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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皱眉,觉得两人没必要浪费晚修的学习时间白白守在这里。葛飞灵低头,趁景浣先走在前面的时候,摘了口罩让她们看清自己的伤。两个人皆是一惊,正要惊呼,葛飞灵伸出食指抵着唇,暗示地望一眼景浣的背影,轻轻嘘了声。她不想景浣知道。毛巧贞和柴佳准确接收到这个信息后,马上收敛了表情。葛飞灵重新戴回口罩。只要将自己身上的伤给她们看,任她们心眼一样多也不会料到她伤成这样还想吊凯子。正好消除了她们等太久的埋怨和怀疑。“医生怎么说啊,她没事吧?”景浣回到教室,晚修已经过去了一半。同桌火急火燎地询问葛飞灵的情况。“没吃够饭导致的低血糖。”“啊?她想减肥吗?”卓星宇第一反应是这个。景浣没否认。“她的体质好像很弱……”卓星宇不由开始盘算帮人补充营养的计划。景浣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她最近心情不太好,暂时别打扰人家了。”“……哦。”卓星宇被识破心思后无地自容。景浣见他严肃的神情,嘴角挂上笑意,开导他,“以后总会有机会的,现在学业为重。”“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每次一看见心上人,怦然心动哪能顶得住啊。“班长,去演戏吧,我会买票去看的。”景浣听完他的真心话,揶揄。卓星宇有点恼凶成怒,“你学坏了我告诉你,你自从把班长的职位推给我就变了,忘了过去端庄稳重的形象!”“我哪有变过,”时间剩余不多了,景浣没再逗对方,“明天还得测理综卷,不闹了。”卓星宇立马正襟危坐。景浣见此笑了笑,他弯头去寻桌洞的书时,领口那儿还有点湿,里面的短袖校服顺着未干的水渍贴上他的皮肤。景浣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神内容。*当晚,两块石头心软又心疼。“打你的人也太过分……”回头再看,柴佳仍然对她满脸的伤痕吃惊,医务室的意外早抛诸脑后。“天呐,怎么会被打成这样……”毛巧贞原本还耿耿于怀她和景浣单独相处的二十多分钟,现在已经无暇顾及。“其实早就不疼了。”葛飞灵故作坚强地卖惨。她发现这招对所有人都通吃管用。“不行,飞灵你长得这么漂亮,万一以后留疤了怎么办,我家里有很管用的祛疤药,你等着,我下周回家给你拿。”葛飞灵微点头,继续装出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毛巧贞果然中计了,担忧地握住她的手背,“飞灵,你这段时间就好好养伤,别cao心我和景浣的事了。”“嗯,我最后再说一件,教室角落的书柜是不是经常装着各种期刊和杂志?”毛巧贞点点头。“景浣似乎挺喜欢看电影杂志的,班里大部分电影期刊也是他买的,我注意到他对一部电影很上心,那天刚好看到他用铅笔圈起来了。”“哪一部?我没关注这个点哎,毕竟我也约不到他出来看电影。”葛飞灵吐出四个字。毛巧贞略有耳闻,“我好像听过这部电影,算是老电影了吧。”葛飞灵:“你可以跟他找这方面的话题聊,或许会有新突破。”毛巧贞忽然抱住她,激动感动得不行,“飞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谢谢你这么帮我出主意,到时候我们真成了我一定要好好答谢你!”葛飞灵唇角扬起微小的弧度。你现在就在报答我啊,小石头。从前天发现景浣的这一点有利可图起,她正愁找不到人来突显她的悲惨。苦rou计的卖惨最好由外人来帮她完成这一步,自己说出来则过于刻意了。葛飞灵时刻记住让自己看上去处于被动情况,这样最显无辜,并且将主动权交到景浣身上,由此对方的每一次选择她都能研究得更清晰。周三下午,葛飞灵找徐柔帮她打印一张剧照。许久没回到十九班了,葛飞灵象征性地环视一周。以前最难缠的追求者时至今天也没死心,见到她又屁颠屁颠地过来。“飞灵灵,你是不是想念我啦所以回来探望我,我早跟你讲实验班的辛苦程度不是人呆的地方……”顶着锡纸烫的男生贪婪地从头到脚扫视她,即使她还戴着口罩。葛飞灵深知对方的死性不改,也没给他留面子,“滚,我跟你没那么熟。”“好久没听到你骂我了,好怀念,你还不承认你对我有感觉,不然怎么只骂我一个人?”“因为你像狗皮膏药啊烦不烦,姚狗滚。”徐柔过来救驾了,怒嘲这个死皮赖脸的贱人。“关你毛事啊靠。”锡纸烫马上唰地变脸,“以前怎么不见你这sao货行侠仗义?”“cao/你妈,管得着么你。”“那你现在多管闲事干屁啊!”两座火山旁若无人地互撕起来。正好中和了,合她意。葛飞灵从徐柔手里接过剧照,趁着两人吵得火热,匆匆下楼。她一点也不想再沾上以前班的人际关系,实验班虽然累但起码每天都很充实,以前的差班只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太多人追她以至于她被“荡/妇羞辱”,这段记忆想忘都难。回到二楼的实验班,葛飞灵算准时间,等到最后一节自习结束,拎着练习册过去找他。毛巧贞今晚大概会跟他聊电影,她得赶在之前先把钩子放了。今天主要目的不是接近来了解他,而是反过来,她要乘着那身伤疤的顺风车再骗一把狠的。核心关键词,卖惨。以及通过别人揭示自己的惨。医务室那天她压着什么都不讲,就是为了现在找到一个好理由进行下一步。“嗯,这道题。”葛飞灵问他题目的次数多了,神态和动作处理得愈发自然。找他请教是最光明正大也不容易落人把柄的一个途径。反正每天问他的人多不胜数。“这道是么?”景浣也被人问惯了,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一视同仁,耐心讲解。“嗯,还有后面那道。”葛飞灵点头,预计这次的时间不长,干脆站在他身旁的过道。景浣简单地扫过一遍题目,根据对方的理解程度大概猜到讲的时间,他抽出草稿本,正要开口让她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