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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的血迹,才松开她,去下一个项目。所有的项目结束,表格由林萍统一收回。确认所有人都完成了体检,林萍看了一眼时间,直接给他们下课了。其他人直奔食堂去。为了体检早上都没怎么吃好,这会儿肚子早就饿到开始演奏交响乐了。谢逸跟着赵泠往水房走。看着她把手臂的血迹洗差不多了,才臭着脸开口:“别去食堂了,带你去吃好的,补补,流了那么多血,心疼死老子了。”-下午第一节课。谢逸破天荒的没有睡过头,两点不到,居然醒了。李猛刘朋在学校没他这么嚣张,大多时候还是能踩点上下课的,毕竟他们没有一个拥有校方投资人身份的爹。两人昏昏欲睡的见谢逸从床上爬起来跟他们一起去教室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一边往教室走,李猛一边看向刘朋:“朋子,咱俩是不是在梦游?跟在边上的是逸哥?还是这会儿其实不是两点,是四点。”“是逸哥,是两点。”刘朋掐了李猛一下:“清醒了吗?”“草,醒了。”李猛揉着手臂看向谢逸:“逸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去教室?上课?”谢逸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李猛:……等到教室了,看到谢逸宝贝的拿起桌上那两张一寸照,李猛懂了。感情是惦记着那两张一寸照呢。他妈的。一脚踹翻这盆狗粮!作者有话要说: 逸哥:不做什么坏事,正经人:)☆、三十颗糖盯着那两张一寸照看了不知有多久,谢逸才吊着唇角把其中一张收回钱包。指间捻着另外一张,他抬手撞了下李猛手肘:“有胶带么?”“啥?”“胶带。”“……”李猛张了张嘴:“我有笔不代表我会有胶带那玩意,你要这个干什么?”谢逸不答,挑下了眼角:“你问朋子有没。”李猛一脸懵逼的转过脸去,压低声音喊了刘朋:“朋子,胶带有么?”刘朋呆滞了两秒,一脸懵逼的问自己的同桌小姑娘借了下。胶带传到谢逸手中。谢逸在桌上找了合适的地方,撕了手机膜贴照片上,再拿胶带横竖一共缠了四道,把照片粘了上去。就在桌角那块。一低头就能看到。贴好后他指腹轻轻蹭了蹭,低头,亲了一下。围观全程的李猛:……目瞪口呆了好半天,他朝谢逸比了个大拇指:“sao还是你最sao。”-学校的时间过的总是格外的快。从周一数到周五,一个星期就结束了。转眼,就到了六月中旬。天气一天一天热了起来,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guntang的温度像是渗入人皮肤,连头顶吱呀转着的风扇都不能驱散人心头的躁动。整个教室都像是泡在沸水中,吵闹一片。赵泠抬手蹭了下鼻尖的汗,从满目的习题中抬眼看向窗外。cao场上有人在奔跑,跳跃,汗水透出独属于青春的朝气,广播站主持人好听的声音混在其中传过来……“好,我们再来听下一首歌,下面这首歌来自于七班的谢逸同学,他点了一首送给七班的赵泠同学,祝她生日快乐……”赵泠:???七班谢逸。。生日快乐。七班包括整个学校应该都不会再有另外一个谢逸。也不会再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sao了。所以……愣了好半天,等一首歌都唱到了高/潮部分,赵泠才在看过来的几道视线里扭头往后看去。谢逸静静的靠在后桌,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她,眼里含着笑意,像是在等着她:“听到了?我不提醒是不是都忘记今天是自己生日了?赵学霸。”“……”赵泠情绪复杂,不知该生气还是该感动,就是很意外。“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体检报告。”哦,原来是那天。难为他专心记着。不过……赵泠张了张嘴:“以后别干这种事了。”“哦。”谢逸满不在意的偏头:“可以干别的事?”赵泠一言不发的盯住他,总觉得这话怪怪的。瞧着她变了脸色,谢逸吊儿郎当的笑开来:“别想太多,就想问问你,有兴趣逃了晚自习出去吗?给你过生日。”过生日。这个字眼在刹那间让赵泠陷入了一种恍惚的境地从爸妈去世,好像已经有两年没有过过生日了。没人记得她的生日,更没人惦记着给她过生日这事。时间久了,连她自己都不在意了。心头有什么翻涌了两下,赵泠垂下头去:“没兴趣。”尽管她低下了头,谢逸还是在那一瞬间捕捉到了她眼底的光。那是眼睫遮不住的落寞。不是不想。而是要掩下所有不切实际的渴望让自己看起来永远那么成熟和理智。像个强行拉着自己长大的小孩。谢逸手指放在膝盖的手指动了动,压下眼底的心疼,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别呀,我餐厅和蛋糕都订好了,别放我鸽子。”“一个晚自习不学习耽误不了什么的,你那么厉害。”“嗯,jiejie?”谢逸压低身体,一双黑眸发亮的盯住她。见她不语,几秒,又无赖补充:“再不答应我就晚自习公然拉你出去了啊,到时候也不知道林霄会怎么跟老师说。”不知是他的目光太过让人不忍拒绝,还是她本身就不想拒绝,沉默几秒,赵泠别开视线:“别喊我jiejie。”“那小祖宗,你这是答应我了?”“哦。”-最后一节课之前,赵泠去找林霄请了假。最近林萍晚上有事,晚自习都由林霄代管。赵泠向来不请假,难得因为身体原因请假,林霄半点没怀疑,直接准了假。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了,等教室里全部人都走光了,赵泠才扭头看向身后:“一会儿怎么出去?你有卡吗?”学校门禁特别严,没有假条和跑校卡根本出不去。“别急,我有办法。”谢逸伸了个拦腰站起身来:“走吧。”赵泠也没再多问,跟着他离开教室。出了教学楼,越往前走,赵泠心里的疑惑越大。直至最后,谢逸带着她在学校后门的一堵墙前停下,赵泠轻轻拧起了眉头:“翻墙?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