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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道,“是一直没遇到吗?”江璟注视着她的背影,摇摇头:“遇到了,只是错过了。”*顾星源订婚的消息传出,整个朋友圈都沸腾了。更有人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他求婚的过程,硬生生把李三儿的生日宴变成了他的个人求婚秀,抢尽了风头。朋友们纷纷感慨,一时间又起哄着要给他办场告别单身派对。问及蒋池州的时候,他半倚在椅背,鸦羽似的长睫遮住了眼底朦胧,笑着说:“好啊。”地点还是定在了声色,还是那群熟悉的人。蒋池州推开门,里面有人正撕心裂肺地唱着张惠妹的。入耳刚好是那句“我可以永远笑着扮演你的配角,在你的背后自己煎熬......”他一阵好笑,走过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暗恋顾星源,正失恋呢。”那人讪讪,切了歌,把麦塞进怀里少女的手里:“不唱了,不唱了,来,让我们大歌星来一首。”少女约莫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神情怯怯,握着麦,跟着歌词一句一句唱。“蒋哥,怎么样?”他朝蒋池州挑了挑眉,笑容里有不言而喻的意味,“刚出道的女团主唱,够不够味?”蒋池州点燃了烟,烟雾缭绕而起,他淡淡的,“还成。”少女尾音倏地一颤,那人拍了拍她的腰,温柔的声音贴着她耳廓,“去陪陪你蒋哥。”蒋池州一手夹着烟,一手随意搭在少女肩上,饶有兴致地问她:“还会唱什么歌?”许是来之前经纪人特意交代过,她心里再怕,脸上笑容却没变过:“最近挺火的一首歌,不知道蒋哥听过没有?”蒋池州点了下她笑时微陷的梨涡,嗓音压得低沉:“听没听过不重要,重要的是听谁唱。”音乐前奏响起,少女红着脸,跟着旋律慢慢唱。“这一路上走走停停......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也沉溺于其中梦话......我曾将青春翻涌成他也曾将指尖弹出盛夏......”蒋池州停下动作,昏暗光线中,他的眸色藏得极深。少女春心萌动,一心想表现,竟比上台演出更紧张,投注了满腔深情。唱完最后一句歌词,她忐忑回头,眉梢含了几分羞涩,去看前几分钟让她一见钟情的男人。蒋池州掐了烟,嘴角笑容一丝未变,整个人的温度却冷了下去。“唱得很好听,只是这歌,我不太喜欢。”他笑着说,可任凭谁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少女的羞涩凝固在眉梢。“不喜欢就换一首,蒋哥喜欢什么,我唱给你听。”周围有人缓和气氛,蒋池州抽回手,懒散靠在沙发,支着脸,“我喜欢什么你就唱什么?”“那是,蒋哥发话,无敢不从。”蒋池州眼皮半睁不睁,哼笑道:“那唱首痒吧。”那人苦哈哈地皱起脸:“蒋哥,我哪敢在你面前唱痒啊,那不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吗?”拐着弯儿说蒋池州sao。蒋池州撩起眼皮,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来呀,造作啊。”那人抢了麦,开始大呼小叫,“伴奏声给我关小一点,别妨碍大爷表演啊,有没有想要伴舞的,上来几个。”房间里十几号人都笑得不行,唱的跳的,鬼哭狼嚎,像群魔乱舞。蒋池州脑袋靠在墙上,坐在最角落,安静地抽着烟。身侧沙发往下一陷,他眼皮懒得动,只斜睨递过去一个眼神。顾星源开了瓶酒,给他倒了一杯,递到他眼前:“喝一杯?”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引用了和的歌词,特此说明另,起风了的歌词是翻涌成她,我为了符合蒋老板的心境,改成了翻涌成他看文愉快第19章更好看“恭喜。”蒋池州和他轻轻碰杯。灯光只开了几盏,角落处光线更显朦胧。歌声在房间内立体环绕,一首柔媚的歌由大男人唱来,又sao气又搞笑。顾星源晃着酒液:“我们认识有三四年了吧?时间过得好快,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蒋池州听得好笑,打断了他:“行了,有话就直说吧,你这切入点找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顾星源被他抢白,顿了下,随后无奈地捏了把眉心:“很明显吗?”“要我脱了衣服给你看看鸡皮疙瘩吗?”“不用了。”顾星源清楚蒋池州说到做到,制止他,“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和阮软是认真的吗?”忽略听到她名字时那一瞬间的酸意,蒋池州略偏了下脸,直视顾星源:“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那双桃花眼覆了层寒霜:“你又是以什么立场问我这个问题的呢?”顾星源愣住了。他和蒋池州的确三四年前就认识了,这些年也常厮混在一起,正如外界传言的一样,他认识的蒋池州,一直不是个感情外放的人。这是他第一次从他口中,察觉到毫无遮掩的敌意。“是以哥哥的身份呢?还是,”蒋池州眼尾眯了起来,在笑,“以前男友的身份?”顾星源后仰靠在沙发背,说:“那么你呢,你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蒋池州笑容扬得更高:“当然是以她男朋友的身份。”“无论是哥哥还是前男友,有男性同胞关心我女朋友,我在意一下不是很正常吗?”顾星源沉下脸色:“池州,我不想和你兜圈子。”“我也没和你兜圈子。既然是你先伤害了她,就没必要回头关心,显得你很做作。”半晌沉默后,顾星源艰涩开口:“我知道之前是我对不起她,是我混账,我不为自己辩解。但阮软是个好女孩,她很单纯,很善良,受了伤从来只会憋在心里。”像是回想起自己曾经对她做过的斑斑恶行,顾星源眉眼间积蓄着悔意:“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我也不相信你在我妈面前说的那些话,阮软过来声色找我的那一天,才是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吧?”他说得肯定,不需要蒋池州回答。蒋池州轻笑了下,烟灰落了长长一截。“池州,这么多年朋友,我不想干涉你的感情生活。可是阮软是我meimei,我以前伤她太深,现在后悔太晚,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对她,如果她是真心喜欢你的话,请你不要辜负她。”香烟抵在唇边,蒋池州深吸一口,浓烈的尼古丁涌入肺腑,压下了一瞬间的暴怒。这样的感觉,上一次是在很久之前了,那人抢了他珍爱的飞行器模型,当着他的