯定得耽误了吉时。其实不光宋攸宁有所担心和顾虑,季微其实心里也没什么底。因为职业的关系,贺归来是个非常守时的人,所以他说几点过来接亲,就一定会准时过来,不会提前一分钟,也不会迟到一分钟。但是现在,都过了快二十分钟了。彼时,季mama从客厅进来,跟季微说:“微微,你给归来打个电话,看是不是路上堵车了,我们这边也好心里有底。”要说误了吉时,说严重可以很严重,说不严重,那可能真的只是路上堵车。“我知道了。”季微拿了手机出来,给贺归来打过去。手机那头传来机械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