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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腰再次被他压过去,压在他身上,一次比一次压得紧。背后浴室的灯烤在后背,如烈日。“你也不问我婚约的事。”她在他怀里问。不用问,感觉到她抱住自己的手臂在发抖,亲她时,有她给自己的回应,都向他证明了全部。她的婚约和感情无关,昭昭的心还在他身上。“我去帮你退掉。”他直接说。“用什么理由退?”她轻声问。不用沈策,她也会自己去做,只是听他如此说,想知道他的做法。“你是我女朋友。”“要直接和你爸说?”她看他的脸,判断是在玩笑,还是认真的。“过去你太小,刚高中毕业,和我认识也只有几天,不能直接说,现在没必要遮掩。”那时候要说,真会掀起轩然大波。meimei刚高中毕业,去澳门住上几天,就和哥哥谈恋爱谈到分不开。这放在任何一个长辈眼里,都是在胡闹,尤其在昭昭mama和自己父亲看来,没办法将这种连时间基础都没有的感情看成爱情,最多理解是沈策个人不检点,迷惑没恋爱经验的meimei。他当初的计划是等她念过大一,两人来回飞几趟,再挑个时机公开。有相处的时间基础,会让她mama和自己父亲信服,他不是看着meimei漂亮,随便占便宜。昭昭静静地拨弄他的衬衫领尖,始终笑着:“如果我真喜欢上别人了呢?”沈策一看她笑,就移不开眼,低头看着她。“我会求你回来。”他说。“求?”她想象不出他求人是何种姿态。“对,求你。”对于昭昭,他想不出任何的手段和技巧。过去也至多是嘴上逗逗她。真到她变心,他似乎也仅有示弱一条路,给她看自己的真心,求她回来。她的心被他的话渥得热烘烘软乎乎的,低声说:“订婚的人,我没见过。”当初定下婚约,她恨不得他立刻知道,让他后悔,也等着他来找自己……真到这一天,一句戳他心的话都舍不得说。大三那年,昭昭mama问她,即将毕业,以后的道路想如何走。是想成为mama的接班人,还是想自由发展。昭昭不像沈家恒和沈家明他们是亲孙,她只是个表外孙,多少长辈小辈盯着。她要真想走这条路,会比表哥们难很多。表外公对她要求也不算高。首先要能做到和那几个表哥一样,接受家里安排,以家庭利益为前提订婚结婚,再进入企业基层,到三十岁前看她做出来的成绩。能服众即可。当然,如果昭昭没有这个野心,自由享受人生就好。昭昭从小就对mama做的事有兴趣,也一直被mama朝这方面培养。她那时已经等了沈策三年,对他不再抱希望,也不想再谈感情,还不如事业牢靠,于是考虑了一段日子便答应了。“祭祖那年,表外公请你去一个公海游轮,后来你有事没去。和我订婚的那家,也在游轮上。”本来是长子,两人通过一次邮件,是对方主动写的,内容是:他对爱情没兴趣。急着订婚是为了拿回在家里的话语权,着急在明后年筹备一个大项目,支持江水两岸的本土制造业。但以昭昭的年纪,不适合和他结婚。他建议她趁着年纪轻,可以先专心学业和事业,等三四十岁再考虑这些。昭昭看到,倒是欣赏,回复对方:她对爱情也没期待。急着订婚是因为要毕业,想尽快进入家族企业。既然对方觉得年纪不合,就算了。对方最后回复:结婚的事,既然双方达成一致,由他来取消。那人倒也有诚信,说到做到。那家不想放弃,又提出换次子,弟弟倒是比哥哥积极得多,数次联系,想约昭昭见面吃饭。不过昭昭对弟弟的感觉一般,沈家也对他们长子换次子不满,不想委屈昭昭,都说过,虽然婚约在,但既然对方毁约过一次,昭昭也可以再选。所以她刚刚是想,沈策只要说心里有自己,这婚就退掉。两人从满浴室的水汽,抱到了镜面上的雾都没了。沈策再要亲她时,昭昭把他往出推:“我先洗澡,一会儿沈衍要过来。”她像附魂到了他的身上,开水时,能想象出他站在门外听着自己洗澡。关水时,也能想象得到他还在。昭昭把他的衬衫穿上,犹豫了一会儿,对门外说:“你给我找里边的衣服,最里边的。”门外,脚步声离去的很快,回来的也快。“我的,你穿会不会太大?”他隔着门问。“穿在里边,没问题吧?”门被拉开一条缝,他把一条深色的内裤递进来。昭昭接时,第一次有了直观的认识,原来这么大。她在浴室里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比了比,是真穿不了。还是算了,先忍一忍,下午回家再换。沈策的衬衫和毛衣也大,她穿好出去,将袖子挽了两圈,被沈策上下盯了几眼后,喃喃了句:“我没穿里边的。”说着,脸红了。昭昭还没退婚,和沈策达成约定,先不要在小夫妻面前表现出是在一起。不然的话,怕沈衍老婆多想,也怕为难人家,回去告不告诉家里都不妥。在小孩子午觉睡醒后,来沈策房间胡闹了好久,梁锦珊见沈策精神极好,以为是小孩子和昭昭陪伴的功劳,和沈衍商量。这几日就让他们两个多陪沈策,有助于恢复。沈衍看破没说破,趁在酒店门外等车,问沈策:“你们还是想一起?”沈策笑了笑,没否认。昭昭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抱着同样裹得圆鼓鼓的小孩子,看上去开心极了,在酒店门外,指玻璃柜里的各种玩具:“给你买这个好不好?那个?”小孩子玩着她的围巾,手没轻重,她转头对沈策求助:“哥,帮我弄下围巾。”被小孩子勒得太紧,喘不上气。沈策到她身后,将那围巾一寸寸给她松开,手指在她脸上碰了碰。昭昭和他对视着,还觉得像做梦。他回来了,而且来了她读书的城市,她被围巾裹住的半张脸,都藏不住笑。他在寒风里问:“晚上你回去,带不带我们去?”“我家……客房不够。”她故意说。“你家有五间卧室,”他拆穿她,“不过我不挑,住书房也可以。”“书房又没床。”她轻声说。“妈,舅爷爷说,晚上住舅奶奶家。”怀里的孩子忽然兴奋,宣扬这一喜讯。“……不是舅奶奶,是姨奶奶。”梁锦珊纠正。小孩子不喜欢复杂的称谓,总叫错,眉头一皱。“都一样。”沈策说。梁锦珊被逗笑了,说沈策教乱了称谓,以后有的麻烦。昭昭抱着小孩子没吭声,在上车前,用腿撞他。脑后被他用手摸了摸,他其实并没有避讳的意思,只是想循序渐进,等过了这一两天,让梁锦珊知道也无所谓。蒙特利尔适合去散心的地方,大多围绕着皇家山。昭昭让司机开车带他们上山,去看圣约瑟夫大教堂。梁锦珊是信天主教的,早想来看,和老公一下车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