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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霍行礼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是因为这样说最适合此时此刻的情形,能够更好地替她伸张正义而已。嗯,是她想多了。真没出息,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鬼她这是!安澜暗骂自己。霍行礼闻言冷冷一笑,抬手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露出了肌理紧实青筋脉络可见的小臂,顿了顿,抬眼轻蔑的睨了贵妇一眼,“你说得对,今天这件事,必须要有个结果。”话落,霍行礼淡然的看了眼身后的安澜,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仅这么一眼,瞬间就让安澜那颗怦怦乱跳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莫名的,感觉霍行礼特能给她安全感,有他在这里,她格外的安心。徐信调取了监控录像,监控画面清晰而详细的记录了泰迪飞飞意图强|jian猪猪却被猪猪拒绝,之后两狗一个是目的未达成恼羞成怒,一个是险些被凌|辱气急攻心绝地反攻,就这样撕咬了起来。于是,就有了开始两家主人吵架的那一幕。看完这段全程,贵妇和大汉满脸羞愧耻辱,脸色发青,再也没有原先的气势凌人,被这画面震慑惊骇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飞飞它……是个公狗。猪猪呢,它也是个公狗。看完监控,安澜一脸的郁结,倍觉这画面简直是不可言说,整个人的三观都受到了剧烈的冲击。霍行礼站在一旁淡定的看完全程,眉梢轻扬起,跟个斯文败类似的顶了顶鼻梁上的金框眼镜,薄唇微抿,如旁观者般淡淡下了定论:“如你们所见,这个歉,该是谁道?”大汉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瞠目结舌,不知该说些什么。贵妇抱着泰迪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铁青一片,讷讷的道了歉,两个人灰溜溜的跑了。走出监控室,安澜抱着猪猪柔声哄了两句,看着走在自己前方阔步昂首的男人,心底百转千回,有感激,也有许多不知名的情愫在里面,她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小胖狗,又觑了霍行礼高大的背影看了许久,最后捏起猪猪的小胖爪,小跑上前轻轻拍了拍霍行礼的后背。啪嗒——两个清晰的狗脚印。霍行礼脚步停顿,缓缓回头,清淡的瞥了她一眼,随即状似漫不经心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西装衣摆,挑了挑眉。安澜抿着嘴唇将猪猪的狗爪子收了回去,心虚的瞪大双眸看着霍行礼,无辜极了。徐助理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见状,微微欠身,起身走人了。“有事?”冷淡的两字落下。安澜紧了紧眉,干笑两声,“谢谢你哦,刚刚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惨了,那两个人一看就不好对付……”要不是霍行礼及时出现,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霍行礼发怵短促的一声嗤笑:“我怎么看你刚才还挺刚的。”安澜心虚的低下头,喏喏:“那我不是,给自己壮气势么?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那我还能怎么办……”在他面前,她摊开事实。在国外这几年,安澜学到了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面对危机时必须临危不惧,时刻保持冷静,不然,她现在又怎能这般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了。听到她这么说,霍行礼忽的转过视线,深深看了安澜两眼。那道眼神,深切的令安澜有些看不懂,可是她却被他的凝视看的乱了心跳,有些讷讷的跟随着他的目光,脑海里乱糟糟的,眩晕,迷茫,沉沦。他的眼,好像一口无波古井,又好似深邃的夜空,那样的迷人,那样的深邃。***临近进组的前一天,安澜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勇敢一点,她踌躇片刻,捏起手机下了床,经过猪猪的狗窝时,伸手摸了摸它的大脑袋。来到隔壁大门口,踯躅许久,安澜紧咬着下唇,按响了门铃。大门打开,门口站着松垮套着黑色浴袍的霍行礼,胸膛半露,发丝濡湿,凌乱的散落在额际,漆黑的双眸深沉的凝视着安澜,抬眉:“有事?”男|色|诱|人……看着面前的性感诱人的画面,安澜脸一烫,慌乱移开视线,“昂,是,那个……我能进去说吗?”霍行礼怔了怔,挑了下眉,微微侧开身,让安澜进了门。“喝茶吗?”男人健壮高大的身影在面前晃来晃去,安澜盯着地板,都有些不敢抬起眼帘,傻乎乎的坐在沙发上,跟个小学生似的并着腿挺着腰,双手紧紧地扣在一起,放在膝盖上。“不喝,等会还要睡觉呢。”霍行礼低声嗤笑,耸肩,坐在安澜斜对角的沙发上架起大长腿,睨了作小学生状坐姿的女人两眼,扯了下唇,往后慵懒的一靠,“说吧,找我什么事。”闻言,安澜缓缓抬起头,咧开嘴嘿嘿笑,颇有些讨好的意味。经过上次的事情,安澜觉得没有谁能比霍行礼更适合帮她照看猪猪了。思前想后,她道:“那什么,霍先生,咱们两邻居也有四个多月了,平日里来往也算密切,不管怎么说,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吧?”朋友?这两个字落到霍行礼耳中,他眉眼沉了些许,漫不经心的抬眼看着安澜,盯着她白皙幼嫩的面庞,抿了抿唇。气氛静谧良久,男人蓦地发出低沉喑哑有如大提琴音的低笑,慵懒的掀起眼皮看着安澜,许久,他抬抬下颌,“做安小姐的朋友,还真是件易事。”知道他这是讽刺自己,但是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人,安澜不得不伏低做小,笑笑说:“哎呀,霍先生您就别逗我了,其实吧,我今天晚上来找你,还真是有事儿求你……”霍行礼扯唇:“直说吧。”安澜连连点头:“诶得咧!”“其实吧,我呢,最近有件事儿不得不去外地一趟,这一去就是一个半月,可是我们家猪猪一个狗在家我也不放心,我这刚回国,在国内也没什么信得过的朋友,我这思来想去呢,觉得我们家猪猪最适合的托付就只有霍先生您了……”她这话说的已经够委婉也够明白了吧?霍行礼笑:“原来是托孤。”安澜点头如捣蒜。他又淡淡补充:“那安小姐怎么就觉得我信得过?一个半月,又怎么觉得,我就一定会答应你?”这……安澜为难的挠挠额头,转念一想,她双手合十撑在下颌,微微噘起嘴,眨巴眨巴眼看着霍行礼,可怜巴巴的发动起了眼神攻势。她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对着江妍她就时常来这一套,求人办事嘛,撒娇卖萌什么的最好使也最有效了。然而安澜却全然忘记了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霍行礼而并非江妍,也更加不是她的任何一位闺中密友。霍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