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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转身就要走,“开什么玩笑。”“什么叫开玩笑?”容蕴不依不饶地跟上来,“美术馆那里,你梁叔叔的联系方式还是我给你的,这么快就忘了?”“那怎么会?但是今天不行,改天我带她回来再见吧。”容忱企图晓之以情,“妈,这要是你开画展,我奶奶非要去看,你有什么感觉?”容蕴满不在乎,“我五岁就认识你奶奶了,她要是能到,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容忱顿时无言,开玩笑地问:“妈,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奶奶的关系才答应嫁给我爸?”“就会背后说你爸。”容蕴抿唇一笑,继续劝道,“我也有十几年没开画展了,你就带我去看一眼,晚上我还约了你梁叔叔吃饭,也呆不久。”容忱拗不过她,只好答应,又提醒说:“梁叔叔的事,就别在她面前提了。”容蕴讶然地呦了一声,“我儿子现在做好事都不留名啊。”“也不是。”容忱淡淡地解释说,“顺水推舟的事,变成邀功就不好了。”上了车,他忙给顾兮发微信说明情况。“先去取花。”容蕴向司机报出地址,戳戳身边玩手机的容忱,“听说年轻女孩都喜欢粉色,我就订了荔枝玫瑰,她喜欢什么花啊?现在换还来得及。”“我看是你喜欢粉色吧,顾兮的话喜欢……”容忱还真想不出来,印象里,他送什么,她就收什么,没有感觉出有特别的喜好。容蕴斜睨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爸。”容忱吃瘪,悻悻地低头,继续跟顾兮聊天。花束包装在精致的长盒里,下车的时候,容忱打开副驾驶室的门,伸手抱出来,拆开外面的纸盒。“我来。”容蕴抢先一步捧出来,没好气地说,“不能让人误会是你送的。”容忱顿感委屈,“就一束花,至于吗?”此时,展会已经接近尾声,场馆内人影已散,门外验票的工作人员清点过票数,说和发放出去的数字差不了多少。顾兮自容忱发来微信以后就开始紧张,带领工作人员,打扫了一遍会场内,又亲自检查了一遍,仍觉得不安。手机倏地一震,容忱微信说到了。顾兮对着镜子补妆,又整理了一下衣着,深吸口气。她今天穿了件设计性极强的长款风衣,走到门口,风吹起层层叠叠的裙摆,远远看着,像飞扬飘逸的裙角。容忱不止姓氏随mama,眉眼也跟容蕴有七八成像。顾兮看着眼前这两双相似的大眼睛,心里的紧张无措在无形中消解了几分。“妈,这就顾兮。”容忱站在两人中间,介绍说:“顾兮,这是我妈。”顾兮乖乖地叫:“阿姨。”容蕴好奇地问:“哪个字啊?”顾兮回答说:“路漫漫其修远兮的兮。”“这名字起的有水平。”容蕴轻轻一笑,眼角周围都带着温柔,她伸手递上怀里的花束,“临时决定要来,也没准备。”“阿姨能来我就很开心了。”顾兮诚惶诚恐地接过来,侧身让出路,“外面冷,阿姨先进门说吧。”容蕴打量着四周的设计,心有感慨,回忆说:“我上一次在这儿开画展,容忱才八九岁,一晃眼啊,他都这么大了。”顾兮陪在旁边,轻声说:“好久了。”这次影展名为流浪,以顾兮这几年走南闯北拍摄的景色为主,穿行其间,能领略到各地的风土人情。美术馆这个厅分前后两个部分,中轴以墙相隔去,这面墙挂的是容忱再闯丛林时那个孤独落寞的背影。容蕴伫立良久,转头问:“容忱,这是你吗?”容忱也有点惊讶,眯了眯眼,如实回答,“是我。”“你那次去野外拍节目?”容忱嗯了一声,侧头去看顾兮,后者默默地压低了头。越过这道墙,来到厅内正中央的位置,是她前几天刚拍的图,容忱身着挺括的军装,单手抄兜,潇洒地走上天梯上,走向星光璀璨的未来。这短短几步距离,好像重新伴他走过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冒险转型、跌下神坛、恶评缠身、逆风翻盘、重归巅峰。容蕴仰头仔细观看,心头微震,长长地叹出口气,轻声说:“我也喜欢把最重要的东西挂在这儿,当年挂的那张还是容忱小时候淘气,闯进书房,用我的画纸擦眼泪,糊了一脸颜料。”容忱不满地打断,“妈……”顾兮展颜一笑,“阿姨真的好会养孩子。”容蕴抬腕看了眼手表,说:“我今天还约了人,时间快到了,就不继续打扰,先走了。”两人送容蕴到门口处。顾兮长长呼出一口气,疲倦席卷了四肢百骸。忽地想到一件事,容忱匆匆走出门,容蕴果然没给他留下车,他掏出手机,打算给管家打个电话,请他派个车过来接他们。结果他刚走进门,就被人抱住了。顾兮忙了一天,最后临时还被容蕴临时这出弄得惊喜交加,现在一切终于结束,她瞬间卸下周身全部的力气,也顾不得形象,疲惫地埋进他怀里。容忱抬手撑住她的身体,让她整个人舒服地挂在自己身上,柔声问:“是不是特别累?”顾兮点了点头。厅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安静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容忱收紧手,轻轻地抚摸着留长的头发,问:“兮兮,你怎么会想到挂我的图?还在这么显眼的位置?”为这件事,顾兮纠结了很久。在她摄影生涯中,容忱是浓墨重彩的一笔,她开画展,于情于理,自然而然地想要挂他的图。考虑到他那群无处不在的粉丝和黑粉,顾兮也犹豫过,最终还是难敌心里的欲求。今天江盏特地来打卡的原因,很多人看展的时候认出容忱,也不觉得奇怪,奇怪地议论说,摄影师在宣传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游明星啊,来的人还多。当时,顾兮只是笑笑没回答。现在,顾兮起身,慢慢地离开他的怀抱,认真地看着他,吐露心迹,“容忱,我是真的特别爱你。”不像容忱那种直截了当的占有给予关爱,她的爱战战兢兢中带着一往无前的勇气,左右考量中夹杂着细水长流的坚定。容忱感受到她的温柔和脆弱,慢慢地收住了笑容,重新拥她入怀,叹息说:“怎么还这么傻?下次这种话,应该骗我先说。”回去的路上,顾兮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仍有些不安,“你mama对我满意吗?”容忱玩着手机,漫不经心地回答说:“满不满意你还看不出来?”“我……”顾兮咬了下嘴唇,“她知道一年前的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