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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话下。或许这就是老年人的思维?她摇了摇头,坐在副驾驶上看起了手机。自从下山之后,她的手机里陆续安装了微信,微博等应用,上次还安装了宋傲天所在的软件,增长了不少见识。打开微博,杜清眠日常点开杜清嘉的微博,发现还是跟往常一样,最近她除了一个电影宣传什么都没发。热搜上倒是挂了她的艺名——#彭思嘉戚行恋情告吹#没有意外,下面又是昏天黑地的讨论:柠檬柚子茶:彭思嘉都三十多了,戚行是她能傍上的条件最好的了吧,怎么也不抓紧点?预测又是一任不如一任。唯爱嘉:什么叫傍啊,我们嘉嘉很差吗?好歹也是国际影后又不差钱,说的跟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一样!风雪夜归人:今天又是彭思嘉粉丝吹破天的日常,不就得了个影后吗还要吹几年?回国发展没资源照样糊……哦我忘了彭思嘉资源多着呢,毕竟后面有金主爸爸。明明是分手的消息,评论区里却全都是粉丝跟黑粉的大战。杜清眠看了看,除了一些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之外,黑粉口中杜清嘉最大的黑点就是有金主,毕竟她早年的资源实在是太好了,但是至今背景还没被扒出来。外界关于此猜测良多,最多讲的就是她被包养。不过杜清嘉对这件事无所谓的样子,碰到记者采访也只是说运气好。因为早上出门早,下午就到地方了。杜清眠在副驾驶上没法修炼,刷了一路的手机。把棺材拖进景点旁的旅馆里,杜清眠跟着司机找到了那个旅行团。旅行团里一溜儿头发花白的老人,杜清眠迟疑了一下,怀疑地问司机:“是这个团吗?”司机挠了挠头,也不明白董事长怎么给小女儿安排个这样的团,无奈道:“是,就是那个导游。”刚好导游念到了杜清眠的名字,她应了一声,确定司机没找错地方。她的目光从团里的老头儿老太脸上扫过,压下心里的狐疑。这些老人都是富贵的面相,瞧着也是有涵养的,杜国华到底想干什么呢,不是让她出来玩的?怎么就成修身养性了呢。有个戴翡翠耳环的老太太慈爱地看着她,笑道:“小姑娘可真漂亮,瞧着性格也好,跟我孙子一个年岁的……”有个老头儿扶了扶眼镜,问:“嘿,这是不是杜先生的小女儿,上次她刚回去家里请客我见过,看着有点眼熟呢?”杜清眠对他不怎么有印象,不过听他的话,也知道是认识杜国华的,想到这次出来没化妆,点了点头:“是我。”“嘿呦,那可凑巧了!不过你一个小丫头,怎么找了个老年人的旅行团?”杜清眠也没闹清楚:“我爸安排的,我就来了……”先前说话的老太太呵呵笑起来,过来拉住了她的手:“不打紧,既然来了就好好玩,我之前来过,这里还挺有意思的。你今年多大了?”杜清眠不习惯人这么亲近,被她拉着,说了句十六。导游刚好点名点到最后一个:“和煜。”“和煜?”“这里。”声音年轻清润,老人们心想这次团里怎么这么多年轻人,都看过去。青年身形修长,皮肤白净,眼睛是微压下来的丹凤眼,因此不同于其他年轻人的跳脱轻浮,看着反而很有些藏而不露。是副好皮相。老太太松开杜清眠的手,笑眯眯跟他搭讪:“你是谁家的孩子,多大了?瞧着跟我孙女年岁相仿……”☆、第40章这个旅行团里的大都是相熟的老头儿老太,年纪大了从一线上退下来,在家里闲散着没事儿干,就组团出来旅旅游。当然,鉴于他们退休了也闲不下来,旅游的同时,还会顺便替家里的孩子们物色物色亲家。别的老人们可能会综合家世教养外貌履历等各方面综合考虑,可苗奶奶不一样,她就喜欢长得好看的小辈。她底下孙子孙女一大堆,家里人多,政商各方面都有涉及,多有倚仗,所以只要家世清白,旁的都不会太过在意。家里小辈们的恋情她没怎么干涉过,不过长得好看的谁会不喜欢呢?这年头好看又有气质的正经青年简直比有钱人还稀缺,她笑眯眯地看着和颂,心想这个要是能拐带回去,是先给孙女看,还是外孙女呢……和颂的唇角微微勾了勾,“两百八十岁。”苗奶奶一下子被噎住了,以为自己意图太过明显,对方不愿意搭理自己故意搪塞。点清了人数,导游便带着游客们进了景点。现在应该是淡季,万佛窟里并没有很多人,一群老人们松散地跟在导游身后,边打量着古旧的佛像,边听导游讲解。有对古迹感兴趣的,就扶着眼镜细细打量,时不时跟导游沟通一下。不怎么感兴趣的,就缀在后面沟通起各自小辈的年龄长相,还拿出手机平板引众人观看。杜清眠当然是前者,也只能当前者,她步子稍微往后一落,就必定会被慈祥的老人包围,问她各种奇怪的话。导游正讲到一处破损的佛像,佛像上面还氤氲着微弱的祥瑞之气,只不过因为被人为砍凿破坏,头顶上缺了一块,就比其他的佛像看起来凄惨不少,瑞气也淡薄几分。杜清眠觉得有些可惜,这些可都是正正经经的古物呢,跟那些地上堆积了许多年的石头泥土不一样,有了形,便有了灵,可破坏至此,年头久远也没什么用了。她正看着那尊佛像,身后忽然有人淡淡开口了:“工人们垂吊在涯顶上无数个日夜,勾凿出了这些佛像,以人之力完成如此浩瀚工程,可敬可畏。”“然我上次看他们还是完整的,如今已经成这个模样了,同样是人为造成的。可见人也是复杂的群种,并不能将两种人混为一谈。”杜清眠闻声转头看去,见是刚才那个青年,目光怪异,这人跟和颂长得太像了,除了脸上的岁月,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刚才她就想问,碍于人多,没问出口。如今只有两人,她便目光怪异道:“和煜?这个姓氏可不常见。”和颂嗯了一声,视线从她脖子上掠过,面不改色道:“家中有一小弟,在天衍就读,你可能听过。”杜清眠摸了摸脖子上的阴阳鱼工牌,问他:“你弟弟叫和颂?”“是也。”和颂笑着点了点头。杜清眠压下心里怪异的感觉,“那可真是巧了。和先生是哪里人,怎么会到这里来?”“闲来逛逛,听说最近旅行团破事颇多,就寻了个贵的,没想到能碰到天衍老师,确实巧了。”‘和煜’一副巧合的模样,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