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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笑得得意。陈雨桐抿着嘴看她,神色凝重似在思虑孟沂话中的意思,良久,叹出一口气说道:“孟沂,那你还是输吧。”“???”“徐男神的袜子比你重要。”“……”……晚上,孟沂准时上线。两人互相加了好友,徐予淮邀请她进队,这才发现队里除了她还有另外一个人。游戏里开了语音,他们可以自由说话。“哟,这就是你的小女朋友呀。”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带着痞痞的笑意,“徐予淮你这不够意思啊,把兄弟叫来看你恩爱么?”徐予淮声音依旧清冷,听不出什么感情:“你可以叫童妍一起。”那男人轻哧一声,但声音明显温柔了许多:“这游戏打打杀杀的,血腥又暴力,老子怕吓着她。”孟沂听着他们的对话,莫名对这个叫童妍的女孩有了很大的兴趣,于是好奇地出声问道:“童妍是谁呀?”“你逸哥我老婆。”孟沂默默在聊天框里打下一串省略号。“季嘉逸,等你把英语四级过了再说话。”徐予淮毫不客气地怼他,季嘉逸听了后又是“嗤”了一声,果真是安静了下来。对此孟沂忍不住发笑,于是问徐予淮:“为什么要过英语四级啊?”“童妍说只要他这学期过了英语四级就答应和他交往。”孟沂“哇哦”一声,带着看戏的心态对他说道:“那你加油哦!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季嘉逸撇了撇嘴,别扭地挤出一句:“谢谢。”私底下孟沂又去小窗了徐予淮,她对两人的关系充满了好奇,拿着手机噼里啪啦打着字。【孟三斤:他是你的同学吗?】【淮:嗯,初中同学。】【孟三斤:哇!那不是就在上海么?】【淮:他是上海人,不过现在在浙江。】【淮:对他感兴趣?嗯?】【孟三斤:哈哈哈那那个叫童妍的女孩呢?】【淮:别想转移话题。收起你对季嘉逸的好奇心,他不打女人。】【孟三斤:……混黑社会的?】【淮:小孩子不要知道那么多。童妍是他喜欢的女孩,现在在浙大。】【孟三斤:!!!】如此一来,孟沂更是对这个童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若是有机会,真想和这个女孩聊聊,说不准还能成为好朋友。没再说些什么,他们开始了游戏。游戏一开始大家在一架飞机里,一百号人齐齐从空中掉落,在快到达地面时打开降落伞,以便能够平安降落于地。徐予淮知道她以前只玩过手游,叮嘱她谨慎行事不要到处乱跑,孟沂乖乖听话,只身一人在地图中躲躲藏藏,时刻注意周围的情况。她和徐予淮的赌局是看谁先死,又不是比谁杀的人多,既然如此,倒不如躲着看谁能笑到最后?有了想法便要付诸于实践,孟沂一边窃喜着自己的机智一边跑到一间木屋子的最高层藏了起来。徐予淮和季嘉逸正在进行一场厮杀,孟沂按着键盘看着数据表上两人所杀人数的数目正在不断增多,场上存活人数也随之在减少,不禁咂舌感叹两人凶残的战斗力,并且再一次对自己机智的行为感到骄傲。开局已经十多分钟,徐予淮见孟沂的数据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开了麦问道:“孟沂,你在哪?”“我也不知道这哪里,就一个小木屋,我在上头躲着。”“知道了,你待在那别动。”游戏进行到二十分钟时,季嘉逸率先身亡。徐予淮情况也不太好,在孟沂所处的小木屋前,有两个人围着他想要以二对一夹击他。整场游戏他一路厮杀下来,即使用了绷带和急救包,血条所剩也勉强过半。而他此时面临的两个对手血条差不多是满的,看他们身上的装备,更是显得棘手。徐予淮打算拼一把,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鼠标移动的也十分迅速,他凭一己之力硬是把两人打到红血,只是他最终还是倒下,不敌二人之力。见徐予淮死了,孟沂差点欢呼出声,但想到麦还开着不敢表现得过于明显,免得又被人叫“白眼狼”。她cao作着游戏里的人物从小木屋冲出,刚才与徐予淮敌对的那两人见到满血的她跑出明显一愣,打算先跑一步疗伤,却没想到孟沂举着枪一阵扫射,他们那所剩不多的血条立马清空为零,双双倒落在地。见自己成功吃鸡,孟沂兴奋地立马当场尖叫。看,她就说她牛逼吧!第一把就吃鸡!除了她还有谁能做到!“卧-槽老子第一次见到还能这么玩。”季嘉逸明显被这个结果吓到了,“徐予淮,你这小女朋友厉害啊。”听到季嘉逸夸她,孟沂更是骄傲得鼻子要翘上天,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徐予淮,乖乖叫大哥吧!”“草!你们这什么恶趣味,恶心吧啦的,老子先走了。”说完,季嘉逸就下了线,队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宿舍里,徐予淮听到孟沂的话淡淡一笑,身体靠在椅子柔软的背靠上,一只手搭在键盘上,另一只手随意放在脑后,两眼直勾勾看着电脑屏幕,笑意在眼底蔓延。“大哥。”孟沂听到他这么喊道,尾音微微上翘,带着诱人的味道。如此邪气而散漫,单是声音就让孟沂脸红。“哇孟沂,你脸怎么这么红?!”孟沂一惊,用眼神示意陈雨桐别说话,这麦还开着呢,一些话被徐予淮听了进去可不太好。“玩游戏就玩游戏,偷偷摸摸的干嘛。”“……”“嘿嘿嘿,你不会是一想到自己要给徐男神洗一个月的袜子就兴奋到脸红啊?我说你平时脸皮那么厚怎么一谈恋爱就像是被人扒了几层皮,这么容易脸红,那回头亲亲抱抱啪啪啪的时候——”“陈雨桐你闭嘴吧!”一个抱枕朝陈雨桐扔过去,陈雨桐稳稳接住朝孟沂吐了吐舌头,又爬回自己的床上看剧去了。孟沂窘到不行,陈雨桐刚才那些话说的大声,又口无遮拦,肯定是都被徐予淮听了进去。果然,耳机里传来男人的笑声,声音自喉咙发出,震动着孟沂的耳膜,令她难耐。“没想到你这么想要帮我洗袜子,那这次真是可惜了。”“……”“脸红了?嗯?”“才没有。”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孟沂还是不自觉地移开了眼,用手给自己扇风,想要退下脸上的热度。随着她脸红次数的增多,她也发觉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徐予淮这个人。调戏诱惑她时像只妖孽,对她动手动脚时又带着几分狼狗的强势,吃醋受冷落时又幼稚得可爱。只有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