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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回过神来,拳头就接二连三的落了下来。几分钟后,刘南鼻青脸肿的靠在墙上,顶着一张连亲妈都不认识的脸,怂的像条狗,护在自己身前:“别打了别打了。”谢逸收了手,轻描淡写的活动了一下关节,撩了眼皮:“跟她道歉。”刘南话还未出口,赵泠冷声说:“不用。”这种人,连道歉都让她觉得恶心。她看着惨不忍睹的刘南:“滚。”刘南再没想什么狗屁扛把尊严,擦了一下唇角的血就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房间里安静下来。仿佛刚刚种种的一切都是一场幻觉。可赵泠知道,不是。床上的狼藉,证明了所有的不堪。尽管谢逸也许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她还是觉得难堪。在谢逸开口之前,她率先开口,声音疲惫到沙哑:“你也走。”“赵泠……”“走。”谢逸很想跟她说一句没关系,这些都不重要,不管她是什么样子,不管她有什么样的家庭,过去,他都喜欢。可赵泠的表情,让他说不出话来。他机械的走出房间,却听到楼下传来敲门声。赵泠显然也听到了。很快,她走出房间。楼梯上,看谢逸一眼,赵泠说:“别往下走了,回刚刚的房间去。”谢逸看着她疲惫至极的眼睛,点了点头。赵泠收回视线,下楼。下了几层台阶后,却又喊住谢逸:“一会儿不管楼下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吩咐完这句,没再说什么,赵泠去开门。门外,站着许久不见的伯伯。见着赵泠,他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得,亲切的问了句:“回来了?”父母去世后,伯伯家最先提出了收养赵泠。伯伯一家都性情温和,赵泠当时无助又茫然,得到消息后,想都没想,拿着自己的东西住进了伯伯家。直到后来,她才偶然听到,伯伯和伯母商量问她要房子。赵泠从来不怕明着坏,却害怕表面对你好实则是有所企图。那样的好,让人觉得心寒。自那之后,她搬出了伯伯家,再没跟伯伯家有什么来往。尽管伯伯家多次对她示好。比如现在。赵泠没应声,只反问:“什么事?”男人揪出了身后的赵词,义正言辞,好像赵词住进家里不是他们大人教的:“小词,跟meimei道歉。”赵词手指绞在一起,脸通红一片,有些不情不愿:“对不起。”赵泠没应声。但也没咬着不放。就那么看陌生人似得看着两人。场面有点尴尬。男人呵呵一笑,又看向僵在一边的赵词:“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你东西拿出来,衣服换了。”赵词低着头进了房间。男人又腆着脸看向一言不发的赵泠:“这孩子不懂事,说是为了学习,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就自己悄悄住进了你们家里,泠泠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赵泠眼睛都没眨一下。以前她觉得伯伯特别好,对谁都温温和和,后来才明白,有个词叫虚伪。见赵泠还不接话,男人也不在意,继续说下去:“有些日子不见,我们泠泠又长高了,长得也更好看了,不过女孩子一个人在外边还是危险。”“不过你要实在不想待在这个伤心地,不愿意回来,告诉伯伯你现在在哪个地方行不行?这样伯伯也能时不时过去看看你,省的你一个人在那边无依无靠的……”赵词没在这里住多少天,东西并不是很多,很快就收拾了出来。而男人也终于意识到不管自己怎么说赵泠都不会再开口,他停下话头:“那我们走了泠泠。”赵泠面无表情。男人悻悻转身,走出几步,还不死心似得:“要不然一起来家里吃个饭吧?”赵泠终于开口,却是拒绝:“不了。”男人尴尬的笑了声:“没事,今天累了就好好休息,改天一定要过来啊,我让你伯母给你做你喜欢的糖醋鱼。”终于送走了两人,赵泠正准备关上门,安静待一会儿,不远处,就有个女人骑着电瓶车拐到了房前。作者有话要说: 人心有时候真的坏到难以想象。☆、四十二颗糖来了。早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解决。赵泠停下脚步,没再动,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道人影停下电动车。总归要解决的。伯伯家解决了,不差一个姑姑家。就今天,索性全部解决吧。她抱臂,冷眼看着赵庆华领着刘南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比起往常,赵庆华愈发的咄咄逼人。腰一叉,十足的泼辣气势:“赵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刚回家就一声不吭把你弟弟打成这个样子?太不像话了!你还有点jiejie的样子没有!”好一个恶人先告状啊。赵泠无声冷笑,目光冷淡定在赵庆华面上,不答反问:“是你让他住我家的?”赵庆华愣了一下,但也只有一下,很快,她挺了挺腰板,理直气壮:“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家我家,空着不也是空着,住住怎么了?再说了,我让他住进去,也是帮家里除除尘,省的空的时间久了蒙灰。”“除尘还是糟蹋?”“糟蹋什么?不就是稍稍弄乱了点,回头收拾收拾不就行了!”看,有些伤口不是割在自己身上,就永远感觉不到疼。赵泠轻轻扯了唇角,嘲讽意味十足。赵庆华看着她的表情浑身一阵不舒服,她鼻孔里哼了一声,把刘南往前一推,又开始揪着这事没完没了:“你不会就是因为你弟弟弄乱了家里就把他打成这样吧?看看,这脸上的伤!也不知道有没有伤着里面。”说着,她又低头问刘南:“儿子,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刘南在这地方生活了太多年,所有恶劣的东西,都早已耳濡目染,一点一点浸入了骨子里。之前的不爽,加之赵庆华灌输的抢房想法,几乎想都没想,他立刻抱住了肚子:“我也不知道,就是肚子疼的厉害,妈,我不会是内出血了吧?”两人一唱一和,演的格外精彩。赵泠没有欣赏的兴趣,她只想把人打发了得片刻喘息。“没事,你好的很,如果真有什么事早就趴这了。”“妈——”刘南看她一眼,忽然浮夸的嚎了一嗓子:“我好疼!”“赵泠,都这个时候你还说风凉话!”赵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