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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泠合上门:“安。”谢逸盯着门板,眼神闪了一下。不想跟他住一块啊,没关系,隔壁也挺好。几秒,他打了个呵欠,下楼找老板。要了赵泠隔壁的房间。床头和床头就隔着一堵墙。基本不隔音。把耳朵贴墙上细听,还能听到隔壁的呼吸声。谢逸和衣躺床上,听了一会儿赵泠的呼吸声,等她呼吸声平稳绵长了,才窝心的合上眼。隔天,清早。睡醒后赵泠退房准备回学校。刚出门,隔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随即,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微微偏头,一双桃花眼漾着欠揍的笑,跟她打了个招呼:“真巧,早啊。”“……”巧个鬼,早个鬼。赵泠没吭声,面无表情几秒,下楼退房去了。谢逸也跟着退房,跟她回了学校。-又是新的一周。周一第一节课就是林萍的英语课。问了几个与上星期电影有关的问题,给几位回答不上的同学送了抄写十单元单词五遍的惩罚大礼包,这才开始讲新内容。短暂的四十分钟,把知识点讲透又布置了作业,林萍这才拿着课本扫视一圈台下:“下课,赵泠跟我出来一下。”突然被点到名,赵泠愣了下,才应声,放下笔走出去。教室门口,林萍见她过来,面上露出温和的笑:“最近还适应吗?”“适应。”“那就好。”林萍顿了顿:“是这样,学校最近黑板报比赛,周三统一评比,之前负责写字的林巧病了,我看你字不错,你帮着黎莉把版面上的字给写了,可以吧?”“可以老师。”林萍笑着点点头,回办公室了。赵泠随后回了教室,边往座位上走边扫了一眼后面的黑板。果然,上面的画已经是画好了,只余下一半版面空着。应该就是她需要写的。不过具体她需要写什么东西?正想着,一个扎着马尾的姑娘朝她走来。正是班里的文艺委员黎莉。她从小学画画,班里的的黑板报所有的设计和图画一般都是她画。是个很活泼可爱的姑娘。跟赵泠打了下招呼,她就摊开手里准备好的小本,跟赵泠说了她要写的东西。没多少字。简单的沟通,几分钟就说清楚了。黎莉回了自己座位,赵泠也在自己座位坐下。刚坐下,后面就传来谢逸懒懒的声音:“你要出那破黑板报?什么时候出?要我帮忙吗?”上课铃恰好想起,赵泠无情的声音和着铃声一起传过来:“不知道,不需要。”谢逸:“……”-活动课有些时间,赵泠趁着这段时间把标题那几个字写了。许久没有写过这种大字,还是粉笔字,有些生疏,改了好几次才算满意。写完又细细描了边,加了点花纹。一来一回,一个活动课就结束了。余下图画间的小字来不及写,只能留到晚上。下了晚自习,教室里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赵泠放下笔,拿着黎莉给她的小本去了后边。上面是有些够不到的。她索性踩了凳子写。为了搭配图画的颜色,字体并不全是一个颜色,不同的板块需要不同的颜色。赵泠踩着凳子一手拿着小本一手拿着粉笔,时不时的还要换粉笔,不是很方面。一来一回间,额间竟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抬手擦了一下,粉笔灰不知什么时候蹭在脸颊。没注意,专心致志的继续写。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她总是格外专注。连教室里什么时候没人了都没察觉。谢逸是在风扇转动和粉笔划过黑板的混合声音中醒来的。迷迷糊糊的打着呵欠抬眸,前面座位都已经空了。准确的说,整个教室都是空的。哦,不是。他抬眼扫了一圈,目光最后定格在黑板报前的人影上。赵泠还在。正踩着板凳写字。校服半袖和蓝色的运动裤将她的身形衬得高挑纤细。谢逸盯着看了几秒,就见她踩着凳子弯了腰,伸手去够放在旁边桌上的粉笔。有点不舒服的姿势。隔着一段距离,他甚至看到了她鼻尖的汗珠。啧。谢逸轻轻皱了下眉,站起身来,走到了黑板报跟前,一脚踩住了凳子,一手举起了粉笔盒。赵泠再次弯腰去拿粉笔的时候,碰到了一只手。她回头,谢逸吊着眼角看着她:“站的稳吗?要不我扶你?”赵泠避开他的手,拿了粉笔:“稳得很,谢谢。”“……”不知道是不是练过的缘故,赵泠还真站的挺稳,半点都不需要他扶的样子。看着那截细腰就在眼前晃,却碰不着,谢逸轻轻磨着后槽牙,心口有些发痒。安静了几秒,他眼睛轻轻眯了下,眼底透出一份不怀好意,抬脚踹在了凳子上。作者有话要说: 逸哥:简而言之,就想在你在的地方和你做点什么。☆、二十九颗糖凳子忽然晃了一下。格外专注的时候赵泠对外界的警惕性是会大打折扣的。不查,身形晃了一下,就朝后仰下来。她身后,谢逸眼底的笑意放大开来,他轻轻张开双臂,勾着那截细腰,从背后,把人抱进了怀里。洗发水的清香落在鼻尖。心满意足。男生的体温是有些高的,不仅是后背贴上的胸口,还有虚虚勾在她腰间的手臂。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血气,guntang的,坚硬的,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渗入了皮肤。无人的教室,茉莉花的香气被风卷着吹进来,晕染出独属于夏夜的激动。空气变得暧昧。赵泠仰头,黑眸对上含了痞气的笑眼,愣了几秒,舔了下唇,踢开凳子要从谢逸怀里挣脱。“哎,等下。”谢逸说着,一只手箍住她乱晃的双臂,另一只手在她脸颊沾了粉笔灰的地方轻轻蹭了下,末了,又低笑着喊了声:“小花猫。”声音无限宠溺。温柔的,像是要融化这个夜晚。大脑白了一瞬。安静片刻,赵泠才猛地回神,眼睫颤了下,冷着脸挣开谢逸,一把把人怼到了黑板上。后背撞上黑板,闷闷的一声。听声音都觉得疼。谢逸轻轻“嘶”了声,揉了下后背,漫不经心的掀了眼皮:“不是,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