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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啊?”容忱莫名其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蒋心若生日那天,她还以为是旧景重现,如今想来还是见识短浅,今天这一出才真正将她拉回四年前。容忱要拍一支广告,三四天内连着飞了两个国家,她当时感冒发烧,咬牙坚持跟完了整趟行程。晚上,她好不容易回到租住的屋子里,吃完药刚要休息,票务那边突然说容忱突然出了趟伦敦的航班。顾兮还以为是临时加的拍摄地点,立刻定了机票跟着飞。她当时还觉得庆幸,幸好住的地方离机场近,能赶上这趟航班。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呢?哦,还是因为撞到了杨程奕——这个E市赫赫有名的二世祖。伦敦那天刚下过雨,寒意透骨,却不及顾兮看到容忱的那一刻的心凉。如今虽然没有四年前冲击力那么大,可如今她阴差阳错地置身其中,近距离地看着他们花天酒地寻欢作乐的样子,更觉得恶心。顾兮又抽了一口烟,抬眼,认真地打量面前这个男人。不得不说他真的生了一副好皮囊,一双大而圆的眼睛,眼角处微微下垂,自带几分懵懂无辜感,像只家养的小宠物。当年要不是她亲眼所见,也不会相信他私底下竟然是这个样子。当年她误以为他染上这些臭毛病,是为了讨好雄厚的资本力量,为自己以后铺路,现在才明白,以他的身家背景,如果不是自己愿意,谁都奈何不了他。想到这里,顾兮又往上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容忱,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别把自己撇得这么干净,你和他们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差别。”容忱抿了抿唇,也被她这通莫名其妙的指责弄得也有点恼,“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熟识以来,他对她总是温柔而妥帖,从没见他发过脾气,顾兮突然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两个人一上一下,沉默不语地僵持着。“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容忱忽地叹了口气,有点无奈,“所以可以下来了吗?你站在风口不觉得冷吗?”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了~~~~我有一颗日万的心,奈何手速太渣,工作日多更不太可能了,明天加完班看看能不能实现【不能就当无事发生过】今天依然是爱大家的薏米~感谢读者“锦夕·花颜”的地雷感谢读者“はなくん”“虫二”“劝劝”“栗子”“喵”的营养液☆、3636.顾兮抱紧怀里的薄毯,冷冷地说:“不关你的事。”容忱拾阶而上,走到她身侧,伸手抽走怀里的毯子,轻轻地披到她身上,“生气就会出来吹冷风?走吧,别冻着。”顾兮戒备地后退两步,反问:“回去继续让你们欺负?”她这两步退到了边,游轮行驶在水面,细微地左右摆动,顾兮身形也跟着虚晃了一下。容忱拉了一下毯子的边角,将她往自己这边带,摇了摇头,说:“不,我们这次回去——欺负他们。”再次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玩了几轮游戏,酒过半晌,一室迷乱,空气中混杂酒精烟草香水的气味,女人的娇嗔夹杂着男人的郎笑,藏于茫茫黑夜,财色酒气之中,好像看不到天亮。杨程奕在主桌坐着,看到他们回来,有点惊讶,“你们没坐小船走啊?”“兮兮还想留下玩玩。”容忱推了他一把,“起开,给你嫂子腾个地方。”“什么嫂子?容忱,你可比我小。”尽管不爽,可从小父母耳提面命,要让着隔壁家的弟弟,杨程奕皱起眉,却还是习惯性地起身,往旁边沙发上坐。容忱单手扶着顾兮坐下,笑得波澜不惊,“小时候你叫我哥,让我带你玩的事儿,这么快就忘了?”屋里的人看着这一幕,互相交换了个眼神,脸上神色各异。主桌坐落在整个游轮的中轴线上,顾兮刚坐下,感受着各色的目光停驻在身上,抬头,对面坐着的正是那个陆公子。原本以为容忱就是普通的明星罢了,只不过正当红,又和和杨程奕关系好,算起来比这群小网红嫩模高不出几个档次。可现在看着好像不是这么回事。陆公子忍不住压低声音,问杨程奕,“他到底是谁啊?”隐隐地闻到空气中擦出了硝烟味,杨程奕只得跟他实话实话,“我发小啊,苏家传说中的那个小儿子。”陆公子一惊,“哪个苏家?”“E市有几个苏家啊?苏域那个苏。”陆公子瞬间大惊失色。容忱往前凑了凑身,打量着桌上四散的筹码和摇盅,漫不经心地问:“在玩什么呢?骰子?”旁边有个小网红主动献殷勤讲解规则,很简单的游戏,摇骰子,两边出来的点数比较大小,大的赢,小的输,赢了拿钱,输了喝酒。容忱在顾兮耳边低语着问,“这游戏很简单,你想不想玩?”顾兮摇头说:“我不要喝酒。”“你只管玩,赢了算你,输了算我。”顾兮看向对面端坐的陆公子,刚才的怒意在心头慢慢地发酵,破土欲出。反正自己只赢不输,她目光一转,点头说:“那好呀。”他们两人商量的声音不大,可现下房间里面关了音乐,太过安静,众人听了个清清楚楚。“哪有两个人对付一个人的?”陆公子虽有不满,但态度也没有先前那样傲慢,他顺便从旁边沙发上叫了个小嫩模,“你来摇,跟容忱他们一样,赢了算你,输了算我。”小网红看出情势不对,婉拒说:“我这……何德何能啊。”“二对一确实有点欺负人家。”容忱摆了摆手,顺势提议说,“要不这样,你赢算双份,我们输算双份。”顾兮第一次玩这种游戏,手气出乎意料的好,几轮下来赢多输少。看着对面的陆公子喝了一杯又一杯,她渐渐胆大,放开了手脚,筹码也越押越大。钱是赢了不少,容忱那边跟着也喝了不少酒。酒精热量高,为了保持身材,容忱平时几乎滴酒不沾,酒量自然也差到不行。两人距离太近,顾兮能听到他喝的时候一下一下抽着凉气。她心生不忍,贴近他,轻声问:“你还好吗?要不还是别玩了。”不知道谁开了窗,江风吹拂下,室内烟雾渐渐散去,灯悬在头顶上,抬头的时候有点晃眼。酒精一点一点涌上来,容忱忍不住摸了下她的头发,声音像在打飘,“这才到哪儿呢,你接着玩。”热气喷洒在耳后敏感的皮肤上,顾兮一抖,转了转头,不动声色的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