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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口号。先是城内有一群扫壁炉工以抹灰反对议员窗子抗议,接着有不少工会开始响应,有公然宣布反对的贵族参股的工厂,就将窗子也跟着封上许多,美其名曰替主顾省钱,工作效率却因为昏暗显著下降。“现在下院的唱票压倒性胜利通过,已经递交上议院,听说陛下也亲自去听了几次,我相信,上院也一定没问题的。”说话的女孩也在驿站候车,偶然看到他翻阅的报纸,得知他也支持废除窗户税后,就和他聊了起来,明明是个才十几岁的少女,对政|事发展却如数家珍一样说着,说起班纳特的名字连脸都激动得绯红。威尔逊不由失笑,突然想起了认识年轻演说家的那次演讲活动。年轻人站在上面,双手撑着演说台,身段优雅,连言辞气氛都要精准控制,所有人都听得很入神,结果因为他开玩笑时发出的一个轻谑好听的笑声,坐席里那堆和附近格格不入的女士小姐们齐声低低倒吸了一口气,互相对视着红了脸。班纳特这个人,生得容貌出众似乎就是一种预示,预告着他生来就应该引人注目,连这么重大的事件都盖不过这个人本身的风头。一边看报的中年男人嘲弄说:“政|治都是我们男人谈的,你这种女孩子迟早要嫁人生孩子,不好好练钢琴却去关注政|事,有什么意义?”“那可不一定。”从刚刚就坐在驿站里的夫人突然开口,“我虽然不知道您家里有几扇窗户,如果她说的这条税法废除后,您每年至少不用交那几个先令的基本费,能买几百个圆面包了。知道得多一点,总不会有坏处,也不会说出您这种更加无意义的话。”中年男人看向对方非富即贵的打扮,讪讪闭了嘴。那位夫人才冲少女安慰笑了笑:“孩子,你刚刚说得很有意思,我觉得你有些眼熟。说不定我们在班纳特的演讲上见过呢?”“谢谢您帮我说话,”少女涨红脸,因为遇见了能谈谈共同话题的人,有些语无伦次激动说,“我听过好几次班纳特先生的演讲。去年在海德公园,关于退伍军人养老金还有谷物法,那两次我都在现场。”“……那个姑娘真是太热情了,她能说出班妮每次演讲的论点,甚至把看到报纸上和班妮有关的消息都裁剪拼接起来。”做师母的感慨回忆完,又看了面前记录了这两个月议会辩论经过的本子,“我本来以为那已经是极限啦,没想到你这份比她的还要全。”爱德蒙今天送克莉丝来国会大厦,上议院他没法进去,却意外在外面遇到了帮费尔德侯爵送文件的侯爵夫人。上次见面时爱德蒙还是威尔莫勋爵,克莉丝不免为他们再次介绍了一遍。听到“基督山伯爵”后,侯爵夫人眼前一亮,等克莉丝走开,就兴冲冲邀请他去附近的咖啡馆一起等人。会议中间,巴浦斯汀把打点内部抄写员帮忙记下的会议实时记录递来,被侯爵夫人看到,他们就顺势围绕克莉丝聊了起来。“Bunny?”爱德蒙因为这个称呼一愣,脸上不由一红。“很可爱的称呼对吧,”侯爵夫人高兴说,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前言不搭后语问:“你喜欢旅行吗?”不等爱德蒙回答,侯爵夫人已经幽幽叹气,轻念起一首拜伦的诗: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对男子不过是身外之物,对女人却是整个生命;男人可以献身宫廷、军营、教堂、海船、市场,有剑和袍,财富和光荣不断更替;”“骄傲、声名、雄图、充满了他的心,更有谁能永远占有他的记忆?男人门路很多,但女人只有一法:那就是爱了再爱,然后再受惩罚。”爱德蒙:“……”又是拜伦。所以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有共鸣。《感谢可卡可乐、夏~桃源的地雷!感谢无梢的手榴弹!(づ ̄3 ̄)づ写起事业线就没收住_(:з」∠)_说好的告白不知道会有多少字,明天一定达到。引述的诗刚好可以放作话,不算字数w给追更所以忘记剧情的小伙伴指路86章,师母第一次叫班妮,当时还感慨说外交官的老婆不好当,要找个愿意旅行坐船的。《拜伦:搞到真的cp了!爱德蒙:你这个英国佬是不是在偷窥我的生活!☆、amireux|似乎被这首诗唤醒回忆,侯爵夫人感慨道:“偏偏我不太喜欢坐船出海,可是我丈夫只要发现欧洲形势出现变化,即使没有人要求也会主动赴任,加上庄园很多事情都需要有人看顾,所以有时候我们会分开很久。”爱德蒙过去跑船,也听过很多水手抱怨不能和妻子常常相见,心下轻叹一声,正要安慰这位师母,她却瞬间变脸,兴高采烈道:“不过菲利说了,现在有班妮啦,他还说比他想象中要能干很多,未来欧洲事务菲利都会慢慢交给他。”爱德蒙:“……”所以以后就交给他去等待了吗……不对,他又不是克莉丝的妻子。爱德蒙终于从对方用拜伦诗句渲染的气氛里陡然清醒过来。一定是她那个五姐每次质问他太理所当然,再加上克莉丝自己毫无女性意识,他居然开始下意识带入到女性身份上,也跟着性别混乱了。“不应该在这个话题继续谈论下去啦,你有什么想问的吗?”爱德蒙差点以为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有过一次险些被拆穿所有秘密的体会后,他认为能和比克莉丝还要刁钻的老狐狸生活,这位师母或许没有之前看上去那么简单,说不定是个比玛利亚夫人还要内心强大坚韧的女性。结果对方其实真的很简单。想起有人感慨过克莉丝很像年轻时的老绅士,爱德蒙忍不住问:“我能知道,您是怎么和侯爵走到一起的吗?”“当然没问题,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不过也是好多年前了,我们在一次宴会上认识,起初我听我姐夫警告(当时他们在上院差点为了一个议案决斗),说他不过是表面和善,其实虚伪危险,还是少年时就城府深沉,每句话和每步路说不定都在酝酿着一个计划。”“可是我觉得他根本就是一个孩子,看上去明明很想吃我面前的一道甜品,非要别扭装作不感兴趣。结果我好心递过去时,他就用一种非常可爱的惊讶模样看我。”因为回忆,侯爵夫人忍不住微笑起来,“后来他又总是会非常巧合出现在我附近,想方设法在舞会上和我聊天,搭讪词也傻乎乎的,他拐弯抹角还邀请我跳舞,竟然只是为了问我为什么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