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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出去!”相衍往背后一靠:“不是你请我来的,嗯?”什么叫引狼入室,她这回是深切地体会到了,板着脸硬邦邦说:“小女要休息了,右相大人还杵着做什么?”相衍忽然站起身,径直往屏风后的拔步床走,连海深抱着账目连忙追上去:“您做什么啊!”“您明日不上朝吗?”连海深惊恐地看着他取下腰上的玉珏:“别脱!”相衍的手还按在腰上的玉带上:“嗯?”“不要脸!”她气急败坏地转过身。说话间,那玉珏已经搁在连海深的梳妆台上,发出一声轻响,相衍开口:“回头。”连海深抱着账目,背着身子:“不!”腰上忽然多了一双手,耳旁也有热息凑上来,相衍微微弯腰将她揽在怀里,声音低沉:“怎么?不是说休息了?”呀!这老男人!“是我休息又不是你休息——放手!”相衍的手隔着账目按在她胸前,唇边勾起一点弧度:“那你想跟谁休息?”实在是太!不!要!脸!了!连海深对相衍的认知又拔了一个高度,掰他的手:“相衍!”“嗯。”他侧头蹭了蹭人家的脖子,看见雪白的肌肤上还有一枚痕迹——是他早上留下的,遂就着姿势又啃了啃那块肌肤。本来那点可怜的皮rou早上就被这男人又咬又啃了好几遍,晚上又落入狼口,连海深忿忿地想,大概离受伤只差一步了吧!“你给我......住嘴!”相衍依言松了口,水润的唇瓣擦过她嫩生生的耳垂,哑声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夜半叫一个男人来你房里是什么意思?”连海深争辩道:“谁让你半夜来了......明明说的是寻个时间!”相衍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唇瓣:“嘴硬。”“好了,别亲了!”连海深腰被他揽在怀里,抻着腰含糊地说了一句:“你正经点!”堂堂右丞相,这样那样黏黏糊糊的算怎么回事啊!“好。”主要是再来一下,他可要忍不住了。“雪微小姐!”“您怎么来了?”嗯?院里忽然传来赠芍有些惊慌的声音,吓得连海深不小心踩了相衍一脚!连雪微带着绿荷站在院子门口,眼睛不老实地扫视院内:“jiejie可睡下了?我想来找jiejie说说话儿。”连海深吓了好大一跳,连忙挣脱开相衍:“她怎么来了?”她惊慌的样子好像被捉jian在床似的,指着角落的大衣柜急切道:“您躲躲吧!”相衍失笑:“她不敢进来。”连海深推着相衍:“得了吧,大半夜被捉了一屋子还得了,脸面还要不要了?”相衍反手抓住她的手腕:“都说了,说是我就行,怕什么?”这话他说过不止一次两次了,连海深却从未当真。连雪微好像察觉到了什么,高声问:“jiejie?jiejie可睡下了?我是雪微啊!”赠芍有些慌张,大声道:“雪微小姐实在太失礼了!小姐已经睡下了,您怎么能大吵大闹呢?”她越慌张,连雪微越觉得里头有事,带着绿荷就跨进门:“我都听见动静了,jiejie怎么会不愿意见我?”“雪微小姐!”赠芍跺脚,采兰也听见动静跑出来,二人一起拦住连雪微:“雪微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连雪微瞪眼:“你们敢拦我?”她只带着绿荷一个人,采兰、赠芍还有小杨花三人都拦着,她进退不得,正想说什么,门外忽然传来一个软软的声音:“雪微meimei,你在吵嚷什么呢?”屋内的连海深瞳孔一缩,差点没咬着自己的舌头!连云浅也来了!☆、捉jian(3)[捉虫]连海深一把将相衍推上床,放下床帐子:“藏好了!”院里的赠芍警惕地看着两人,大声说:“小姐今日身子不舒服,已经睡下了,二位小姐改日再来罢。”屋内的连海深屏住呼吸,仔细听院里人的动静,相衍鼻间全是她身上的气息,不自觉地想亲近她,拉过那只白嫩纤细的手放在掌心把玩:“怕什么。”连海深居高临下瞪了他一眼:“你还有脸说?”相衍喉头滚了滚,失笑:“她们不敢。”连海深是看他老神在在胸有成竹的样子就招烦,隔着被子用力踹了相衍一脚:“若是被人发现堂堂右丞相夜闯人家闺房,怎么办?”“那在下只能以身相许了。”语调中还带了点难得的愉悦。饶是连海深活了两世,都觉得这话听来有些不好意思,不禁腹诽果然是要脸的打不过不要脸的。院子里,连雪微看采兰和赠芍拦得紧,心里也涌上来一股子劲儿,竟硬生生要闯连云浅吓了一跳:“雪微meimei要多加思量,这是大jiejie的院子!”连雪微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云浅jiejie这话说得奇怪,堂姐的院子又如何,不能进么?”连云浅揉揉帕子,她与连海深水火不容,免不了一会人出来,还当连雪微是她指使的呢,刚想溜之大吉,就听外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微丫头,你在这吵嚷什么呢?”竟然是老夫人来了!屋内的连海深扭头看了一眼相衍,问:“这些人怎么就凑到一起去了?”“你当是我引来的?”鹤庭和听雨楼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寒冬腊月得费多大劲才走到这来,分明是她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盯上了,这才走漏了消息。这可不得了,身边出了内jian,只怕睡觉都不安稳了。连海深吸了一口气,对相衍说:“我去拖住她们,您从后面赶紧走吧,教观壁送您回去。”相衍并没有应好,而是站起身理理衣裳,将桌上的玉珏拿起来给她:“这是我的腰佩。”连海深当然知道,上面还刻着他的名字,道:“废话什么,赶紧走吧!”相衍捏着垂涤系在了连海深腰上,边动作边说:“墨色的垂涤不适合你,有空自己打个络子换上,上次那个烟粉的就不错。”“你......”连海深有些惊讶:“这是你的东西!”相衍当然知道,系好后,指头拨了拨上头的垂涤,上好的白玉压在桃花裙上,微微晃荡:“给你当定情信物。”嗯?嗯??“蝼蚁一样的人物,不值得你如此畏缩。”“说得好听,名声不要了?”她将腰佩取下来捏在手里,忽然有了两分他给的底气,扬眉道:“这东西有很多么?送得未免太随意了!”相衍碾了碾她光洁的额头:“除了当今圣人,谁都无须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