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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池春水,动辄就是夺魂摄魄的小手段。阮软见过几次顾星源调情,眉眼斜挑,嘴角含笑,俯身低音说话时,空气中都跃动着春.药因子。他的朋友,大抵也擅长此道吧。这么一想,倒不知一时冲动上了他的车,究竟是好还是坏了。蒋池州双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饶是开着车也能硬生生拗出偶像剧男主的气场,不是没有过猎艳的经历,只是这次的猎物却给他一种和之前全然不同的感觉,比起亲吻上床,他更想看她沉溺于情.欲时会是什么表情,想看她因为他的靠近作出什么反应,想看她脸上除了伤心失落出现另一种表情,想看她全心全意地喜欢着他……方才为什么不吻下去?蒋池州眼尾微眯,仿佛已经尝到了少女嘴唇软而甜的味道,可能有点冷,像她的人一样,她或许不知道该怎么接吻,但没关系,他有的是技巧和耐心,可以慢慢把她□□成只适合自己的情人。方才果然是一时鬼迷心窍,居然因为有万分之一会把她弄哭的可能,就吓得再不敢逼近一分。忽又想起她在顾星源面前拘谨怯懦,生怕惹他不开心的模样,蒋池州的嘴角难以抑制地沉了下来。朋友妻不可欺?他嗤之以鼻。*接下来几天,阮软便时常在各种地方遇见蒋池州,有时在餐馆,有时在会场,不知道蒋池州从哪里搞来了她的行程表,连她一个不起眼的小比赛都没错过。阮软再迟钝也察觉到这样频繁的巧遇有多不对劲。她有意躲避,无奈对方手段高超,每日一撩,却又适可而止,恰好维持在不便戳破的暧昧阶段。阮软只好不再出门,彻底避开和他遇见的可能。然而躲家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这周末,顾星源生日,请了一众好友到别墅庆祝,蒋池州也在其中。阮软一早就准备好了礼物,那天她刚赢下新人赛,给她颁奖的男士成熟稳重,侧脸轮廓和顾星源三分相似,她一时恍惚,茫茫然接过奖杯,目光忽然留意到那人的手表。她记起顾星源手腕上那块表在之前冲突时打碎了,颁奖典礼刚一结束,她就迫不及待跑到了专卖店,将全部奖金都花了出去,就为了一块适合他的表。阮软攥着礼盒,一颗心怦怦地撞着胸口,余光悄悄觑着顾星源的表情。顾星源难得没有摆脸色,或许是意识到上次的话说得太狠了,他有些尴尬,接过礼物,低声说了谢谢。阮软瞬间在心里放起烟花,心情转变巨大,她难以自抑,哑声叫了句:“星源哥哥,我……”这时,顾星源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顾星源朝她弯出一个抱歉的笑容,滑动接通,还未及说话,脸上表情倏而一变,握着手机的那只手青筋毕露,像在克制着什么。阮软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失态,他看不到其他人,从听筒里那道声音响起来开始,他就丢了魂魄,仿佛一瞬间回到热血上涌的少年期。他甚至低头看了阮软一眼,那眼神迷茫又脆弱,阮软这才发觉,原来爱情会让一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卑微得如此难看。顾星源焦躁地在原地转了几圈,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忽然转身,穿过人群穿过大厅,跑向门口。阮软站在花房最外层,刚好能看到大门外的场景。周围一片花团锦簇,百花开得沸反盈天,她却手足冰凉,犹如置身冰天雪地。顾星源看到那个人后,扔掉了她的礼物,疾跑上前,将那个等在门外的红裙子女孩紧紧抱住。他抱得那样紧,以至于阮软浑身都痛了起来。她像是疼极了,连呼吸都不能。不知过了多久。肩头一热。她抬起头,蒋池州帮她披好外套,目光深邃,沉沉压着一线幽光,那双桃花眼不见笑意,不见往日风流。“哭什么。”他说,指腹拭去她眼角泪痕。阮软忽然抓住他的手,像抓住溺水前最后一根浮萍。“你是想追我吗?”“可以的,我答应你。”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愉快第04章利用宴会大厅人声鼎沸,在顾星源牵着一个陌生女孩进来时更是达到了顶点。顾母正左右逢源,瞧见这一幕,飞快地瞥了阮软一眼,脸色瞬间撂了下来。阮软敏感地从那一眼里察觉到了什么,原来顾家不仅知道顾星源不喜欢她,甚至早已清楚他有喜欢的人了。可笑她使了手段,强迫顾星源和她在一起,还自以为双方父母都赞成,原来不过是长辈们纵容她的任性罢了。“顾星源,你搞什么?”顾母怒气冲冲,碍于宾客在场,只能低着声音质问。她偏过头,打量起这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女孩。她原以为对方是顾星源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小明星之流,细看之下,竟有几分熟悉。“伯母好,四年不见,你反而变得更年轻了。”顾母眉头一皱:“盈、盈盈?”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孩子会再次出现在顾家、出现在顾星源面前,当年送走她的时候,分明说好了再也不见,她也承诺不再和顾星源联系,怎么……想到这里,她神经一绷,咬牙对顾星源说道:“你这样子……怎么给阮软交代?”“顾姨,你们是在说我吗?”阮软适时走近,那双眼睛水洗过一样,透亮澄澈。她终于走到顾星源面前,目光从他们紧握的双手上移,逐渐落在女孩未施粉黛的脸上。那女孩笑脸盈盈,眸光温柔含情,正带着点好奇看向她。和顾星源之前交往的女性都不同,她的气质说不上来地特别,像山茶,静谧又娇艳。她不敢看顾星源是用怎样的眼神注视着这个女孩,只好生硬地偏开视线,努力朝顾母露出笑容:“顾姨,我今天想带个人给你看看。”她说着,手僵硬晃了几下,拉住蒋池州的手,手心冰凉,贴合着蒋池州温暖的皮肤。蒋池州立即上道地端出礼貌绅士的笑容。“这是我……我男朋友,交往有一段时间了,今天特意带来给你看看……”顾母目光在四人中打转,完全被他们之间的关系搞乱了。蒋池州哄女人的本事修炼得炉火纯青,哪怕对方年过半百,几句话就能把人哄得心怀舒畅。顾母完全信服了蒋池州诸如“在比赛场上见到阮软便彻底一见钟情”,“待她回国后更是紧追不舍”,“好不容易等到她点头答应他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等说辞。阮软在一旁听着,浑身尴尬,偏偏蒋池州表面和顾母彬彬有礼地聊着,手指却相当不安分地顺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