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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将相机接过,自顾自拿在手里,冷漠如霜的眼神扫过众人,强势宣布着自己的态度。“凌巡,我看你是有什么隐藏任务和女鬼有关吧?”阮松唯恐天下不乱,站出来将矛头扔回去,“你小队里有人捏着那副画里缺失的拼图,却不愿意补回画里。一定是因为这样,才害得女鬼从里面逃出来,是你们害了我们所有人。”“什么意思?”一旁的玩家狐疑地眯起眼睛,暗自打量一旁的凌巡等人。“她的任务是凑齐拼图,拼图是大厅那副画的一部分,我猜测只要把拼图放回去,女鬼就能被封印回画中,”阮松说得确之凿凿,就好像游戏规则是他自己制定的似的,“现在她凑齐了拼图,却没有放回画中,我怀疑他们还有不为人知的隐藏任务。”“我之前好像看见他们小队里的人找到了两个,”有玩家看向肖焕和唐言尔,小声地讨论起来,“难道真的像那人说的?”“我的任务物品的确是拼图,但我还差3个,”尤薇指向不远处的阮松,镇定自若地道,“不过有人藏起我3个拼图,也许是为了阻止我封印女鬼,不是吗?贼喊抓贼的戏码,各位一定听过吧。”尤薇和阮松各执一词,僵持不下,在旁围观的玩家也犯了难,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真会反咬,到底谁才是祸害,迟早有见分晓的一天。”阮松一昂下巴,带着郭天昊朝着古堡旁的花园走去,没一会就消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眼下的情况,更像是他做贼心虚,没胆量继续留着。之前还怀疑尤薇的人,这下反而对阮松有了芥蒂。见他走了,一个男人小心翼翼走上前,拍上肖焕的肩膀,假装熟络地问:“兄弟,你真的能分清人和鬼吗?”肖焕指了指相机,点头道:“可以。”“那我是什么?”那男人正是和尤薇有着相同任务的家伙,也需要集齐拼图,叫董正飞。唐言尔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赶在肖焕回答之前,一把将他拽了过来,道:“得了,你别瞎说,增加别人的恐惧。”“没事,说吧。”董正飞一副亲和力十足的样子,尽管脸上挂着一丝笑意,但他的眼神中有一抹淡淡的杀机显现。对于这样的眼神,唐言尔向来很敏感,一下就察觉到这人不对劲,马上拉着肖焕绕去别处。见他是真的不肯说,董正飞假装轻松地耸了耸肩,目光不经意地瞟了尤薇一眼。明知道对方有着相同的任务,尤薇扮作什一无所知的模样,眼神淡定地回看着那道不怀好意的男人。要不是凌巡有“任务透视”技能,也许她会将董正飞这个危险排除在外,眼下被这个人盯上,尤薇清楚知道对方一定动了杀意。没有拼图,任务就无法完成,要是阮松的话是真的,那董正飞的身上目前连一块拼图都没有。董正飞现在一定在判断,是应该先对她下手、还是先对郭天昊下手。其他玩家急于寻找自己的任务物品,全都散开消失在古堡各处。凌巡准备带着尤薇去盯着阮松,这两人也许暗中会有所动静,运气好的话,可能会有另外3个拼图的下落。走在路上,肖焕和唐言尔一左一右,跟在左易涵身边欲言又止。两人交换了好几次眼神,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左哥,能不能借一个任务物品啊?”“我说了不行。”左易涵居高临下,眼神又冷又凶地盯了他们一眼,让肖焕和唐言尔瞬间像被戳破的气球,无力地减慢步伐。被残酷拒绝的两人,对未来充满了不确定的危机感。在古堡外分开后,阮松和郭天昊像是消失了般,尤薇和凌巡找了他们一天也没看见人。直到晚饭时间,稀稀落落的几个玩家在楼下啃干粮,凌巡做好了菜正要端上桌,气势汹汹的阮松冲了出来,一把将散着热气的锅给掀翻在地:“凌巡,拼图呢?拼图是不是你拿了?”“我的晚饭……”肖焕和唐言尔趴在椅背上,依依不舍地瞅着一地狼藉,继而用眼刀朝阮松放射出怨恨的目光。“少在我们面前演戏,”好不容易做好的晚饭被毁了,凌巡的面庞染了一层冷霜,“拼图是你自己藏起来的,现在又想骗我们拼图不见了?好让我们别盯着你?我告诉你,不可能。”“你他妈少跟我装,把拼图交出来。”阮松激动地准备去拽凌巡的衣领,被他侧身躲过,一个箭步绕到阮松的背后。速度和身手敏捷利落,杀了个阮松措手不及。悄然摸出腰上的刀,阮松的眼神恐怖至极,就像一头发怒疯狂的野兽,想将凌巡撕咬成碎片。在众目睽睽下气势汹汹的阮松被凌巡一把扣住手臂,借着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丢向前。与此同时,其他人、包裹凌巡在内,都以极快的速度退到了可以躲避的位置。阮松被凌巡狠狠摔在地上那滩汤水中,随着闷响的一声,四周汤汁飞溅,场面狼狈至极。在一旁缩得像个鹌鹑的郭天昊自知不是凌巡的对手,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帮忙,就见自家师傅摔成这个狗样。“凌巡!”在滑溜溜的地上滚了一圈,阮松声音都变了调,想一个鲤鱼打挺起来,结果又被滑地更远了。“师傅!!”郭天昊惨叫着上前想扶阮松,脚下一滑,自己也摔在了那滩汤水里。路过的玩家看见这副画面,捂着嘴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还未收尾,一道寒光擦着脸庞而过,僵住笑容的玩家摸了摸自己的脸,手上的一排血印。要不是阮松爬不起来,他铁定会被一刀毙命。其他人也不敢再看笑话,连忙躲得远远的,还是小命要紧。好不容易爬起来的阮松还想动手,凌巡拿出一把拖布,远远举在跟前:“脏死了,别靠过来。”“师傅,还是先回房吧。”郭天昊怕阮松再上去自找不快,在一旁小声地提醒了一句。跟着他就被人拍了一掌脑袋,阮松丢开他,捂着摔痛的屁股一瘸一拐地回房了。“嘻嘻,他的样子好好笑,我刚才差点笑死了。”等到人走了唐言尔才放心大胆地笑出声,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