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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来,却只收到了一条每日天气预报。狗屎男人,回一下信息会死吗?医院大厅突然响起一阵嘈杂,就像是安静的夏夜突然响起蝉鸣,唐哩看到一群咋咋呼呼的小姑娘被保安人员拦着请了出去,毕竟也是追过星的人,估计是哪个明星病了,有私生饭追过来了。小楠脸上有一块擦伤,嘴角有点破了,最先包扎完出来坐到了唐哩身边:“哩姐,你别生气,是那群人先动手的,我们怕眼镜受伤,眼镜已经够苦的了。”唐哩偏过头刚好看到他们家穿着粉色卫衣的肌rou萌萌鼓手叹气的样子,好端端的像是老了好几岁,脸都跟着皱起来了,她突然就笑了:“小楠,上学时候你成绩就好,你动动你小学霸的脑子,我真生气是这样么?”“啊…但你刚才训高滕,还挺狠的。”小楠嘟囔着。唐哩往椅子里一靠,看着走廊里来来往往的病人,慢慢说:“高滕该训,他那双手要是真的有一天因为打架再也不能弹吉他了,你说他会变成什么样?”唐然喜欢玩音乐,他3岁回到唐家,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唯独唐哩学钢琴的时候他会站在一旁,唐哩的mama发现了这件事后,钢琴老师每周会多来两次,给唐然上课。钢琴、吉他、萨克斯,一圈儿学下来,最后最爱的竟然是唱歌。大学读了专科的音乐学院,又组了这么一支乐队。唐哩特别宠唐然,连带着高滕、小楠和眼镜都当成弟弟对待,这几个大学毕业工作不顺利,她二话不说就给唐然开了家清吧,解决了他们几个的生存问题。“高滕其实从那次你说过他之后就再也没打架了,这不是…这不是眼镜mama生病,不得不回老家么,新的贝斯又招不到,我们也挺…”小楠的脸越来越皱,像个放了一个月无人问津的抽抽苹果。唐哩瞄到唐然领着剩下的两个出来的身影,啪地一声拍在小楠肩膀上,一边起身一边说:“这些都不用你们瞎cao心,有我呢。”说完冲着他眨了下眼睛。小楠怔了一下,上次看到她这样还是四年前,他们几个毕业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光凭着一腔热血想要搞音乐,却几乎走投无路。他无意中听到哩姐打电话说什么清吧,当时她回身发现他时,就是这样一副神秘的样子,冲他眨了眨眼。结果没出一个星期,他们这群只会抽烟喝酒消愁的大男孩,就被通知拥有了一家能容身的清吧。唐然当时眼眶都红了愣是没哭,狗腿地抱着唐哩吹了一堆“你就是我亲爸爸”的彩虹屁。小楠想到这儿猛地瞪大眼睛,妈耶,哩姐又要搞大事情了!陪着高滕和眼镜包扎完的唐然,一出来就看见小楠眼睛瞪得跟见鬼了似的,凑过去小声问唐哩:“姐,你训小楠了?”“没有啊,有高滕和你两个刺头在,小楠和眼镜显得乖的不行,我训他干嘛。”唐哩一脸无辜,冲着众人招了招手,大姐大似的开口,“走,吃早餐去。”-唐哩第三次拿出手机看的时候正好对上盯着她的高滕,她瞪他:“干嘛?”高滕用筷子指了指她:“你这个一眼就能被看穿的傻样儿,想撩男人,不容易呀。”眼看着高滕摇头晃脑的样子,唐哩皮笑rou不笑地吓唬人:“那你应该看出来我打算扣你多少工资了?”高滕一噎,瞬间转移了话题:“早晨看到的那个人,肯定是你看上的那个警察,没跑儿!”“应该不是。”唐哩撇了撇嘴,这种别人比她更了解他的情况的感觉,并不是特别令人舒服。她在心里有些赌气的想,熬了一夜还不回去睡觉?怎么会出现在警局里的?真当警局是家吗?“看着挺帅的,跟明星似的。”高滕吃着小笼包,不怎么在意地说。“帅?”唐哩回过神来,能让高滕这个自恋的花肠子说帅的男人可不多,她把手机递了过去,“是这个人?”5个人要了10屉小笼包,但纯rou馅的那6屉就那么一会儿就被吃得见底了,高滕还忙着跟唐然抢最后的几个rou包子,哪有空细看,瞄了一眼就咬着包子含糊点头:“是,就他。”唐哩愣了愣,还真是余亦燎?她纠结地扶额,也不知道她早晨在警局门口那句不雅的“放屁”被没被他听去。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开心。难怪这人不回微信,原来是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也就没回了。夹了个包子在醋里滚了一圈儿咬了一口,唐哩又开始纠结,突然觉得警察好辛苦,她是一夜没睡,那他估计也是。一桌子五个人,四个都是大男人,谁也没注意到这边唐哩翻涌的心思,吃得欢欢乐乐。唐哩正纠结,手机响起来反而吓了自己一跳,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意外地眨了眨眼。手机上明晃晃地写着那人的名字:余亦燎。“喂?”唐哩起身避开店里的喧嚣,站在玻璃门廊里接起了电话。余亦燎在那边淡淡地说:“警局里看到你了。”唐哩心里想问,那这会儿是不是忙完了该回去休息了,又觉得关系没好到那步,话到嘴边拐了个弯,轻声说:“余队很辛苦呀,那么早就去上班了?吃早饭了没?”小姑娘像是怕吵到他一样,声音温温柔柔的,跟之前叉腰在警局门口训人时的态度又不同了,四舍五入让他觉得,他好像有点被差别对待着。这样想的话,心情到是有点好。余亦燎说:“正打算吃,就跟你说一声信息看到了。”实际上他也不知道打这一通电话过去,究竟是为什么。早晨六点多,天光完全大亮,阳光打在萌芽的新叶上,新叶随着微风轻轻摇晃,翠□□滴。唐哩站在玻璃门廊里,望着周末的街道,听见余亦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她蓦地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尖,笑着说:“可能是没休息好,早晨信息发的唐突了,我其实,没有抱怨的意思。”唐然也不知道自家jiejie干嘛去了,再回来时脸上带着一脸灿烂的笑,差点把窗外的阳光比下去,他张了张嘴,却听到唐哩说:“老板,再来5屉rou包子!”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眼镜看到唐哩心情突然转晴,犹豫了两秒开口问:“哩姐,5月20日中心广场有个活动,活动主办方来问咱们,有没有空去唱两首歌。”四个大男人都盯着她看,她笑了笑:“你们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