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5
赵泠站在女生最后一排的中间。谢逸站在男生最后一排的中间。插缝站。摄影师“咔嚓”一声,镜头里,唯一两个穿着校服的少年少女,一前一后,美好让人脑海里都是午后的阳光和风。像是一种无声的昭告。在肆意的青春里,以这样浪漫的方法,告诉全世界,我喜欢你。-最后一个月,时间像脱了缰的马。黑板上的倒计时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减下去,很快从三位数变成两位数,再变成一位数。无数个汗水淋漓的夜晚,无数根消耗殆尽的笔芯,无数场紧锣密鼓的考试。在焦躁不安中,这一年的高考,来了。高考前两天,学校放了假,放他们回家休息。赵泠跟谢逸放下书本,放松了两天心情。两天后,带好自己的东西,跟随学校,踏进了考场。紧张有,但当步入考场,一道题一道题的做下去,就忘记了。好像是回到了教室里。无数次的演练。只为等这一刻的绽放。于是没有了多余的情绪,只剩下全神贯注。另一个学校的另一个考场里,谢逸全力以赴,认真专注的做着每一道题。跟在场的每一位考生一样,期待着有一个不错的成绩。两天后,两人走出考场。这场被列位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的考试,结束了。场外全是等待着的家长,拿着水,站在烈日下,殷切的等着自己的孩子出来。赵泠没有家长等,但也有第一时间想要分享心情的人。出了考场,她就打电话给谢逸。谢逸的电话却比她的还先来一步。赵泠接通。两人约了碰头地点。等待菜上来的空档,赵泠看向谢逸:“感觉怎么样?”“还行,应该没问题,你呢?”“发挥还不错。”两人相视一笑,没有再谈论这个话题。吃过饭,就出去放松。喊了李猛刘朋一起,唱歌,溜冰。到了晚上才回了李阿姨那儿。一夜过后,翌日,清早,两人一起回学校。估分,领自己的学籍档案。教室里有人放肆大笑,把桌肚里的书拿出来全部撕掉,扔到地面,扔到栏杆下。有白色的碎片顺着栏杆飘下去,像是下了一场雪。这是属于他们的狂欢。赵泠安安静静的估完分,心情不错的把自己放在教室的书都收起来,装进书包里。谢逸应赵泠要求把自己的那份也收了起来,然后过来背着书包找赵泠。两人穿过人群离开教室往宿舍走。赵泠东西不多,全部装进了铁皮柜。谢逸东西更是少的可怜,随手扔进了行李箱,然后拎着行李箱叫着李猛和刘朋就在一群家长中大摇大摆的进了女生宿舍,帮赵泠搬东西。外面有出租车在等候,几人把东西装进后备箱,送到住处。不大的房间,瞬时挤得满满当当。赵泠归整了归整,有点疲惫的躺在了床上。歇了好半天,才和谢逸一起下去吃晚饭。第二天早上是睡到自然醒的。不用再上学,没有了闹铃,没有了学校里准时响起的广播,没有了水房乒呤哐啷的声音,一时之间,竟然觉得还有点不适应。心里空空的。好像缺了什么。正发着呆,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谢逸走进来:“洗漱了没?洗漱了带你出去玩。”☆、第六十四颗糖像是不愿辜负这最后一点青春的狂欢,连着疯玩了几天,班里的聚会也跟着接踵而来。第一场是文重二班的聚会。都是班里的尖子生,不管欢笑还是伤感,都带着几分含蓄内敛。算不上多热闹,但也温情无限。赵泠在班里没有太过交好的朋友,吃过晚饭就离开了,没去参加下一场。第二场在第二天,是高一七班的聚会。距离聚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赵泠就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开门,穿着那件白色衬衫的谢逸出现在门口。还是惊艳。就像是那天看着他穿着这件白衬衫从试衣间出来,她的心跳猛的一跳。此时,谢逸看起来,比那天还好看。不知怎么的,阳光下,看着眉眼含笑的少年,赵泠忽然就想起唇红齿白鲜衣怒马这两个词。介于少年感和成熟感之间的谢逸,有种别样的味道。“这么好看?”一道揶揄的嗓音打破了赵泠的思绪。她故作无事的蹭了下鼻尖,走进房间:“才没有。”“撒谎。”谢逸屈起手指轻轻扣了一下她额头,又凑近看她:“收拾好了没有?”赵泠推开他走进卫生间:“还没。”“那我等你。”洗漱化妆,全程谢逸就倚在门口看着她。大概有二十分钟,赵泠就化好一个淡妆,简单整理了下头发,她往出走。走到谢逸跟前,谢逸却支着脚站那,半点没有要动的意思。赵泠仰头看他:“走不走了?”谢逸没说话,只是目光灼灼的低下头来,落在她水蜜桃似得唇瓣上。赵泠察觉不对劲,正要躲,已经来不及。谢逸踮着她的后腰,直接给她压门框上,低头吻了下来。如愿以偿的尝到了水蜜桃的味道。等赵泠的唇瓣都给他亲的有点红肿,谢逸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赵泠回头照了一眼镜子,瞪着眼睛看向谢逸:“口红都花了。”“谁让你招我。”“我什么时候招你了?”“每时每刻。”“……”算了,她跟谢逸斗什么嘴,这人脸比城墙都厚。赵泠无语的收回视线,重新补了口红。这次出去的时候,很有先见之明的捂住了嘴巴。谢逸:……“我是你男朋友,干嘛对我防备心这么重?”赵泠瓮声瓮气的声音从掌心传出:“就因为是你才防着。”“……”“时间不早了,走吧。”赵泠从床上拎过包。“你不换衣服吗?”谢逸意有所指:“我穿了那天买的衬衫。”“然后呢?”“你答应老子毕业后穿情侣装的,那条裙子呢?”“今天聚会人那么多。”“就是人多虐起狗来才爽。”“……”真是丧尽天良。赵泠正琢磨着怎么让谢逸打消这个念头,谢逸就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脸蹭在她后颈,像只大型犬:“宝宝,穿吧,就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