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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台下的时候,脸色已经一片清明,再无别的神色,淡淡说了一句:“答案还不够严谨。”然后,便将手机收了起来,继续专心上课。过了半个小时,曾鲤收到艾景初的短信回复,只写了两个字——没有。作者有话要说: ————珍惜作者劳动成果,虽然不是V文,但是若无授权也请勿随意转载。当然,我这话肯定没啥效力,,,如果硬要转载,请注明首发地址。————另外,葛伊是在东山酒店里给小胖墩小盆友做救护,然后没注意还被艾医生说了一通的那个师妹啊。忘记了么。上一章写完后,有种圆满的感觉==所以真气一泄,就卡了。就像有的同学说的那句话,“穿越千山万水历尽万难,不过就是为了与你相见。”我写了八万字,就是为了写到艾老师说的那句我叫艾景初……表每天来刷,我看到留言会好内疚好纠结,最后就会没勇气看留言了。爱乃们╭(╯3╰)╮☆、7——2曾鲤不是个磨叽的人,既然对方都说了没事,她也懒得继续瞎cao心,免得让人觉得烦。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因为工作上事情多,加上刚开学咖啡馆也很忙,她就这么匆匆忙忙地过了。周末的时候,网站的几个朋友约好吃晚餐,曾鲤便将到她小蜗居里蹭饭的伍颖一同带了去。吃过饭,宁峰说有几张网站搞活动还剩下的电影票,伍颖最爱看电影,便一口答应着不看白不看。于是,八九个人一起去了影院。男的和男的坐,女的跟女的坐,而曾鲤正好夹在宁峰和伍颖之间。刚看了个开头,曾mama就来电话。她的铃声很大,急忙接起来。“上回的事情怎么样,你好歹跟人家回个话啊?”曾mama披头就问。“什么怎么样?”电影正处于开场的小高潮,曾鲤沉溺其中对于突如其来的这句话有点摸不着头脑。“你秦阿姨给你介绍那男的!”“哦。”“人家说了,对你挺满意的,说给你打过电话,但是没打通,都十来天了,不知道你是怎么个想法。”“我在看电影,回头说。”曾鲤一脸无奈地收线。她将手机随手捏在手里。这时,伍颖的饮料瓶子掉地上,滚到曾鲤脚下。曾鲤随手弯腰替她拾起来。她弯腰后,手里那个还没锁键盘的手机,被不小心拨了个电话出去,而号码是艾景初的。此刻的艾景初,正堵在回家的路上,周末的晚高峰比平时要持久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前面又出车祸了,正处于单向放行,每辆车都是以龟速缓缓前进着。他见手机响了起来,瞄了一眼车子中控台上液晶屏显示的号码,然后按下方向盘上的接听键。“喂——”他说。那边没声音。过了小半会儿,他又喂了一下,对方还是没吱声,接着他又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衣服的摩擦。他便知道是她无意间拨出来的。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遇见,几乎可以说经常了。因为他的姓比较特殊,A字母开头,在很多人电话薄里头都是排在最前面的联系人,于是,时不时都会被随手误拨。前面的车又挪了两三米的距离,他跟上去迟了些,旁边车道的一辆出租车见他们这边挪得快些,便想变到他这根道,卡在面前去。那司机方向盘甩得极快,本来堵车大家都挨得近,他听着电话一走神,差点磕人家尾箱上,幸好刹车踩得及时。待他重新起步朝前的挪的时候,瞄了一眼中控的显示屏,电话还通着……另一头的曾鲤已将手机放在身侧的大衣口袋里,和伍颖分享着一桶爆米花,咯吱咯吱的。荧幕上,一个美国人拿了把喷火枪对敌人喷了起来,所及之处一遍火海,随后还扔起来燃烧弹。“想起以前美国佬就用这东西我们人民志愿军,就觉得残忍,活活给烧死了也不敢动。”伍颖说。“你说的是黄继光?”曾鲤说。“黄继光是堵枪眼的那位。”伍颖没好气的说。“堵枪眼的不是董存瑞么?”“曾鲤,你没治了。”伍颖翻了个白眼说,“我党教育了你十六年,算是白搭了。”看完电影,宁峰主动要送曾鲤和伍颖回家。伍颖说:“好吧,反正懒得打车。不过我要去医院,和曾鲤家不是一个方向。”宁峰答:“没关系,我先送她再送你。”曾鲤瞅着宁峰的背影,突然觉得刚才自己真傻,居然坐在中间挡了伍颖的桃花。伍颖不是第一次和他们出来吃饭,她以前居然没怎么看出来。而伍颖自己则完全一副茫然地以为宁峰真的只是想送人回家。曾鲤摆手说:“你送伍颖吧,她要去医院,我回家比较方便,搭公交都不用倒车。”她一个人上了公交车,摸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然后才慢慢地回了曾mama的电话。“我给你说,曾鲤,今天我碰见一个老街坊,说是老太婆的房子要拆迁了。”“拆迁?拆了干嘛?”“县里要办一个豆腐干的食品工业园,正好要征用那块地,正在挨家挨户发表调查,你也留个心,别又给那些姓曾的耍得把戏给骗了,他们家没一个好东西,都惦记着你那一份,明明是你的名字,还占着不给,就欺负我们娘儿俩……”曾mama口若悬河地说个不停。曾mama口中的老太婆便是曾鲤的奶奶。曾家本来在县城里有个四合院,后来几十年前大伯结婚的时候分了家。老太太一个人就留了个小偏房,其他分给几个儿子。曾鲤的爸爸因为顶替了老爷子在厂里工作,有个饭碗,于是没有分到。老太太大概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又惦记着跟着母亲外嫁的曾鲤,怕她没亲爹受委屈,于是过世之前,托了个熟人又花了点钱,将自己那间屋子的产权过给了曾鲤。这事,是背着其他儿子儿媳办的,直至老太太过了世,大伙儿才知道。那一下,差点闹翻天了,幸好是丧事办完后才东窗事发,不然指不准会把老太太从棺材里摇起来说清楚才行。然后,那房子名字是曾鲤的改不了了,但是一直被他们占着。连曾爸爸也不乐意,觉得女儿分了本该属于他的那一份。曾mama去闹过几回,无奈鞭长莫及,就搁下了。眼见曾mama在电话里又要把几十年的旧账翻出来唠叨一遍,曾鲤便说了句:“妈,电话快没电了。”曾mama这才想起另一件事情:“赶紧给那个顾海东去个电话。今年自己都25了,你这也嫌那嫌,究竟要找个什么样的,你自己掂量。别东挑一盏,西挑一盏,最后挑了个漏灯盏,见好就收吧。”漏灯盏是曾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