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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好了许多,低眸看了眼怀中的女人,淡淡冲江妍颔首,“那我就先带澜澜回去休息了,江小姐需要人送么?”江妍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有开车。”“好。”霍行礼脱下西装,包住安澜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大片锁骨,看到她被遮得严严实实这才算是舒服许多,“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安澜被包在男士西装中,被霍行礼牵着带走,临走前忿忿不平的回头冲江妍比了个中指。江妍给了她一个鬼脸。安澜走后,她一个人点了两杯酒喝,跟吧台旁边的大学生帅哥聊的正嗨。“小哥哥,今年二十了吗?”“我都二十一了。”“哦?”“虚岁也是岁嘛……”江妍嗤嗤笑,“你可真是可爱。”“jiejie,你笑起来真美。”“是吗?”身后忽然插|进来一道含着漫不经心的嗓音,江妍背脊僵硬的回头,看到了一张飞扬跋扈的俊脸,正笑眯眯看着她。那一瞬间,天崩地裂,脑海里只剩下三个字:去他妈!谁能告诉她,一夜情对象为什么会忽然再次出现在她面前?!而且还是在她准备钓凯子的时候啊啊啊?!!!!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短小〒_〒谢谢小宝贝的营养液!爱宁!!☆、039安澜被抱着扔进布加迪副驾驶上,霍行礼阴着脸给她关上门系好安全带,坐定在驾驶座,而后脸色阴沉的扭过脸来看她,看的安澜一阵阵心虚,拧着衣摆不敢说话。霍行礼剑眉凝起,冷冷道:“你真是能耐了,这次倒是不招惹男人,换成女人来气我了?嗯?”女人?原来他是看到她和江妍一起装蕾丝的画面了……想到这里,安澜又好笑又无奈,只得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妍妍是很好的朋友。”霍行礼面露不爽的看着她,却不说话,好像在等她主动解释。安澜无奈的摇摇头,“我们刚刚是假装的,用来吓退那些想钓鱼的男人的,你可千万别连妍妍的醋都吃,我们以前大学时期经常这样,能挡走不少烂桃花呢。”说着,安澜嘻嘻笑,凑过去在霍行礼肩头拱了拱,“我是不是很乖呀?”听完这番解释,霍行礼的面色缓和不少,但许是碍于面子,他还是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木着脸,唇角紧抿着。明明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骇人模样,安澜却硬生生看出了可爱,一颗心甜腻不已,直接解开安全带窜过去熊抱男人。“霍行礼,你简直就是东亚醋王。”听言,霍行礼眉梢拧的更紧了,斜斜睨她一眼,语调低沉,“你说什么?”安澜立刻改了口风,笑嘻嘻的卖乖,“我说我最喜欢你啦!”霍行礼一声冷哼,受用的弯了下唇。闷sao。安澜心底嗤笑,越发觉得这男人别扭拧巴的格外可爱,以前真是办点儿都没发现,霍行礼这家伙身上有着这样大的反差萌。日渐一日,她深深地被这样的他吸引着。安澜眯着眼,贴在男人身上轻轻磨蹭着,头顶居然传来一声低沉喑哑的喘息,“你再蹭下去,我就在这里办了你。”!!!安澜顿时一个激灵,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了眼霍行礼,眼疾手快的爬了过去,迅速系上安全带假寐起来。见状,霍行礼无奈的笑笑,平息了片刻,才发动车辆,向着金地名居的方向驶去。……在家休憩无事的日子里,安澜写了个大纲,脑海里有了新的故事。每天写写剧本逗逗狗,日子过得倒也轻松欢快,除却每晚都要应付精力充沛的某人外,她的生活,可以说是完美无缺,自在恣意。这天,安澜素面朝天的抱着猪猪躺在沙发上看剧,一边往嘴里塞薯片一边吐槽女主角的颜值,霍行礼解开领带走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不修边幅的安澜。好在她底子好,就算不化妆,那也是光彩照人的模样,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光般,闪耀了他的眼。她已经长大了。可是那双眼睛,却永远如初见那样,清澈明朗,令他心动着迷,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深吸一口气,他走过去,直接坐在沙发上,将安澜的脑袋抱在腿上。安澜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舒服的眯起眼,“回来啦。”“嗯。”霍行礼解开袖口,动作随性却又优雅撩人,看的安澜眼睛都直了,彻底被分心。“看什么?”他察觉,低眸睐她。安澜脸一红,也不回避了,咬着唇瓣抱住他脖颈,将人往下拉,距离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亲上了,一声惊天动地的狗叫声拉回两人的情迷。安澜吓了一跳,恍然发觉猪猪的胖腿居然被自己给压住了,连忙起身抱住小胖狗哄着。霍行礼眸子暗了暗,有些无奈。安抚了会儿,猪猪总算是不哼唧了,湿漉漉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男主人,好似在讨要拥抱。算起来,这段时间霍行礼每天都很忙,早出晚归,很久没有陪猪猪玩耍过了,也难怪小胖狗会这样。安澜抿唇笑,把猪猪塞进男人怀里,“快抱抱这个可怜的小胖子。”霍行礼眉峰挑起,好看的大手捏住猪猪煤气罐般圆滚滚的身材,没忍住骂了句胖狗。安澜一怔,眼睁睁看着猪猪兴奋的舌头收回去,无辜的大眼睛变得幽怨无比,它像是能听得懂人话,被霍行礼这突兀的二字说的情绪不佳,红艳艳的舌头也不吐了,整个狗都没了生机。戏精。霍行礼在心底鄙夷。这傻狗以前就爱这样,从他第一次给它投喂之后开始,每次在阳台上看到他就这幅表情,直到要到吃的才会兴奋的露出本来面目。这狗俨然是随了它的主人,撒娇卖萌的本事一流,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无辜又可爱,让人完全没有拒绝的欲望。好在这狗粮也不是白喂的,那之后他们也算是渐渐熟了起来,每次碰到霍行礼猪猪都会主动跑过去跟他打招呼,有时候甚至会直接趁机溜出来,在霍行礼家门前流连忘返,搞得安澜十分尴尬,最后霍行礼不得不十分“大度且勉强”的放她一人一狗进了门。想到那段过往,霍行礼收回思绪,眸光深沉的落在安澜身上,看了许久。书房内。男人指尖夹着一根烟雾缭绕的香烟,眯着眼抽了两口,翘着长腿,对着电话另一端下达指令。“她六月五日生日,在那之前,把这两件事都办好,不要让我看到任何不好的结果。”“霍总,房子的事倒好说,但是那件事……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