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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生动形象,让孟晓妮下意识抬手想把这只鸟搬离自己的脑袋。被污蔑的鬼凤气恼,啄了一下孟晓妮再度伸上来的手。小鸡啄米力道都比它重一点。孟晓妮:“……”成吧,这鸟可真是貌不惊人脾气爆,结果还力气小。最后孟母提议:“还是先找个笼子关在楼上。否则万一它飞下来,被熏着也不好。我昨个听着好像是个不常见的鹦鹉。”孟晓妮“哒哒”往内跑:“嗯,我知道了。”作者有话要说: 鬼凤:一生清白就此被毁!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梦若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章第8章孟晓妮窝在房间里查了半天的资料。旁边的鬼凤迈着小步子,扫视着孟晓妮整个房间,包括孟晓妮本人。普普通通的屋子,普普通通的人类。能看见鬼,做出来的吃食能接通阴阳。鬼凤决定暂且居住在这里。鬼凤:“我要喝水。”孟晓妮抽出空去寻了一个碗,倒了一碗的矿泉水给鬼凤。鬼凤啄了两口水,看着水面上浮起来的火锅油光,陷入沉默:他没洗嘴。这会儿还在研究鹦鹉性子与鹦鹉饲养问题的孟晓妮,陷入了小苦恼。她完全没有查出来,伯克氏鹦鹉到底会不会说话。要是以后当个小网红,这小家伙开口讲话引起众人震惊可怎么办?再者,鹦鹉饲养首要条件,是确定鹦鹉的合法来源。这只伯克氏鹦鹉忽然出现在她家店里的,来源根本属于未知。想了半天半天,孟晓妮决定和林业局通一个电话。她拨通了号码,静候片刻:“喂您好,请问是林业局么?是这样的。我叫孟晓妮,昨天晚上我家忽然多出了一只鹦鹉,后来……”孟晓妮简单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说了一下。最后总结:“现在这只鹦鹉又到我家来了。我有点想养,所以想问一下怎么办理证件。”林业局早前就得到了通知,有一只伯克氏鹦鹉逃逸,随时可能会收到电话。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只鹦鹉逃逸了还逃到了被抓到的那户人家去。这是怎么认得路的?丰都是不大,可对于一只鸟来说,也算不上小。工作人员微微诧异:“这证个人很难办。首先你这儿没兽医,这一条就通不过。其次要给这鹦鹉接种疫苗,检查身体。喂养条件和空间都有要求。”林业局的工作人员和孟晓妮说得挺清楚:“个人的话,我这里是不建议养鹦鹉的。”孟晓妮态度诚恳:“兽医我可以去找,鹦鹉检查身体、接种疫苗,我也可以带着它去做。喂养条件和空间有具体哪些要求?我可以布置的。我就想养那么一只。”林业局还是不太认同:“你不是专业人士。这饲养起来,难免有注意不到的地方。我们这个证是和繁衍并在一起的,如果随意开出来,被拿去用于鹦鹉繁衍……”口子不能随便开,一开就乱了。孟晓妮并不放弃,认真和林业局沟通:“这只鹦鹉很聪明,特别聪明,我特别喜欢它。我不会随意拿它去生小鹦鹉的。”鬼凤盯着正在打电话的孟晓妮。两边沟通了半天,工作人员想了想才表示可以帮孟晓妮去问问上头:如果只养一只的话,在确保鹦鹉本身不会对社会造成影响的情况下,能否开一个临时证明。如果不能开出临时证明,他们会选择尽快将鹦鹉接走。孟晓妮打完电话,这才看向小鬼凤。小家伙羽毛轻柔粉嫩,看着好像一个小巧的玩具。它双眼微红盯着自己,似乎生怕她转手就将它送走。似乎不等于事实。鬼凤歪头开口:“这水上有油。”孟晓妮连忙凑过去看了一眼。碗里少了一层水,水上面飘着一层浅薄的红油。一看就是刚才火锅的油。她猛然意识过来:“我头还没洗!”孟晓妮忙给鬼凤用湿纸巾擦了嘴,再给它换了一碗水。赶紧洗头去了!平日吃火锅最多吃一头的火锅味,结果今天吃火锅,她被着小鹦鹉害得经历了一回火锅油上头。她拉扯着头发、带着浴巾慌乱跑走。鬼凤见她离开,整个小粉团雄赳赳气昂昂,重新走到碗边上,继续喝水。喝两口,它还砸吧了一下嘴。……晚上一顿饭,孟家做了点饭,就着店内今天多下来的菜吃了一顿。孟晓妮专门给鬼凤切了一碗西瓜丁。鬼凤低头认真啄着西瓜,两三口一块,速度极快。孟母在那儿边吃边说着刚才搓麻将听来的八卦,详细到前面一条街的男生考上了某个学校要出国留学去,谈了一个女朋友回来准备半年后结婚这种事。孟晓妮跟鬼凤一样低头认真吃饭。老一辈人的想法可真是可怕,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让人心惊rou跳的。吃好饭,孟晓妮顶着蓬松的头发,穿着孟母买的粉色蕾丝睡衣,准备给鬼凤做窝。梧桐树是没有的。鸟笼也暂时没有。鹦鹉的鸟食和玩具一概更是没有。这些她刚刚在网上零零碎碎订购了一点,明天店家发货,最早也要后天才到货。她拿着纸板箱,用透明胶缠起周边的缝隙:“你喜欢什么颜色的?我有很多丙烯颜料,涂上去不会褪色的。”鬼凤踩着小步子挪过去,瞅了眼丑不拉几的纸板盒,翅膀微动:“……这是什么玩意?”纸板盒是火锅店进食材时用来装东西的硬纸板箱,上面还有巨大的食材品牌商标。盒子里头装了一两个凸出的纸踏板,中间打了两个洞,插上了一根杆子。孟晓妮朝着鬼凤笑开,带着一点小兴奋:“鸟窝呀。我可以在里面给你撒上木屑,铺上一个小毯子。你要是喜欢羽毛,我等下下单买点,过两天就到了。”鬼凤紧紧盯着那极为简陋还带着好几个破洞的纸板盒:“你睡哪里?”孟晓妮点了点自己的床:“床上。”鬼凤视线又转移到孟晓妮的床上。小小的屋子里,单人的小床占据了很大的空间。充满少女气息的床单、印有小清新花朵的被套、柔软毛绒绒的小抱枕,一切都非常符合二十来岁的姑娘。粗糙的纸板盒和柔软少女的床,对比鲜明。鬼凤扑腾翅膀,一个低飞上了床,霸占了孟晓妮的枕头,带着些许傲慢抬起它粉色的小脑袋:“我也睡床上。”孟晓妮看着自己枕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