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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葛飞灵心中的警铃早已大响。她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景浣居然真的去找了姚永。“这件事你怎么不早说。”姚永后知后觉,发现她好像生气了,立刻低声下气道:“我这不是来告诉你了吗,而且这件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怕影响你考试,我还特地晚上来。”葛飞灵闭了闭眼。第二次。他搞乱自己的计划第二次了。“飞灵……”姚永伸胳膊,贼胆一上头,就想趁机拉她的手,被葛飞灵及时躲开。她现在心情烦躁,没有心思应付对方,冷冷地说:“还有事么?”“没…没了。”姚永还想讲些什么,在她写满不耐烦的眼神下,终于识相了一回,闭上嘴。“你下次别贸然过来找我。”葛飞灵警告道。姚永连忙点头应是。他念念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灰不溜秋地走掉。赶跑麻烦之后。葛飞灵没有马上回去,在外头缓了几秒。期中考这个节骨眼上,生出了那么多事端。正如那句撒了一个谎,需要无数句谎话来圆。她设计了景浣,则需要不停地处理那件事带来的蝴蝶效应和后果。换做其他事,葛飞灵或许会后悔,但如果是为了抢级第一,这仍在她的承受范围内。还有一天,暂时先稳住当前的事态发展,一切等她考完试再来重新部署。她捻了捻太阳xue,走进教室,回到座位上。可能神经崩得太紧又松开,精神疲倦得不行,她不小心碰到桌角的保温杯。反射弧好像也跟着变长。她的指尖触及杯盖,随后才反应过来撞倒了什么东西。可是她很累,懒得管了,闭上眼等着水杯砸下的响声。预期中的噪音没有降临。葛飞灵睁开眼,看见景浣弯腰迅速接住她的水杯,修长整洁的五指有力,紧贴杯壁。他把粉蓝的杯子归位,一言不发,也没看她,继续低头做题。葛飞灵压低嗓音道了声谢谢。对方充耳不闻。窗口偶尔拂过微凉的夜风。葛飞灵微微蹙眉,觉得哪里不对。照平常,他多半会跟她客气几句,但现在好像演哑剧一般,不肯吭声。变化不过在姚永来找她前后之间。莫非他怀疑了?葛飞灵不由多望了他几眼,宛如艺术品的侧面轮廓,光影斑驳。他的眉目长得极好,标致不失英气。而且那股家境殷实养出来的气质……窗外降临的黑幕,点点星光,仿佛透过玻璃投落他身上。令人踏实又心安。和他坐,确实很容易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毛巧贞等人拼命想多靠近他一点,误以为缩短距离是关键。事实上,讨取好感更重要。她让垫脚石们去问题目、去踏错也是遵循这个前提。现在对方有故意冷落她的嫌疑。葛飞灵思前想后,决定探探真假。“景浣…”她低念他的名字,委屈巴巴的,“你怎么不理我了。”本就细柔的声线再压低,被她念出深情挑逗的味道。专注解题的男生只稍微眨了下眼,无动于衷。这回他的反应明显得只差没口头说出“我不想理你”一样。葛飞灵懂了。“你是不是因为我前男友来找我,所以……”他依旧一动不动,稳如磐石。似乎真的不再信她的鬼话了。葛飞灵也不纠缠,将水杯挪到远离他的右上角,看回错题本。既然这样,不如干脆调位算了。但随后她又打消了这念头。尽管她非常想调离,可目前的状况不适宜。她能换,但是得等到景浣对她的信任稳妥之后。不然后面只会越来越棘手。*昨晚因为姚永搞出来的小插曲,景浣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化仅针对她。葛飞灵当然不在意冷暴力,只是一直这样不利于她的处境。以及姚永引申出来其他的问题。实验班看她的目光有点变化。柴佳则没什么反应,倒是毛巧贞求知欲望强烈,非得认为她和姚永有关系,缠着她询问对话细节,还说班长该失恋了。当时葛飞灵心系于只剩一天的考试,一点也不关心卓星宇的状态,随口敷衍着。翌日,考试进行得十分顺利。下午考完最后一科英语,葛飞灵照例坐在考场静坐了一会儿。和景浣同桌很鸡肋,之前她制定的计划里并没有和他同坐的情况设想,能用上的桥段都没同桌这一选项。更别论景浣现在对她的态度很微妙。至于对方骤然冷淡的态度该如何挽转,她打算先去找徐柔谈一谈。徐柔很大概率隐瞒了那天去探望景浣的实际情况。“没啊,去探望男神的经过就是很憋屈,你还想从我嘴里撬什么?”意外的是,徐柔早有预备地严防。葛飞灵一顿,换了个迂回的问法:“是么,我原以为他见到你很开心,他的同桌告诉我有三张卡片被他小心翼翼地藏起来了…嗯。”徐柔脸上藏不住话,惊喜得很,下一秒又xiele气。“我不信嘞,要真对我有感觉,干嘛这么狠心让我等了一个多小时。”葛飞灵循循善诱,说:“景浣的感情不轻易外露,可能有些误会吧,你再说说他对你的具体表现。”徐柔托腮,眼珠子骨碌碌转一圈,给她讲了一大推无关紧要、迟迟讲不到重点的小事。语速太快且口语化表达严重。听得葛飞灵直蹙眉。说了等于没说一样。徐柔从来没如此机敏过,难不成背后有人教她这么说的?对方像只聒噪的知了,输出的全是厌烦的噪音,葛飞灵耐着性子听完,明白徐柔这条线没用了。最后只能放走徐柔,打别的主意。她是景浣的同桌,利用毛巧贞和柴佳不如自己亲自试探,反馈时间更短,也能更直观地记录他的情绪。关键是如今景浣根本不信她。他不知被踩中了哪片逆鳞,对所有人都与平时无异,唯独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