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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衣着暴露、身段妖娆、模样也是顶好、就是皮肤黑了点的鬼魅拿着把刀走了出来。第六十一章放眼望去,魔族的天空是永远的灰蒙蒙,但又不仅仅是灰,它的灰里还夹杂着一丝窜动的暗红,偶尔还带着肆意的紫色闪电,压抑得叫人发闷。雀卿一路火急火燎的往十一层西域赶去,一路上一个碍事的都没遇到,可这不但没让人安心,反而有种我已经挖好了陷阱,就等着你来跳的味道。尤其,他此时两个眼皮都跳得厉害。人间有句俗话,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两个眼睛一起跳……格外叫人无法忽视啊!雀卿难得暴躁地揉了揉眼睛,又一次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花了半日功夫,雀卿终于到达了西域的结界外,这里的结界跟其他地方的又不同,看一眼就知道不是什么普通货色。仇悬迟这人找事儿的本事魔族第一,当然,预防寻仇的本事也就越加的厉害了。他这西域的结界,雀卿想破,倒不是不行,却要花费相当大的功夫。最好的办法是让他自己打开,而如何让他开……雀卿暗黑的眸中红光一闪,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从袖内摸出一件钴色绣兽纹的广袖锦袍,随手撕下一条,往空中一甩,那布条就顺着无形的风飞进了结界里。雀卿指尖轻轻在袖袍里扣着,扣到第三十七下时,结界在他面前豁然开了条逢。仇悬迟冷冰冰的讥讽从里面传来:“拿着兀忱的衣服来敲门,老东西你还真是可以……”雀卿懒得搭理他,一步入了结界。臆想中的刀山火海都没有,比起结界外的天空,结界内的蓝天白云简直就像是突然入了梦境,蓝天之下,青草地上……是酒池rou林。衣着暴露的鬼魅乌泱泱一片,个个张牙舞爪。而最打眼的却是中央一面黑金色的大鼓,鼓下密密围着里三圈外三圈的女鬼魅,拿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乐器,演奏着怪异的乐曲……那曲调时高时低,时而快如奔雷,时而曲调高傲,却又突而转为低低的吟咽。而鼓上,醉眼朦胧的女子就踏着那曲调时快时慢地摆动着,如画的眉目含着动人的春意,清癯的脸颊上是诱人的嫣红,微微张开的昙口还带着迷人的酒香……白皙脖颈下,藕荷色的长裙已经完全变了样,对襟的衣领下一块薄布将她动人的曲线包裹,雪白的藕臂和光滑的后背上泛着淡淡微光的粉,长裙已经不能叫裙了,更像是一幅布帘子,在风中……尽情的摇晃着,雪白的腿在布条后若隐若现。只一眼,雀卿就定在了空中,怔怔看着下面鼓上的女子笑着旋转着舞蹈着……“老东西,好看吗?”仇悬迟的冷笑声突兀的挤进他耳中。陡然上升的火气使得雀卿闭了闭眼睛,赤红的双目灼烧得难受,他微微偏开头,抬手,一团火丢了下去。诡异的音乐戛然而止,雀卿却蹙起了眉头,他的火根本就没烧到那些鬼魅,下面却只剩下了那面鼓,以及鼓上依旧如痴如醉舞蹈着的女子。原来如此,雀卿扯了扯嘴角。“啪啪啪~”鼓掌声在空荡荡的草地上响起,三声过后,蓝天白云突然就不见了,夜幕降临,原本空旷的草地上,一盏一盏红色的灯凭空出现,高低错落在整片视线里,诡异的音乐从遥远的天空悠悠传来。鼓上的人突然滞了滞,随后则更加妖娆的舞动了起来。她的身姿扭动着,在每一盏烛火上投下魅惑的剪影。雀卿揉了揉额头,右手轻轻打了个响指,响指声在空中结出无形的波浪,波浪所过处,一圈一圈灯同时燃烧起来……也就是眨眼的功夫,数百盏灯就变成了灰烬,他再一挥衣袖,那些还带着火星子的灰烬就飘飘荡荡落在了草地上。又是一声响指,草地上突而就有火苗窜起来,火苗在夜风中越烧越旺,鼓上的人也似受了那火的灼烧,跳得越发激烈。天空中的乐声很快就跟不上女子的脚步了……烈火越烧越旺盛,天空中却翻滚出厚实的乌云,乌云中,手臂粗的紫色雷电如同潜蛟,若隐若现。雀卿又挥了挥袖子,乌云立马散了不少,不过很快……又越加厚实起来。雀卿望了望天,淡漠的眸子中映着雷电的光,竟给他添加了一种别样的妖冶,他微微呼出一口气,抬手结了一个复杂的手决,一层红色的光膜很快就在头顶形成,将天与地分隔开来。“啪啪!”又是两声掌声,豆大的雨滴突然从乌云中落下,起初还是稀稀拉拉的,渐渐就密实起来,大颗大颗的雨滴打在光幕上,发出金石相击的噼啪声。杂乱的打击声中,下面的火焰终于窜到了一人高,眼看就要将鼓上的人包裹。天空中的雨突然变得着急起来,雷电也加入到雨点中,一道一道搭在光幕上……雀卿看了一眼光幕,又扫了眼火焰,不慌不忙地又结了一道手印,这道手印所结成的光幕更加耀眼,暗红的流光在光幕上游走,缓缓地贴近到原本的光幕下。几乎是光幕形成的瞬间,上面一层光幕就被雷电劈得粉碎。而新的光幕在雨滴和雷电的双重打击下,却是纹丝不动。火焰终于将整面大鼓以及鼓上的人包裹起来,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火焰就消失得干干净净,红色的光幕也缩小起来,只在雀卿的头顶形成了一把伞,将还在倾盆的雨挡住。雨水落在了一片灰烬的土地上,浇湿了最后一点零星的火点,雨势过大,连青烟都来不及升腾,就被雨水都覆没进土壤里。但火一停,雨也很快停了。空气中,微热的湿气夹杂着泥土的味道翻腾着……“老东西不愧是天族的第一打手啊!”仇悬迟的声音又凉凉传来,“没有朱雀神火,也能这么厉害,可惜,还是不够啊……”他的话音一落,刚才被雀卿收入袖中的东西突然变成一条胭脂色小蛇,张口就要咬上雀卿的手腕。雀卿没有动,甚至没有眨一下眼睛,那小蛇狠狠一口咬下去,还不待有所动作,就被灼成了灰烬。而被咬的地方,连一个压印都没有留下。“老东西的皮可真厚。”仇悬迟嘲讽的声音再起。雀卿叹了口气,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纸鹤,粉色的纸鹤一出现就张口叫起来:“小球球,不听话的孩子是要被哥哥打屁股的!小球球,不听话……”雀卿迟疑地一松手,纸鹤便扑腾着翅膀飞到空中,下一瞬,一道颀长的身影变出现在空中,白的几乎透明的手指将纸鹤捏在手中,动作优雅细致,仿若对待心爱之人。一股怪异的感觉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