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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等明白过来,太子已经走了。哪里不对了吗?不会啊,这两个人……不就是这个心思吗?自己成全了还不对吗?男人想女人,不就是想要马上弄到手吗?哪里错了?自己的父亲和大哥都是这样啊,但凡看中了哪个丫头,当天就收了房,回头跟妻子说一声罢了。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有些不明白了。而太子郁闷地往自己院子里走,一直跟着的小喜子也不知道太子为什么突然不快。他就找点闲篇儿扯,“对了,主子,我前两天见着春桃了。”太子正烦恼,一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小喜子以为太子多日不见这人,把她给忘了,就提个醒,“就是那个前年在书房里伺候的丫头,后来做了侍妾的,如今在后院里,跟其他几个侍妾住在海棠苑的。她想家了,想回娘家看看。可是她娘家在外地,太子妃不同意。这几个月太子繁忙,没去过海棠苑,她也没机会见着您,就托奴才帮她说个情。奴才念在她也在书房里伺候过两年,就帮她说说。”“准了。”这种小事,太子随口就答应了。小喜子又多了几句话,“春桃见了奴才还哭了,说以前在书房伺候,日日见到主子,后来做了侍妾,看着身份高了,却难见主子一面,每日里思念主子,日子难熬。她说她很想念以前在书房伺候的日子。”太子突然停下脚步,小喜子和护卫们也都赶紧停下。太子看着小喜子,眯着眼问道,“你是说,丫头做了侍妾,就一定要住进后院,被女主人管理,想来见主子一面也难了?”“是啊。讲规矩的人家都是如此啊,书房是读书、处理正经事情的地方,妾是不能进书房的。不然会让人误会,这家的主子好色,连书房都……”小喜子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不过,他有些奇怪,这道理以前主子是明白,干嘛还问自己。太子驻足想了一会儿,就冷笑了,“真贤惠!”……后来,太子妃又在太子面前提过一次收了丫头檀香为妾的事情,太子冷冷地说,“父皇如今病着,我这做儿子的哪里还能有心思纳妾?况且,孤并无此意,此事无需再提。”太子妃这才明白,太子不是不好意思承认,而是真的目前没那个意思。她顿时觉得尴尬了,“好,不提,不提。”……过了段时间,一个幕僚跟太子提起,“太子,那位檀香姑姑其实是识字的吧,若是如此,便不适合在书房伺候了。不如,安排她些其他的差事?”太子头都没抬,看着手中的文书,说道,“书房不留识字之人,是怕走漏消息。檀香为人谨慎,又忠心耿耿,不会有什么问题。”幕僚也闭嘴了,心说,太子对那位姑娘可真是信任。☆、女刺客21转过年去,皇帝的病没好,还越来越重了。太子又要去处理政务,又要到父皇病床前请安、侍疾,忙得团团转。但皇帝到底是油尽灯枯了,不管用多好的药都无济于事了。这年秋天,皇帝去世了。太子登基,成为新皇。皇后被册封为太后。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新皇登基第二天,太后就迫不及待开始发难。第一件事,就是要为死去的侯府次子许将军翻案,凡是当初参过他的御史,以及当时的证人,太后都不打算放过。当初是老皇帝不许她继续追查,现在老皇帝死了,她终于可以为许家出口气了。要为许家二郎翻案,先就要摘除了那些罪名。可是,新皇不许。于是,天家母子势如水火!许侯爷也拄着拐棍,带着全家老小,在宫门口跪着,誓要为小儿子鸣冤!许侯爷虽然在军中没了权柄,可是到底在军中多年,势力不小。还有些贵族与他家同仇敌忾,站在武人的立场上,反对那些曾经进谏的文官。到后来,这件事,竟然演变成了文武之争。朝堂上众臣都看着,新皇该如何应对。江山不稳。方云此刻已经是宫中的女官了,每日随侍左右,亲眼看见新皇如何为难纠结。她知道,这把火迟早烧到她的身上,现在太后还顾不上收拾她,等腾出手来,也饶不了她。这个,她倒不怕,反正在新皇登基的当天,她已经接到系统的通知,任务完成,可以随时离开了。她只是还想再看看,这江山是否稳固。没想到,多待了几天,就看见太后作死。好在,太后也不完全是个蠢物,她发现她的执着导致了朝堂动荡了,也有些后悔行为过激。只是,事态发展到这地步,她不能随意就不了了之。于是,当新皇跟她来谈判的时候,她就提出了,“若让哀家不再翻出旧事,把那女刺客交出来就是。”新皇左右为难,一边是朝堂的纷乱,一边是有恩于己的红颜知己。虽然果断拒绝了太后的要求,可是眼前的朝堂混乱也是让他十分头痛。父皇刚死,亲生母亲就苦苦相逼,眼见得新皇就日渐消瘦下去,身边的人看着着急,却无计可施。方云知道了太后的意思,就在寝宫里跟皇帝说,“陛下把我交出去吧,太后就不会再为难您,朝堂也就稳固了。”皇帝冲她发了一顿脾气,“你知道什么!这跟你没关系!不过是太后要与我这个皇帝争夺权力罢了。没有你,她也会有其他借口!你多余找死!”“没关系的。”方云平静地说,“我自小是个孤儿,被师傅引进这刺客门,虽非我所愿,可到底手上有好些人命。我杀的人里,有坏人,可也有好人。即便先皇开恩,特赦于我,但我毕竟做过杀人不眨眼的女刺客,这身上的污点,也一辈子洗不去了……早该去偿命了。您把我交给太后,什么事情都没了。陛下若为了我区区一个人,跟那么多人对上,不值得。一个帝王首先想的,该是天下苍生。”皇帝可不同意她这说法,“便为了家国天下,也不能是非不分。且不说那许家老二本就该死。就说你从前做刺客一事,先皇说过,你数次立下功劳,将功折罪,既往不咎。如今先皇刚死,太后就来发难,实在不该。她不过是仗着是朕的生母,以为朕拿她没办法。朕刚登基,她就逼朕妥协,群臣该如何看朕!很多人都在观望,若是朕因为愚孝,是非不明,功过不分,岂不让功臣寒心,谁还敢忠于朕呢?”说到辩论,方云可不会输,她可是做过女先生的人。方云从容应对,“陛下说得都对,只是形势比人强。如今的局势很明显了,拿我一条命,就可以换朝堂稳固,让太后不再为难。是非也好,功过也罢,且留待后人评说吧。”皇帝奇怪了,“你这人好生奇怪,蝼蚁尚且贪生,你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