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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往学校赶,先在旁边酒店先住一晚上。”赵婧婧又哭起来,“恒姐,我就知道还是你好。”“我现在不在E市,你这几天在学校好好上课,其他的先不要管,等我回去。”赵婧婧瞬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声应好,哀求道:“恒姐,你一定要救我。”没有继续安抚她的心情,顾兮直接切断语音通话。这次受到伤害的人是容忱,他现在人还不知道怎么样。赵婧婧竟然哭着打电话要她去救?可真有意思。顾兮打开自己的站姐微信,点开对话框,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几个月前对方发来赵婧婧的联系方式。敲字的时候输入法发出哒哒的声音。【上次前线不太合适,你那边还有没有更合适的人啊?】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国内外这方面的新闻都蛮吓人,大家出门住酒店一定要记得检查自己的房间☆、2222.总统套房有直达电梯。来的时候,小助理告诉顾兮和蒋心若电梯的位置和密码,说总套配了管家,这两天如果有急事,可以直接上楼找管家。踏进电梯的时候,顾兮心里难免忐忑,不确定自己贸然上来合不合适。她打开微博。粉圈一如往常,舔屏,吹捧,净化,打榜,轮博,一派祥和,全然不知今晚发生的事情。有时,一无所知也是一种幸运。电梯到达顶层,发出“叮”的一声。陈枫铭正在等电梯,看到她,面露喜色,“顾兮,你来得正好,容忱睡不着,明天还有拍摄,你过去看看。”顾兮轻轻地“嗯”了一声,问:“装摄像头的那个人……你们准备怎么办啊?”“牵扯到粉丝,这事就不好办,你罚得太轻,难免会有人效仿,你罚得太重,又有人说你针对粉丝。”一说起这个,陈枫铭愁眉苦脸的,“现在还没商量出办法来,看容忱的意思吧。”顾兮点头。赵婧婧自作自受,顾兮没准备保,她担心左拉右扯中,自己也会被拖下水。陈枫铭走进电梯,又跟她说:“这部电梯密码就几个人知道,这会儿容忱应该还没锁门,你直接进去就行。”“好的,谢谢。”陈枫铭这种信任,在此时此刻,却加深了顾兮心底的愧疚。毕竟赵婧婧也算她带出来的人。顾兮伸手推开门,烟味扑鼻而来。总统套房很大,里面只开了地灯,在黑暗中,像一个又一个的陷阱,顾兮小心翼翼地往里走了几步。“谁?”有个声音忽地响起,带着些许寒意,顾兮浑身一颤,忙说:“容忱,是我。”容忱卸了点防备,轻声问:“顾兮?”她循声绕过门口的隔断,来到了小型会议室,容忱正坐在桌旁,双手夹烟,娴熟地往外吐烟圈。这应该是顾兮第二次看到容忱抽烟。时间过去四年,已经没有第一次看到的那种冲击感,可这次离得太近,她一下子愣在原地。容忱很快抽完一根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顾兮:“我在路上碰到陈枫铭了,他说这事很难办。”“不动脑子,当然难办。”容忱抽出根烟,抬眼,吊儿郎当地问她,“来根?”当初还是因为容忱才去学抽烟,没想到多年后竟然有机会跟他一起抽。有一瞬间的恍惚,这烟比较烈,她刚抽一口,捂着嘴咳嗽起来。“我忘了,你不太会抽。”容忱掐灭烟头,起身打开灯,挥手驱散了烟灰。强光猛地入眼,顾兮不适地闭上眼,再睁开,容忱正站在她面前。他头发凌乱,眼下发青,满身的疲惫在白炽灯光的照射下一览无余。上次见容忱这个样子还是在丛林,因为她跟行程,偷偷拍图,产生误会,害得他和节目组失散。“对不起。”顾兮嗫喏着说,“那次我不应该拍你的。”容忱认真思索半天,才想起她指的是什么,哑然失笑,“所以你大半夜不睡觉,跑过来,就为了这个?”一本正经的道歉被人付之一晒,顾兮也没好气地说:“明天还有拍摄你不也没睡?”容忱收敛了笑意,目光微沉,“我不一样。”本来只想来看看容忱,确认他没事,求个心安。现下看着容忱连觉都睡不着,她心底隐隐浮出些许同情。“睡不着吗?我带了褪黑素。”“这里有。”容忱说,“我真没事,你回去早点睡。”他语气平静,声音中却带着疲惫的喑哑,听得顾兮更加难受。她不再犹豫,四下环顾一周,问:“这个房间检查摄像头了吗?”容忱敷衍地“嗯”了一声,“陈枫铭刚来过一趟。”可他一向看不惯陈枫铭做事……顾兮直截了当地戳破,“但你还是不放心。”容忱慢慢坐直身体,眯起眼,“你想说什么?”顾兮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他眼睛很大,能轻易看到里面隐藏的不安和无奈。她忽地想起在丛林死里逃生的时候,自己情绪崩溃,在他面前,哭得毫无形象可言。那个时候,他是怎么做的呢?“我外出拍摄多年,检查针孔摄像头也算有经验,你交给我,别的不敢保证,今晚肯定没问题。”她刚才咳得双眸含水,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地发着光。容忱慢慢地蹙起眉头,在这一瞬间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任真实的情绪在眼底徜徉。“那你跟我来。”他身上套了件缎面衬衣,质地上乘,扣子胡乱地扣了两颗,松松垮垮,更显得身形清瘦单薄。顾兮跟在他身后,重新埋入黑暗中。两人一前一后穿过总统套房中轴的长廊,来到他的内卧。内卧里只开了落地灯,昏黄的灯光照出一片静谧。中间大床床面还保持着刚整理好的样子,一丝不乱。“那我开始了。”时间紧,任务重。顾兮快走几步,啪啪关掉房间里的灯,打开手机的夜拍模式,摸着黑从角落开始仔细检查。刚刚检查过两个房间,顾兮做起来很熟练,可总统套房光卧室就比她和蒋心若的房间大了几倍,在黑暗中,有种漫无边际的茫然感。这时,容忱静静地开口,“听若若说,你经常需要飞很多国家,一个人的时候不害怕吗?”顾兮如实回答,“害怕。”尤其看到偷拍盗窃抢劫这类新闻,异国他乡的晚上,本来就被时差折磨得睡不着,顾兮一闭上眼,脑海自动播放犯罪片的镜头。如果那时候在房间里发现针孔摄像头,她可能真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